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痛一个字。
胀、热,来自内部的压力向四面柔软的内壁碾去,殷此君雄伟的下身强硬地闯进狭小的地方,被顶破的恐惧与被撑破的胀痛几乎要夺去殷蕖的呼吸,一声呜咽难以抑制地冲出喉咙,连身前的性器都萎靡了下来。
“哥哥,哥哥放松,”殷此君亲吻着殷蕖的鬓发与侧颊,“哥哥,听我说话,”殷此君也被箍得发痛,“放松,你会更舒服一点的。”
“我,我。”殷蕖的气都喘不匀。
看他这样殷此君也不敢动作,只能给殷停云递了一个眼神。
殷停云也在安抚着殷蕖,看到殷此君的忙乱后抽空对他略带挑衅地挑了挑眉,像是在说,看吧,你再在他面前扮温柔,最后还是只有我能安抚住他。殷停云咬住了殷蕖胸前的乳珠,指尖划过腰侧,肠道再次绞紧了殷蕖的性器。
殷此君转过殷蕖的头,想与他交换一个吻,转移他的注意力。
殷蕖挣开他的手先一步吻在了他的唇角。
殷此君微微怔愣,讶异地去捕捉殷蕖脸上的情绪。
“快一点做吧,”殷蕖将头埋下去躲开殷此君的视线,依旧细细抽着气,尽力地维持着平时的声音,在两个人的摆弄下,这是他最后的体面了。殷蕖用力握着两个人的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早一点结束,我明天,呜,我明天要见客户。”
“哥?”
“阿蕖,你说什么?”
“今天这次,随你们高兴,只要,”殷蕖将把自己的重量倚在二弟身上,虚环住父亲的腰,“早一点结束。”
卧室里一时寂静。
“你们该好好跟我说的。像这样逼着我接受,我不知道我明天会怎么反应。”殷蕖学着殷停云的忍着疼痛生涩地夹了一下殷此君的火热,向前顶了顶被含在殷停云软肉中的下身。“今晚就这样吧。”
殷此君和殷停云都没动作,感觉火热的气氛中漫出一丝寒凉。
“把我挑起来了就做完他吧,”殷蕖微微蹙着眉头,“爸,小竹子,我以为你们两个知道我什么脾气,越逼我我越反着来。”殷蕖半挂着眼泪的眼睛中依旧泛着情欲,其中的高傲与冷淡从空茫中现出端倪。
殷蕖见两个人还是没有动作,殷此君甚至还抽身出来,妥协般地叹息一声:“我没说不接受。”
一句话点燃了剩下两个人眼中的神采。
“够了——”
“哪里够了?”捧着他殷蕖的脸与他亲吻的殷停云摆动着腰,和他随着殷此君节奏一起起伏着,殷停云扯了扯他根部的绸带,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虽说要快一点,但总得让你射出来吧。”
在他性器根部尽职尽责的绸带已经被打湿了一半,殷停云微微退出了一点,让他的后穴刚好含住殷蕖的阴茎头,一张一合收缩着、吮吸着。殷停云将殷蕖的头勾下来,亲够本儿了之后,用手轻抚着阴茎上暴起的经络,展示给殷蕖看他的性器在他的支配下已经有多失控。
“难道不是后面的刺激更激烈一点吗?对吗?”殷此君自下而上的一记深顶,几乎让殷蕖哭叫出来,最后还是被殷蕖强行哽在了喉咙里,殷此君又报复性的碾过那要命的一点,变着角度戳刺。上身却树袋熊一样挂在殷蕖身上,含着耳垂轻啜,舔过敏感的耳后,两手拉扯揉搓着肿大的乳头。
来自两方的刺激几乎让殷蕖承受不住。意识随着身体沉沉浮浮。像夜晚枕在乌篷船中,波浪摇晃,神思恍惚,但比那激烈了无数倍。
“等等,听我、说,慢一点,”殷蕖回头咬在了殷此君的大臂上,等那阵尖锐的快感过后才颤颤地开口,“我真的受不了。”被堵住发泄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那两个人严防死守不让他触碰自己的前端,哪怕硬得快要爆炸也不得不忍受着折磨,那条绸带似乎不系在被憋出紫红色的阴茎上,而像是捆在了他的气管命脉上,他的耳膜似乎能听得到上面青筋跳动的节奏。
“呵呃。”加快晃动节奏的殷停云舒爽地呻吟一声。身体一软,栽进了殷蕖怀里。殷蕖的小腹上一片黏腻,都是殷停云刚刚射出来的东西。
殷停云将穴道性器吐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脱力一般倒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殷此君“哼”了一声,以示对他体重的不满。殷此君把着殷蕖的双腿,等殷停云脱出后,直接将殷蕖转了过来,咬得严丝合缝的肠肉被微翘的前端剐蹭一周,爽得殷蕖整个人都绷紧了。殷此君不顾殷蕖在他背后想要获得倚靠一样的抓挠,一推他的肩膀,看着他摔进了枕头里。
殷蕖舒展的样子毫无遮掩地落进了殷此君眼中,修长匀称的身躯染着薄红。殷蕖的样貌很贴合他的性格,身上各处的颜色都淡。此刻深重的颜色只集中在那几处被他们来回折磨的地方。充血到绯红的性器,被吮得艳红的乳粒,染着淋漓水光的红唇,和烧成通红的眼尾与双颊。殷此君忍不住说了一句“漂亮。”
“是吧。”旁边托着腮看着他两个人殷停云附和,“我儿子最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