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打量着眼前的人,是十分令人感到兴奋的危险】你有与我一战的资格
我们之间的人称反了吧,我的转世,明明是你有与我一战的资格。【毫不示弱的扫视这人】
【漫不经心】嘛,怎么样都无所谓【悠悠往前踱两步,直到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可以纠缠呼吸的距离】重要的是你让我感到兴奋
【突然笑出声】兴奋?遇到对手的那种兴奋,还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兴奋?【对于他靠的这么近微微皱了皱眉】我对我的实力很有自信。我不觉得作为我的转世的你可以打败我。
刚巧我也有这样的自信【眼前的人兼之危险与艳丽,从不干涸的血瞳流光溢彩,面容凉薄,神色睥睨。于是自己刚到嘴边的话语忽然拐了个弯,脸上挂上一点玩味,暧昧地说】你说呢【手指暗示性地抚过他的唇角,点过颊侧,去描绘他眼尾的颜色】喂,打个赌怎么样
有自信当然不错。【对于自己的转世还是带着点好感的,更别提……两人都是被这个腐朽而又不公平的世界抛弃的人】我说的兴奋一种是遇到对手的兴奋,还有一种,是看到未来伙伴的那种兴奋。不过还有第三种,你想的是我猜的那种么?【面前人略凉的指尖滑过唇角最终停在眼尾深紫,虽然觉得此举孟浪但并没有打掉那只手】赌什么?
赌你【悠悠吐出这两个字,气定神闲收手退了一步,留下的距离很暧昧,刚好够下一刻一个横抱或者兵刃交击。沉下眼眸让深紫色一层层从眼底涌出来,看着他眼底清晰倒影的自己,快意地笑】如果你输了,那么你便归我,如何【狂妄,倒影的脸上是很难忽略的狂妄,对于感兴趣的东西,总是志在必得的】
要赌的是我啊……总觉得我亏了。【看着他那双幽紫的眸子,眼中血红一转亮出万花筒,】虽说你开了轮回眼我没有,但我并不觉得拥有我的查克拉的你有这样狂妄的资本,而且你还没有说你输了该怎么办。【井喷似的查克拉笼罩着自己,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忽然趁他还未有防备发难,轮回眼闪身到他身后,一手扣紧他的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轻轻在他耳边厮磨】【笃定】我不会输,而你合该属于我【六道长袍穿在他身上格外地宽松,所以他的身体比意料中的还要纤细,手底下忽然施力】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么
你什么时候!【收回查克拉满脸不可置信,对于瞳术等级差距倒是多了几分理解】我收回前言,我承认你的确有这种狂妄的资本。【被他掐着下巴扣住腰部也不反抗,十分讲诚信的听之任之。不过在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时有些疑惑。】漂亮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么,况且要说我漂亮,似乎你的皮相也不错啊。
【自认不是一个很光明磊落的人,尤其是遇见一样尤为喜爱的东西——或者一个人的时候,即使用点手段也并没有觉得愧疚或者认为不应当】【十分理所当然地觉得世俗的标准本来就不应该用来评判自己才对】你真的明白么,那么做我的人吧【吮吸他脖子上细致的皮肉,那里只要稍稍碰过就能有青红的印记出现,但是明显这样温吞的形式并不令人中意,于是不轻不重地去咬,一边玩味地说着敬语】始祖大人
你的脸皮有时候还真厚!【被他的话语气到差点开启须佐能乎,可是想到之前的赌约还是冷静下来随他动作】【被他嘴唇触碰过的地方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虽然自己看不到但这样的感觉非常奇怪】【他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自己被迫半跪的姿态很是让人恼火】你这种敬语一点也不尊敬,是在调侃我么?
【抬起头看着他面无表情】
【忽然把他压到了地上,呈半跪的模样,强迫他仰起头来看自己。彼时天光黯淡,一点余晖慢慢收敛成不刺目的赤色,凄烈地泼在天边,就像他的万花筒,艳丽,危险,却不够尖锐,让自己这样恶劣的人心底升起探求的欲望】【他其实是个过于温和,过于能容忍的人】【他的长发散乱地贴在面庞上,一双万花筒却沉静清明,即使在这样的姿态下,他依旧能挂住波澜不惊,真的是……这么想着,于是也这么说了】想让人,撕碎的冷漠啊,这样的表情面对别人就足够了
想让人撕碎的冷漠?若是没有赌约,谁撕碎谁还不一定。而且,你觉得我还需要其他表情?【对于他的话面露嘲讽】我已经被忍宗抛弃了,想想看,亲生父亲仅仅因为我的眼睛就判定我没有继承的资格,虽说我对这个身份不感兴趣……但是他凭什么直接就剥夺我的资格!还说什么爱是最重要的……可到了最后连我那个一直说着最重要的是爱的弟弟都追逐到了力量对我痛下杀手,我为什么还要有其他表情?【眯起眼睛直视那双幽紫的眸】这个世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把喜怒哀乐这么容易露出来,他们只会以为我好欺负……
不过是凡人的妒忌而已,再没有可能拥有的东西,他们便用冷言冷语来遮掩失望【嗤笑一声,同时把手探入他的衣物,揉捏他胸口的朱果,于是那里慢慢变得红肿了起来。他似乎不是很能忍受如此的亵玩,有点难耐地咬着下唇,破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泄露一点出来,时轻时重,随着手底下的动作】因陀罗,我们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