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样,因为我做什么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后路让我自己犹豫不决。
所以我才中意你,我希望能看见你(用手指轻轻触摸他的颈侧,血管跳动的地方)鲜活的你
(脖颈处本是最不该被他人置于手中的弱点,但由于自己仿佛透过面前这人看到了昔日的自己,倒也没有拍开他的手)真是,好熟悉。
你的警觉都没有了么,太过信任旁人可不好,不过我就算了,你不需要对我有提放(凑到他耳边喃喃地说)我们合该是一体的
只是感觉遇到了同类而已,倘若是不认识的他人,胆敢触碰我的人基本没什么好结果。(在他靠过来时眼神一凛,听完他说的话竟然有几分认同)
那你说,我能触碰你到……什么地步(轻轻噬咬他的耳垂,用舌尖描摹他耳朵的轮廓,压低嗓音道)忽然有了一点兴趣呢
你觉得你能触碰到我什么地步?(看起来自己是风轻云淡的用他的话反问他,实际上正努力忽视着耳朵上的感觉)你有了什么兴趣?
我把你这话当做应允了(他这样挑衅的表情实在是很有诱惑力,非要形容的话便是想让人一口咬在上面,这样想着,便扣紧他的后脑,封缄他的唇,趁他毫无防备之时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反守为攻回吻过去,即使现在看起来自己处于弱势也丝毫没有示弱的模样,两人现状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两只同样的猛兽在互相撕咬着,不肯先一步认输)(当然,我们是一样的人。)
(他凶狠的模样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激烈的迎合,却刚好是令人喜欢的姿态。这位始祖有着与其凶名并不相称的绝艳容貌,那样的眉眼间展露出欲望时,很容易令人口干舌燥,或是下腹一紧)没错,继续保持(手指沿着他的脊背的弧度往下,一寸寸,爱不释手地抚摸。腰带被嫌碍事,并指成刃除了去,于是他的衣物便滑下一点,不多,刚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截锁骨,精致流畅,令人啃啮的欲望蠢蠢欲动)
我似乎可以认同我们是相同的人了。(同样的遭遇同样的力量同样的性格脾气,在别人看来应当是针锋相对彼此之间百般互相针对,实际上,现在的两人气场十分诡异又十分正常的相容。)我还以为你是个沉稳的人,现在看起来说你是个急性子还差不多——下手的速度倒是挺快。
(明明应该发火,可是在他面前却意外的愿意稍微改变一下自己——但这个不是臣服。)
不,稍微有点迫切而已,你我也不需要走什么讨人厌的弯弯绕绕,不是么(顺着他的唇角往下,落下一路细密的吻,只需浅啄轻咬,就会有漂亮的痕迹印在他素白的肌肤上)(掀开他松松垮垮的衣物,手指捏在他胸口的那一点上,并不用力,而是辗转亵玩,牵扯揉捏,直到那个小东西变成鲜艳的,可怜兮兮的红色,便换唇舌去抚慰)
唔?!你在做什么!把手拿开!(并不是什么欲擒故纵而是真实的羞愤,的确,自己素来是个性子寡淡的人,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熟悉也很少做一些自渎的事情,对这些可以说是一头雾水)(而如今身体因为面前这人的动作开始出现奇怪的感觉,第一反应便是要远离。)
放,放开!
(他这样的反应的确是有趣,于是忍不住揪着他敏感的乳头上下拨弄,手则是沿着他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他依旧维持着冷静的那个样子——在面上,然而他垂敛下的睫毛轻轻颤着,诚实地说着他并非那么若无其事的事实)做什么,你过一会儿自个儿就知道了(握住他半挺立的性器,在手中上下抚弄,用指尖拨弄上面的小孔,再把两枚囊袋来回揉搓)(他像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样,手足无措地扭着腰,这当然没有什么用,除了使他的姿态更撩人意外)
(一脸的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看到斑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更是有点隐约的紧张。)(微抿着唇压抑住喉中随时都会发出的呻吟,斑的细长优美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好像是跳舞一般的优美,然而做出的是一件件毫无保留的瓦解自己理智的事情。)
(自己的身体很容易就被点起了情欲的火苗,速度之快不仅令自己觉得有些羞耻更觉得有点害怕,在斑的这些作为之下自己竟有些腿软。)
别忍着,叫出来给我听听,嘛,算了,还是把你做到忍不住更有成就感(用早已硬挺的下身恶意地戳刺他的会阴,顶端徘徊在后穴周围,轻一下重一下地逗弄那块敏感至极的皮肉)(他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大腿想并拢住,但是抢在他动作之前,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限制在臂弯里,当中大敞,恰好能看见索要的景致,包括羞涩粉嫩的后穴在紧张下不住收缩,反而像是想要吞食什么一样,于是从善如流地,把一根手指按了进去)
(手指进入所带来的异物感使得后穴裹住它,这番动作却像是讨好一般引得斑稍稍露出一点笑容。)(想反抗想逃离想远远的离开他想在未来尽力躲避他,恐惧像藤蔓一般绞住心脏,开始动摇自己的内心,是怕他吗?)(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