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安下床洗漱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格拉维尔才被开苞的肉穴毫不怜惜地拿人干得嫩肉外翻,孔洞撑得都有些松弛,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了,敞在那儿,时不时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白的黏精出来。
他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半天,仍然觉得体内被德里安强行撬开的地方生生犯疼。青年自插进他的子宫后便没怎么拔出来,射了以后也是埋在里面同他亲昵,直到再硬起来,便又用力cao干,直到将成股的精液全部灌满那一小块地方才算。
格拉维尔在发觉自己脖子上仍套着一条皮带时,便放弃了立刻逃走的打算。那东西德里安在刚抓住他时就用上了,说是让人用巫术做的,就为了压制他使用魔法和武力,稍稍有动作,就会有刀刃刺入喉管般的痛苦。这种东西有办法取掉,但单靠自己是行不通的。他轻轻摸着那条皮带里面包裹的金属链条连绵的起伏,在德里安过来替他擦拭下腹干涸的精液、再盖上被子时盯着对方瞧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昏睡过去。
他梦里依旧在踏入雪白的宫殿之中。
格拉维尔相当庆幸德里安拥有自己的府邸。
他在醒来时就开始思考要如何面对对方的父母,虽然说整件事情他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但也清楚对面不会这么想。服侍他更衣的人就是昨晚上德里安提到过的冈特,是个行动敏捷的矮个儿少年,褐发,一双碧绿透亮的眼睛,看上去像野生的鹿,就算穿着考究的小褂也不能让他和这里的气氛又更多一分匹配。
“您今天看起来不错!”他在府邸的主人离开后,立刻开始了叽叽喳喳,又变得像只鸟,懵懂得甚至以为格拉维尔之前一直重病,“先生说给您试试新衣服,这套如何?还是这套?”
他拿了一套靛色的出来,又很快拿出另一套紫色的,献宝似的放在了格拉维尔面前。
“都好。”格拉维尔实在没法形容这种心情,他头一次被人这样伺候,便又不抱希望的多问了一句:“我以前的衣服呢?”
“以前的啊,先生说过,那些衣服不适合让您现在再穿了,如果您实在喜欢,以后可以多做些差不多的。”冈特回答。
格拉维尔垂下眼睛叹了口气。这小孩儿显然说谎,他以前的完全是铠甲,德里安怎么也不可能再做些差不多的回来给他。又沉默了会儿,他终于一口气站直起来,准备换衣服。
冈特立刻娴熟地凑了过来,那熟络的表现让格拉维尔差点儿后退一步,又跌回床铺上。
“不用帮我了,”格拉维尔很快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又想起来自己身体上还留着各种痕迹,捏住扣子的手也不敢再动,“我能自己换。谢谢。”
“可是这些新衣裳穿上去比较麻烦”冈特犹豫道。
“我以前也自己穿过类似的,”格拉维尔很快递过去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容,他本来就是个面容英俊的男人,露出柔和的笑容时,冤魂也会愿意体谅信任他,更何况冈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实际上我不是很习惯有人帮我你先在外面等等,如果实在需要帮助,我再叫你,好吗?”
和德里安以外的人打交道显然让他情绪慢慢缓和了回来,这时候就又变得稍微游刃有余了些。他用那双漂亮的双眼恳求似的看着冈特,眉毛苦恼地微微皱在一块儿,一副困扰十足地模样,直接就让少年缴械投降,忙不迭地点头答是,将衣服整理好放回床上,冲出门外后还小心翼翼地关好。
直到将两腿的酸软完全消化到适应的程度,他才慢慢动作,将内衫换下,穿上那套绛紫的崭新衣服。这大概率是德里安让裁缝照着他身材完完全全新作的,贴身舒适,版型也相当漂亮,即使格拉维尔对时尚毫无研究,也能感受到针线间散发的金钱香气。——这种感觉他每次换上参加祭典的礼服时也会有,金丝银线织成的衣物只会比现在身上这套更加昂贵奢侈,时常让格拉维尔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去,不明白为何只有这些能带到神像前去。
德里安显然对格拉维尔的装扮十分满意,早餐时甚至抢过管家的活儿,端着壶立在格拉维尔的身侧,又替他添满茶杯,殷切得能在背后画上一条左右摇摆的尾巴。
“你穿这个颜色实在好看,”他夸奖到,眼睛都弯了起来,完完全全像个新婚燕尔的男人,满足又快乐,看着自己“妻子”的目光填满了发光的玩意儿,“我一直就想让你穿这些试试”
“谢谢,”格拉维尔朝他笑了笑,“是冈特选的。”
“是吗,”德里安耸耸肩,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了,“你试试这茶怎么样?这可是——”他顿了顿,突然沉下脸来,“为什么是红茶?”
管家立刻将腰弯了下来:“抱歉,您说这阵子都喝这个茶,我以为”他完全忘了德里安之前说过“夫人”更喜欢牛奶。
“拿去换了。”德里安脸上原本的笑容此刻半点儿也不剩,他不耐烦地将茶壶直接朝门口扔过去,里面尚且滚烫的茶水将守在门口的仆人泼得满身都是,发出大大小小几声惊呼。这些丢人的动静使德里安的脸色更加冰冷,他还想再骂几句,却被格拉维尔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