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将军邬宥带兵救了栾山营,又和卫国将军沛合力平了溯川营的乱,将南侵的蛮族杀了个干净。铁骑一路向西,待奔到离郡府最远的黑陵营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文连夜送来,说是长公主遇刺命在旦夕,并郡城被围,令他连夜回城防守。
邬宥在军帐中翻着这张薄纸没有说话,一众将士坐在下首虽不敢言语,却也有几个开始交换眼色。这已是第五封军文,盖着大周长公主的玺印,纸上字迹极为工整。邬宥能看出这模仿公主批文的字迹。他自公主到北地便随侍在她身边,自打公主受伤后便再也未亲自批示公文。一开始是府丞阿瑶来代写,春奴得宠后又由他代为抄写,并不亲自动笔。这军文遣词虽然规矩无误,但真正见过公主亲笔文书的都知道她并不严谨按格式造句,行文随心,意到即可。
“明日拔营,按之前计策与卫国将军合绞部落残余。”邬宥将薄纸放进一个乌木的小盒,他的话立刻引了其他部下的疑惑。其中一个叫刘杲的问道:“如今长公主遇刺,将军为何不赶回去随侍?”他话音刚落,对面一个糙胡子的大汉拍腿反对:“公主万一没了呢?回不去没赶上还不如不去,军功可不会没了,回头再来个别的公主,咱将军一样能得宠!”邬宥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糙胡子大汉便闭嘴不提了。刘杲干笑一声打圆场,“咱大伙这不是为了您着想,再说燕主接连两次遇刺,又发来如此多的急报催促,怕是一时间难以恢复。如若将军此时不尽快回防,光凭岫老娘那群娘子兵能撑到几时?燕主身为长公主,虽领圣命敕边,但将军若不把这姿态做好了,怕是圣上怪罪下来,不好交代罢!”
邬宥已起了疑心,刘杲说到守城的岫老娘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自己并未念到城池被围,铁卫们足以应付刺客。“刘将军所言极是,”邬宥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独让那信使留下来。“你且等等,待我回书一封,你晚些送去卫国将军。”
刘杲出了主帐,借口要撒尿独自往营地边的坡石后面走。夜里繁星满天,就是看不见月亮,石坡上荒芜一片,只几个歪脖子树倔着插在缝里。巡营的兵士一眼就能把方圆几里的地头都看清了,看见刘杲一边走一边扯裤带,便也没有多做盘问。他一边放尿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在黑乎乎的山坡上唱起戏段子来。一个裹着脏兮兮皮袍子的半大小子窝在石头缝里皱着眉头细细听了,半知半解地在心里记下,等人走了才猫着腰从石头缝里慢慢爬开。他一路小跑,极为警觉地四处探查,待跑到一处掩人耳目的草坡边才拿手围着嘴呜呜学着猫头鹰叫了两声。身后响起落蹄的闷声,那小子正要找马,扭头却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位劲装少女手提长棍胯着黑马挡到他面前,一个当头闷棍让他昏死了过去。
“黑陵营易守难攻……守将牙门将军羊头草…恪职守责,携兵卒杀敌千人守住关辖…箭簇用尽,幸得卫国、安国两位将军解围……”念军报的双儿念到这牙将的名字时顿了一下,水灵灵的凤眼瞟了一眼缠在萧容肩膀上的两条胳膊和勾着腰的那对长腿,又酸又嫉地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年轻娇软的双儿撅着嘴,不依不饶地挪着膝盖蹭到公主身边,捂着胸口喘了两声,才用轻飘飘还打着卷儿的嗓子喊了一声殿下。“……阿奴也渴了,要吃……嗯……殿下……”
那张军报被他咬在嘴里做样子,一股子男人贴身的汗馊味蹿进了鼻子,春奴忙将它扔到一边,小心地扯了亵衣,好让那一点染了血的绷带露出来。“捡过来念。”身边的公主也不理他,翻身骑到萧容身上,伸着齿龈勾住了蒂头,吃了他的肉棍儿要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摇晃起来。萧容滚在榻上嗯了一声也无处可躲,下腹眼见着绷起一块块的肌肉往上不住地抬。他脸红得似要滴水,羞着扭进玉奴的衣摆,两条紧绷绷的长腿蹭开了湿漉漉的丝绔。榻旁摆着刺青的针头和染料,萧容身上已经纹了半只白虎,阿柳和玉奴伸手揉着这双儿夫人的一对奶子,偏偏绕开两点茱萸,直叫他痒得要发疯。霃伸手按住了双儿的脖子,他便立刻张开嘴“啊!”地叫了出来,春奴看得急了,再凑过去却被公主捏着那小茎,剥开了粉软的皮子把手指尖搓着精孔。他咿地叫了一声,看见公主脸上已有了些不耐,忙伸手把那军报勾到手里草草念起来。
“安国将……军……嗯…识破叛贼,战前…嗯啊……假意撤军,捉得军中叛贼数人……殿下别搓…奴受不了了…啊审得叛贼刘杲里通外敌,大捷而归,不日……唔…到啊……啊……殿下~”
春奴尖起嗓子,抖着身子要射却被霃拧着小茎堵了回去,他仰起涨得红红的脸蛋撒娇,一双凤眼迷离闪动,最后软着腰歪倒在公主怀里。霃勾着他的肩膀不让这个双儿撞到伤口,锁紧了腿根蠕动着女穴,让萧容咬紧了嘴边的衣料,闷哼了一声跟着扭起来。
阿柳不慌不忙底拿起纹针和一根小棍,趁着萧容满面春潮时蘸了颜料开始在凸起的胸乳上纹下虎睛。这纹样中有一只眼正在一侧茱萸,又有利齿中伸出一条红舌覆上另一侧乳尖,整只白虎歪着脑袋回头瞪视,凶猛中透着三分娇憨。萧容满身麻痛酸软,又销魂又难受,在公主身下抬胯摇耸。“还是白虎夫人叫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