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云的手指纠缠引导着另一个人的手指叩开了身后的穴口。
指尖传来的湿润的感觉让殷蕖不知作何反应,只听见殷停云俯身在他耳边说:“记好一个位置。”然后他的指尖碰上了一个微硬的凸起,刚才还在舔咬他锁骨与胸膛的哼出一个变了调的呻吟,软了腰肢,将头抵在了他的肩颈处,在身后扩张的手又压了殷蕖一指进去,温热泥泞的软肉欢迎着他的入侵,不知是他被带着闯入还是主动将外来者吞了进去。
殷蕖被冲开的意识渐渐收拢了回来,他父亲细软的喘息就响在他耳畔,一手带着他在私密处开拓,一手抚弄着殷蕖敏感的腰腹,在平常这可是碰一碰都要命的地方。他忍着颤栗,抵挡的冲击,对他身上的父亲说:“您,如果真,哈,真的,需要纾解的话,”殷蕖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在他父亲后穴里动作的三指也撤了出来,他能感觉到那个热情的小口在挽留他,“不必是我,还是,我真的太符合您,您的胃口了。”像您前些年隔三差五带回来或者没带回来的床伴一样。
“啧,棒槌。”殷停云撸动着殷蕖的阴茎,火热的温度烫着他的手心,他也是真佩服殷蕖到现在都没让这二两肉完全支配他的理智。殷停云向后仰身,将艳如樱桃的后穴暴露在殷蕖视线里,小穴像是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来欢迎着来客的闯入。殷停云将润滑液涂满殷蕖的肉棒,扶着它对准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啊——”殷停云一声惊叫,不知是爽还是痛。
殷蕖的第一反应却是挣扎着起身去扶要软倒的父亲,脸色发白的殷停云轻笑一声,揽过他吻在了他的额头上,顺势将自己的重量倚靠他的怀里:“给我待着。”
殷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性器被纳入到一个温室里,仅进去了一个头部,但肉环紧紧地箍着柱身,软肉热情地簇拥着硬挺,已经让他感觉到头皮发麻,不禁轻哼出声。
这声低低地呻吟被离他极近的殷停云捕捉到了,像是受了什么鼓励一般,抬动腰臀,一鼓作气坐到了底。
“啊呃——”
殷蕖将头抵在了他父亲的肩上,因为巨大的生理刺激而微微颤动,“您何必呢,只是为了跟我上一次床?明明门外有很多能将您伺候舒服的人”
殷停云的额头上见了汗,眼睛却因为殷蕖的反应愉悦地眯起。他附在耳边开口,声线湿润而慵懒,“宝贝,你得知道,”殷停云适应了过于硕大的硬物入侵的不适感,将殷蕖推倒在地,望着他被刺激出泪意的眼睛,以往清明至极现在透露着迷惘与茫然,一潭秋水就此泛起波澜。
“你被我接回来,”殷停云撑着殷蕖的腹肌,开始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吞吃着殷蕖的阴茎。
“以前我没有给你换过尿布,没教你走路说话,后来没送过你上学,没接过你毕业。”
“我从没像一个父亲一样参与过你的成长,我从没能真正让自己成为你的父亲,”殷停云绷紧了腰腹,快速地起落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后穴有节奏地收缩,软肉争先恐后地纠缠着殷蕖的肉棒,拉起殷蕖无意识抓握的手抚上了自己流出液体的前身。
“所以,我的阿蕖,我没有办法像一个父亲一样在万家灯火中的一扇窗子里看你往远走,当一个你永远找得到庇护。”
“呜,呜,嗯——”殷蕖抿着双唇,只有一两点鼻音粗重的呻吟轻哼出来。殷停云的动作过于激烈了,被主导的殷蕖在浪潮中分不清是痛觉还是快感。他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殷停云的眼神,那里面的东西沉重得让他难以招架,他紧闭着眼睛偏过了头,脸颊贴在略凉的地毯上企图找回一点神志。
“哈啊,”殷停云口中一声高亢的呻吟,刚才一下又深又重的撞击,酥麻了他的半边身子,他停下来喘息,“我没办法作为一个正常的父亲给你一个家,但我可以给你造另一座可以让你栖身的居所。”
殷停云叹一口气,正过殷蕖的头部,一下一下吻尽他眼角的泪水,叹息一般耳语,“我爱你。”
殷蕖睁开了他的眼睛,低垂着眼睛沉默片刻,他想到了近四五年殷停云身边越发单调的风流艳事,想到了他潜下水库撬开集装箱看见自己还活着后劫后余生般的样子,想到了他复杂的眼神,最终将手牢牢地扶在了腰上,应了一句,“我去戴套。”
殷蕖会纵容他的父亲与兄弟。
殷停云使劲吮吸了一下后穴中的硬挺,换来殷蕖一声闷哼,“才不要。”
夜晚静谧而绵长,冷白的灯光破开雨幕驶进了殷宅的停车场。
主卧里的气氛一片火热。
殷蕖和殷停云已经都射过一次,殷蕖爬起来想着手清理,却又被殷停云捞到床上再次将他阴茎揉硬了之后吞了进去。
殷停云牢牢把控着性事的主导权不肯撒手,也不管殷蕖喉咙中逸出来的“停下”“别太快”的请求。上一次的精液还存在他的肠道中,随着他的动作滑出穴口,顺着殷蕖的阴茎滑落在黑色的毛发上,红色、白色混作一团,不断作乱的唇舌与双手将殷蕖的全身都弄得乱七八糟。
他的双臂环着殷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