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我回答你的问题。”贺远摸上他的腰,手掌贴着裙子腰线往下滑动,“我说裙子很好看。”摸到裙边,他手沿着花边往里面摸,裙摆下他的手指挑起内裤扯了下来,“内裤也是。”
周楠禹浑身发烫,他什么都不听,也不好意思说话,就连贺远亲了他的耳朵也不能让他从羞耻感中摆脱,只想着一个人躲起来。
贺远扔掉被精液浸湿的内裤,掐着对方的腰把人拽到自己方向。
顶在后穴里的肉棒正好操到了穴心,周楠禹咬住手指才没叫得太失态,转眼又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在贺远身下搞糟的模样,他连忙把领口上拉捂住自己的脸。
耳边好像听到贺远的笑声,周楠禹又怀疑是自己幻听,他现在根本不敢抬头,射精后恢复的理智让他羞愤难当,只要一想到刚刚自己把裙子掀起来给贺远看,像荡妇一样勾引对方,他就恨不得打晕自己。
在贺远要把衣服拉开时,周楠禹大声喊:“不要!”喊完他先委屈上了:“我现在感觉好丢脸你不要看我了,我再也不要穿裙子了”
趴在地上装鸵鸟的周楠禹又怂又傻,贺远耐心地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周楠禹紧闭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贺远咬着他的耳朵说:“腿张大。”
见他不动,贺远只好掰开他的腿,托住他的屁股挺腰往上操弄,在弄到某处时周楠禹呻吟大叫,哆嗦着想从他身上下来,贺远牢牢地抓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又用膝盖将他的两条腿往两侧顶开。
这下周楠禹身体彻底打开,他面前正是落地穿衣镜,里面的他正坐在贺远身上,两瓣圆润的臀肉被一次次地撞走形,紫红色的阳具在后方穴道里抽送,穴口附近的润滑液都被操成白沫,前面穴口处的肉唇缓缓地张合,隐约能看到含在里面的爱液。
阳具被软肉们热切地又吸又绞,每次往回抽都变得异常困难,贺远也没了最初的冷静,全身用力的他手指深深地陷在对方的臀肉里,指尖发白。
被他掐痛的周楠禹试图扭动身体,却在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下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睁开的双眼失焦地看着前面,神情时而痴迷时而放浪,摇晃着腰杆配合阳具操弄,身体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激荡直到巅峰时倾泻而出。
高潮下的后穴疯狂地收缩,夹得贺远不得不抽出来,他扒开前面的肉唇,阳具压着肉缝滑动几下,随即猛地撞了进去。
“不、不行!啊贺远、我不行!不要呜呜不要!”
感觉到身体失控的周楠禹除了叫什么也做不了,他眼睁睁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得浑身颤抖,合不拢的腿被人抓着,性器也跟着颠动,精液甩到到处都是,操他的贺远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耸动的腰臀要把他操坏一般往深处狠干。
耳边是听不清含义的浪叫,怀里是扭动的香软肉体,贺远搂紧了周楠禹,他爽到没法形容现在的状态。
阴囊啪啪拍打在穴口,花穴里的淫水扑哧扑哧地被肉棒操出来,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像一张嘴,它们热情地吮吸嘬弄不断操进来的阳具,整个穴里又湿又烫,带着阳具顶端的铃口也是止不住地流水,最终在穴道里涌出大量热液的同时贺远也到了极限,他闷哼着挺腰射在里面。
射精的时候穴口被堵上,等贺远射完往外抽时里面的水几乎是喷出来,大量的透明水液洒在了地板上,刚射进去的精液也淅淅沥沥地滴出来,加上周楠禹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所有水液混在一起把他下身弄得一团糟。
周楠禹在下身不受自己控制喷水的同一时间就崩溃地哭出声来,高潮刚结束他还没力气,等缓过劲来后躺在贺远怀里摸索着要捂住对方眼睛,嘴里哭喊道不要看。
“没事的。”贺远抱着他说。
周楠禹哭得厉害,他反反复复说好脏不要看,眼泪抹了一脸情绪也十分激动。
“只是水而已。”贺远说。
“水也不行!”周楠禹哭得一抽一抽,他抓着贺远的肩膀,“什么都不行!”
贺远只好抱起他往浴室走。
离开衣帽间前周楠禹趴在贺远肩上偷偷看了一眼,随后边打嗝边小声地问:“真的只是水吗?”
贺远点点头。
周楠禹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涨红了脸,等贺远放下他出去收拾衣帽间的时候,他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在感觉到下面还偶尔溢出来一点液体后,又羞又恼地骂了声。
清洗干净出来,周楠禹没在卧室里看到贺远,他红着脸去衣帽间找了件恤套上,临走前不忘仔细地把镜子和镜子前面的地板检查了一遍。
另一边的贺远正在次卧水池里洗毛巾,他手机开着听群里的语音信息。周楠禹找过来时正好播放到白跃的语音,还好对方是在群里和郭导讨论器材设备,周楠禹这才放下心。
他从贺远左边绕到右边,直到贺远把毛巾洗干净晾起来后也没说出来什么话。
贺远:“你要说什么?”
周楠禹定在原地,两只手搓来搓去,结巴地问:“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