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与他并排站着,她的手慢慢抱住他的腰,仰起脸,故意天真地问:没人打扰我们了,然后呢?
吴络伸出手抚上那张洁白无瑕的脸,懵懂清纯的外表下,双眼却透着促狭,出卖了她的明知故问。
吴络倏地收回手,一声不吭地回到客厅坐着。
你怎么了?宋徽翊吃了瘪,跟着走过来,看着脸色忽然不虞的吴络。
他不看她,而是一直盯着窗外:我刚才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他了?
那怎么可能,宋徽翊都快被这话逗笑了:我是疯了吗?
吴络心情郁结,却不单单是因为宋徽翊,事实上,她方才的态度根本挑不出错来,他在意的是自己的不中用,恨的是那明知不该计较却忍不住心情低落的敏感内心。
吴络正在努力缓解,独自消化这种情绪,
宋徽翊见他还是不说话,她急急忙忙地想自证清白:既然你不高兴,那刚才为什么要出来,你可以躲在旁边看我怎么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事后诬陷我!
吴络很清醒,这种清醒使他更加陷入痛苦的境地,他扯了个苦笑出来:刚才没来得及想这么多。
吴络往后靠在软垫上,他的手肘撑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搁在太阳穴,长腿盘踞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有些舒展不开。
他的眼睛湿湿软软的,笑得很无奈,也很疲惫。
宋徽翊心里倏地开始涩涩地发疼,她把双腿分开跨坐在吴络的其中一条腿上,慢慢地靠近,轻轻地吻了吻他突出的喉结。
吴络觉得痒痒麻麻的,他把宋徽翊的脸移开,不让她再靠近自己,低低地笑道:你别每次都来这招。
你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宋徽翊有点不开心了:那你跟那个美人鱼还执手相看泪眼呢,我不是也没问吗。
吴络心里咯噔一下,他目光聚了聚,沉声道:你可以问的。
那眸子很快由深转浅,直至染上一抹极淡的怨色:你为什么不问呢?
我宋徽翊一时语塞,偏偏吴络还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因为我怕,我怕答案不是我想听的,所以就干脆不问。宋徽翊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答案,她不想再那样被审视了,于是再次贴紧他,亲吻他的脖颈。
吴络的手从她的肩旁边环绕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宋徽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张合的嘴唇在说话时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肌肤:我在亲你啊。
吴络笑得身子不住地发颤:你还真是有点儿傻。
宋徽翊微微蹙起眉,她从吴络身上下来,她像是有许多话要说,却在看见吴络那鼓鼓囊囊的裤裆时噤了声。
她眉梢微挑,气呼呼地放狠话:我不陪你玩了,看你怎么办。
吴络从实际情况出发,很认真地给出折中方案:我可以自己打出来。
宋徽翊盘起腿坐好,好整以暇地抄起手,摆好了观众的姿态。
吴络瘫坐在原地,轻轻地喘气,他果真脱下了裤子,一只手放在身后撑起上身,另一只手缓缓握住那根斗志昂扬的圆柱体。
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消瘦,握住性器时,手指还能有许多富余。
吴络的手没有握成一个规则的圆形,他食指的指尖微微支出来,放在顶端,套弄得毫无规律,倒不像是在自渎,而是像难忍下的抚摸纾解,轻柔且克制。
宋徽翊的视线悠悠往上,落在他的脸上。
吴络从始至终都是看着她的,他双目微阖,脸颊泛起淡淡的陀红,但不是因为害臊,而是浓得快溢出来的情欲。
他手上的动作说不上快,身体却开始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他放任自己在她的眼前被欲望所湮没吞噬,而不是向她求救
宋徽翊快被眼前的景象折服了,在她的想象里,打飞机总是猥琐的,急迫的,绝不会是眼前这样的优美和从容。
许是她看得太入迷,吴络把手放在一边,任由性器高高耸起,他气息不匀,说话断断续续:你来帮我打出来。
宋徽翊就像是一个被狐狸精蛊惑的单纯书生,她乖乖照做,伸出素手,学着他的样子,一下一下地轻抚起来。
是这样吗?她抬眼看他。
吴络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声音低沉暗哑: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服
宋徽翊的内裤从刚才被他解开时就再也没穿上,裙下风光早已湿湿嗒嗒,夹紧的双腿间也是湿泞不堪,逐渐到了无论怎么夹,那里面洞的存在感也不可忽视的地步。
她把裙子高高撩起,双腿分开,对着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性器在进入时没遇到任何不畅,一路就像是坐滑梯一样滑了进去。
啊啊只是刚刚进去,宋徽翊便有些情动难忍,她难以自抑地左右磨了磨,感受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填满滋味。
吴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