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深夜很少开亮灯,整个走廊都漆黑一片。贺洵喝得醉醺醺的,他站在楼梯口往更深处看去,有一扇门没有关严,昏暗的光线从门缝里挤出来,照的门前的地板一片雾蒙蒙的发亮。他一脚深一脚浅的迈上楼梯,跟着那道光走过去了。
然而信息素的吸引比脑子转的快得多。他走了没两步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不太浓,淡的几乎闻不出来,却像道小勾子,有一下没一下挠人,惹的人口干舌燥。
他立刻就察觉到了,脚下不听使唤的走过去,倚在门口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个人,只有一截又白又瘦的小腿从被子里探出来,正背对着他,半边陷进一团明暗的光影里。他认不出是谁,不过能勾的他心里痒痒,那一定是个Omega。
贺洵又看了一会,就忍不住脱了裤子爬上床。他刚上去,那床就不堪重负似的凹下一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的手顺着那只雪白的小腿摸进被子里,把那人直接给捞了出来。
“唔……”
青年发出一声梦呓似的低吟,浑身软软的被他一把拽倒在被子上,上身穿着睡衣,下面却只穿着内裤,两条白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里。贺洵压着他,低头凑在那人的后颈上嗅了嗅。
按理说被这么淫猥一阵,又有Alpha信息素诱导,Omega应该很快就会被直接挑逗的发情了。贺洵漫不经心的想着,又低头在那腺体上嘬了几下,舌头顶着那块嫩肉又吸又舔。这下被他压着的Omega浑身都绷紧了,嘴里发出模糊的闷哼声,两只冷白的手不受控制的在被子上抓了几下。
被酒精麻痹的感官和大脑都迟缓的像停止运转的机器,又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这个Omega应该是刚打过抑制剂,身体还在适应,所以醒不过来。通常只有被标记过,Alpha又暂时不在身边的Omega才会打抑制剂,以防止发情期来临无人舒缓。只不过打过针,腺体受抑制,不光是被标记的人,连带着标记方的信息素味也一起变淡,这时候闻起来几乎和普通的beta没什么区别了。
他用手指色情的按着上面的腺体揉了一阵,动作有点粗鲁,但受到刺激的腺体总算又可怜巴巴的分泌出些信息素。虽然嗅着依然很淡,但已经足够引起他的欲望。
贺洵扶着自己抬了头的阴茎,把性兴奋后正淌着前液的鸡巴塞进青年的腿缝里,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充血胀大的龟头抵住他双腿间的阴部摩擦冲撞。
他压着他顶了一阵,鸡巴顺着股沟磨过去,隔着内裤用龟头戳着下面那个湿润火热的洞口动起腰,生生把布料顶进去一小块。沈望舒像是要醒过来了一样,眼睛在眼皮下转动。大概是抑制剂的原因,被陌生的Alpha亲近,排斥感竟然也小了许多,下面冒出点黏糊糊的水。他闭着眼,嘴唇张合着吐出低低的喘息,“嗯……”
贺洵贴着内裤伸进里面揉捏他圆润丰腴的屁股,手指火急火燎的摸向臀缝间湿红的肛口扣了几下。Omega的身体哪里都是敏感点,不一会肉腔里就吹了不少水,黏软的嫩肉紧紧的咬住他,徒劳的阻挡着侵犯。
动情后,空气里Omega香甜的信息素味变得更浓。贺洵贴着他,手指熟练的戳进滑腻紧窄的肉道里,转着圈开拓他,带着茧的手指擦过敏感的肉壁。他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抽出手在沈望舒的大腿根上蹭了两下,把人摆弄的趴在床上,翻身骑上去,然后沉着腰把阴茎往屁眼里捅。
紫红狰狞的阴茎抵着细窄的肉洞尝试进入,尽管有淫水的润滑也有些勉强。Alpha的性器想要进入不在发情期的Omega身体还是十分吃力,尤其这还是个打过抑制剂的Omega。贺洵光把龟头戳进那窄小的肉洞里已经废了不少力气,里面更敏感的腔肉因为疼痛而痉挛的收缩起来,他不得不更用力的插入,才能抵御这阵抗拒。
饶是沈望舒再怎么不容易醒,被这么对待,身体也早就被疼痛唤醒了。被性器强行插入的肉腔不堪折磨的疯狂抽搐着,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捣进最脆弱的空档里,将他的身体撕裂开。
“呃——”
他张着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气音,两条腿徒劳的蹬了几下。已经将龟头插进他的下体,贴在他身后的男人一鼓作气,猛地挺腰把整根阴茎刺进去了。
简单的皮肤相贴,他的身体还不能直接的感受到Alpha的气息,这下连私处都被另一个人的阴茎塞满了,陌生的Alpha信息素泄洪一样顺着结合处冲进深处,绞弄着他身体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紧接着便是生理本能排斥带来的厌恶和疼痛。
“不,不……”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湿了下巴,沈望舒睁大了眼睛,他的身体激烈的弹动,很快就瘫软着脱力般的倒回去。他那里吸的太紧,贺洵硬操进去后,被夹得也一阵阵的发疼,交叠的性器间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隙。他试着用手掰开那两片丰腴的臀肉,露出中间嫩红的肉口,然后退出一点。
刚费力的插进去一截,又被夹了这么一阵,贺洵忙出了一脑门的汗,慢慢的就清醒了一点。被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