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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因微强制,又见木遁p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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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喘了一口粗气,当清冷的人褪去坚硬的防备,把柔软的,火热的,温柔的内在呈现出来,艳丽地不可思议)

    (下身不住地挞伐进去,掐住他的腰身,要把他欺负得意乱情迷)

    (他喉中溢出像是悲鸣一样的,带着一点点哭腔的呻吟,忍不住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微微咸涩的,令人快意)

    (两人皆是强势之人,若是有一方示弱,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投降,其实不然,我们彼此如此相像,示弱这一词语只能用于贬低那处于弱势的一方,我们之间,是交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而已,或者说是占有和被占有,心甘情愿的那种。)

    (对于他的一切全盘接受,接受他抓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接受他落在眼角的舔舐,接受他的猛烈顶弄。)

    哈啊…我知道我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用你多提…

    你……还真的,很难不让我喜欢(像是宿命一样的,遇见,而后交托彼此。在这样孤独的人世中,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托付身后。)

    因陀罗,你便如另一个我自己,我们同样期待过的那个人,都像是自己,不是么

    (解除他身上所有的束缚,把他揽入怀中,胸膛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分彼此)

    (不,还想继续欺负他)

    忍着点

    (一根枝条舒展开来,他的后穴其实咬的很近,紧密得吮吸着内中的性器,但是被强硬地掰开,还是呜咽着扯开一点缝隙,就着体液的润滑,枝条也挤进去了那块小地方,在里面延伸)

    (接受了他给予的一切,那么必有的痛楚当然也在其中,肠肉似乎有些不满的松开咬的紧紧的性器,转而开始适应新来的入侵者,虽然有些紧,但还是将枝条放了进去。)哈啊…真是的,为什么要把这东西也放进来…不过也好,用你的一切来满足我…

    (埋首于他的肩膀处,后穴被塞得满满的,肠液从微小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腿流下来。小腹处隐约可以看见被他顶出的微微凸起的模样,填满自己的,是他。)

    你说的这些话,我一点也不想反驳。

    (他眸子半开半合,当中水光潋滟,当真是媚不自知。杀生无数的手软软地揽住施暴者的脖颈,任由下体被贯穿,深入,敏感点被百般折磨)

    (他的被干的双腿无法合拢,春光任由人采撷,身上更满是被好生疼爱的痕迹。白皙的肤色被情欲镀上了微红,又因为被蹂躏而遍布青紫的痕迹,便像精美的原石被亲手雕琢成喜欢的模样,令人难以遏制地生出贪念)

    (未有让枝条变得更长,只是让它灵活的盘绕在他敏感点的周围,细细地厮磨那里,这个东西比性器更加细致,也更加能照顾到让他无法自已的地方,微微笑着,在他耳畔说)忍住啊,因陀罗,别叫的太浪荡

    (听着他在耳边说的话本想反驳,可是被枝条摩擦着体内的那处软肉却让自己发出的话语变成呻吟,还是压制不住的婉转甜腻,斑的性器依旧在体内大力征伐着,丝毫没有顾虑。)

    (怎么评价比较好呢,对,现在在斑的眼里,自己就仿佛是一块玉石,随着雕刻师的动作而被增添上一些图案花纹,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的。)

    (只因为这个‘雕刻师’是斑,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只因为是斑自己才会如此乖顺的愿意雌伏于他身下。)

    我不用你提醒我…唔嗯…轻点…

    (他像是经不住狂风骤雨一样,纤细的人整个儿摇摇欲坠,颤抖着抓住能抓住的一起,比如说身上压着的那个人的怀抱)

    (我们的羁绊与血脉截然不同,那是灵魂的共享,那是命运的同去同归,爱他,信任他,怜惜他,希望他与自己交汇为一体,便如我们交融的生命,是再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整个人便像是被碾碎的花糜,少了端方,却愈发鲜艳,愈发香味浓郁)

    我很庆幸,能得你与我同行

    (他的神色有点茫然,下意识地应一声,而后便淹没在不堪承受的哭吟中。他内壁缴得死紧,随着枝条玩弄他的节奏抽搐一样地收缩着,像是风中飘零的枯叶,萧瑟而美丽)

    (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本来已经瘫软的腰身拼着不知何来的力气不断挣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样,勉力想要逃离)

    逃不掉的

    (那将是灭顶的快感也是灭顶的折磨,好好享受,我给你的巅峰)

    (回光返照,似乎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词汇可以代替它,回光返照这个词用的无比恰当。)

    (枝条在体内与性器相互配合着,每一次的顶弄每一次的厮磨都是理智的地狱情欲的天堂,内壁绞紧作乱的枝条与性器,绞的紧紧的不松口,无力的抱紧斑的脖颈,带着点哭腔断断续续说着一些话,应当是在向他求饶,求他把自己放出这个欲望的囚笼。)

    (但是这个囚笼和编织囚笼的人一样,坚不可摧,斑似乎低低的笑了,就在我的耳边轻轻的笑了起来。大约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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