竟也懂文人酸叽了?呵,果然,能同女子争宠的男人就是不同。毕竟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
“西门姐姐有着如此大的怨气,可不像是从本宫身上感出的不如这样吧,姐姐可以出了本宫这储秀门,再行个几步到瑜皇贵妃的长春宫,然后当着瑜皇贵妃的面把姐姐前面的那几句怨言给大大声声的好似泼妇般骂出来如何?”
“你!”
“不是我说,你们这帮不得宠的女人在这深宫高墙是被逼疯了吧?易怒不说,还寄情于封凌恒?可他看都不愿多看你们两眼呢,难怪只赏你一串南珠了。你知道我的是什么吗?一百零七颗南海黑珠,中间最大的一颗则是两指半粗的金珠呢。西门香薇,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自作聪明知晓你早已是一败涂地了。作为岭南富商之女,你败给这宫内的任何你瞧得起的人都不要紧。可你败给了和我都是男貌的长孙元柏,最不该的是,你连一个曾为宫女但现在乃是贵妃的曾芳荷都比不过。动动脑子想想,你西门香薇的价值现如今在何处?寿元,本宫乏了,送客。”高白徵见西门香薇一副准备出泪的模样快点儿脱手让人走,怎么着也不能在他的地方有事儿吧?也不知回去了这西门香薇会如何,这七八月的观察让他早摸熟透了这帮杂碎后妃,这西门香薇也是个钟情于封凌恒的紧的,甚至还要胜过步宛南连那脾气也是,但也比步宛南更会奉承人,唯一一样的也就是傻了。
“什么?这些人真是,气性那么大呢。我以为大病一场,永卧床榻就行了,没想到”
“你怕我有事?我这储秀宫上下可有二十二人呢,她西门香薇加上带的宫女也就只有三张嘴而已寿元,晚上的时候去攉拢攉拢那两个宫女,看谁又是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了。”
上吊,还真想得出来。
“思银啊,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嗯?听闻安太医说,你这又是要卧床几日了。”南宫思银这三天两头就要卧床上动不得的命啊,真是让封凌恒生出一点点儿疑问当初为什么要把南宫思银带回来呢?这一年到头的晦气不说,他,他那处也忍不了啊
还不是像极了他以为印象中那人长大的模样,苍白,清弱,瘦削嗯,虽然最后一个不是很贴切现在的南宫思银,但封凌恒心中认为的高白徵就该是那样的,不争不抢,单纯善良,好似上仙般。
背身的高白徵感觉到那双大手在接近他的脑袋,啧,作甚要碰我的头,毛病真是!可他现在是要作卖娇的小女子姿态,虽说不搭理但还是要放软态度的,碰,那就碰了呗。
“朕现在都站你旁边了,你竟然还背着朕?思银,朕的脾气也不算得上是好的,倘若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朕现在就走了啊。”
“哼,不知到底是谁在反复无常呢。皇上不是说不相信臣妾么,那皇上还来臣妾这储秀宫作甚?”
“思银,这,诶是朕对不住你了,是朕没有查清就故意冷落了你,所以现在朕这不是来与你好声好气的说话赔不是了吗?”
高白徵感受得到封凌恒那两瓣厚唇在他耳旁摩擦然后阵阵热气传出啧,这又不是晚上了,还那么多人,骚什么呢。
“那臣妾现在好受多了。”他翻身抱住封凌恒,鼻尖尽是那黑发的皂角香。
“你以后少与那些个低位分的来往,真是一帮愚昧的疯子。为何朕久久不升他们的位分,这么些年竟还搞不明白。”
“可皇上也知道臣妾刚进宫时身子骨不好,这储秀门一月难得踏一回呢。好不容易有了皇上龙精赏赐,这才有了好转,那还不应该多与各位姐姐弄好关系吗?不然这偌大的后宫,谁能与我说说话啊。”
这南宫思银说话就是得他的心,饶是被按在床上那处被干了他也觉得自己才是上位的那个。不枉他心疼这人!
“呵呵呵呵你作甚这样盯着我?怎么我笑在你眼里就成失心疯了?可迄今为止,你不觉得最让人招笑的就是那叶飞双了吗?她一女子竟想将我推下城墙啧,烦,这样我就想到那孟笑柳了。那贱婢最后如何了?”
“无药可治致死?活该,一届宫女也配进这后宫来与我勾心斗角,包括那曾芳荷,总有一天也会轮到她的。”
“诶,不过我这舒服了好些时日也该是涂脂抹粉了一天到晚不男不女倒真如那西门”
“臣妾谢过瑜皇贵妃。”
这长孙元柏心肠还真是够歹毒的啊,就算是我生病也要送来一碗绝育汤,他倒还真是从小就爱慕封凌恒,一心想要做皇后。
那碗清黄的液体被长春宫宫女给好好的拿了出来,想来是见上次他假意手滑打翻而不得为之。
诶,那他这次是不得不饮了-这玩意儿看着就像尿似的。
喝呗,他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儿。就是等会儿吐的时候有点儿不适。
“皇上驾到。”封凌恒这回似乎是真急了,福顺大太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就连忙拍着抬龙辇的小太监让人家立马放辇。这不是废话么,后宫里杀人了,其主角之一还是南宫思银呢。他从门外就见南宫思银一身血哇哇可怜兮兮的跪在师沛凝面前,心中立马就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