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被标记后的一段时间里,被信息素控制的受孕天性和欲望本能会驱使他们极尽所能的挽留alpha,用发情期的肉体,诱人的信息素。心理上也会对标记者产生依赖乃至依恋感——想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
已经被标记的Omega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这种排斥不仅仅局限在心理,也作用于肉体。他被强行标记后,身上抑制剂的效果很快便消失了,又正处在信息素混乱期,最后也不敢冒着身体崩溃的风险再打一针。他的信息素变化瞒不过几天后出差回来的贺铮,当天晚上他们就打起来了。
沈望舒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贺铮这么生气——几乎称得上暴怒。他总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虽然不爱笑,但也很少发怒,情绪很淡。这时候脸色倏然变得极为难看,格外有威慑力。
贺洵自知理亏,老老实实闷声不吭的挨揍。如果换做是平时犯事,他顶多也就被意思意思的教训两下。但这次性质完全不同了,沈望舒甚至怀疑如果他当时没把两个人拉开,贺铮真能把他揍进医院里。
他能勉强压抑对贺洵的依赖感和渴望,但实在控制不住对贺铮的抗拒。他的alpha信息素太强,没被标记过的Omega闻到了腿软,他就只觉得心底翻涌着排斥和恐惧,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尖叫着催促他逃跑,离他越远越好。
贺洵之所以能强行标记他,更主要还是因为抑制剂大大削弱了他的感知和信息素对他的影响,算是趁虚而入。但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沈望舒那几天过的浑浑噩噩,除了睡眠时间,其余都被控制不住的呕吐和疲惫感包围,头痛欲裂。他的身体驱逐着上一个alpha留下的一切痕迹,甚至连标记也被完全抹去。
贺铮不可能为了重新标记他,再让他打抑制剂,于是事情陷入了僵局。沈望舒不是没试过让他直接操进生殖腔射精,但他高估了自己。刚被贺铮压着接吻,他就受不了了。他一哭,贺铮不敢再动他,被Omega信息素撩拨起的性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每次都不了了之。
但他们谁都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等拖到沈望舒的发情期到了,贺铮不是他的alpha,不能给他纾解。不说贺铮会不会同意让贺洵来帮他,沈望舒自己就不能接受。
现在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之间却隔了很远。沈望舒看着窗外,维持着这个侧着头的姿势很久,直到脖子发酸,才又重新转回来看向床另一侧。他本以为贺铮应该已经睡着了,但头刚转回去,他的视线就落进一片黑沉沉里。贺铮正安静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瞳里映着窗边洒进来的薄纱般的月光,平静的像一片湖水。
沈望舒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也泛出一点窘迫的红,似乎没想到偷看被抓了个正着。两个人又对视了一会,他忽然用手臂撑起上身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慢慢拉近,再拉近,近到沈望舒已经能从他的眼睛里看清自己的倒影,然后试探着握住了贺铮的手。
贺铮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纵容着他小心的迎上来,等两人双手相触的时候,才忽然反客为主攥住他。沈望舒轻轻的打了个哆嗦,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放松身体,让他把自己拽进怀里。
“再试试吧,”他听见贺铮很轻的叹了口气。沈望舒看着他,低声说,“别再拖下去了。”
他这次不打算再做前戏的亲吻和抚摸,犹豫了一小会,就挣开他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脱衣服。和所有的Omega一样,即使是男性Omega,他的身体也是雪白的,骨架比贺铮小了一圈,腰身纤瘦,屁股却丰腴又圆挺。胸前的乳肉算是平坦,两个未受性刺激的乳头温顺的蜷在水红的乳晕上。
沈望舒只脱了睡裤,手摸到上衣的扣子上时就有些下不去手了。贺铮一直这么看着他,这让他有种自己在做色情表演的错觉。不过他这个想法刚模模糊糊的浮现出来,忽然感觉手臂被人猛地拽住,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贺铮直接按着趴在了床上。
空气里的信息素逐渐变浓,沈望舒的太阳穴一阵乱跳,又控制不住的想躲闪,反射性瑟缩着往被子里挤过去。他刚往被子里缩了一下,又被抓住脚踝硬拖出来。腰塌下去,屁股就随着翘起来一点。贺铮就在他后面,这时候也不再客气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撕烂了他的内裤,被暴力撕扯的布料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大腿根上。
沈望舒是希望他能直接插进来的,但他现在完全不能对贺铮产生性欲了,肉道里干涩的一点水都没有,无声的表达抗拒。他的阴茎也没有任何勃起的趋势,软软的藏在腹下。贺铮熟练的掰开他的屁股,视线落在雪白的股沟间那只紧闭的浅红色的肉洞上。
沈望舒的臀肉很饱满,股缝也是夹着的,不掰开的时候几乎看不见那红红的肉孔,像大小阴唇合拢着敛住里面的屄口,做着徒劳的遮掩,可谁都知道扒开那里就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要被阴茎抽插,射精,也是一处生殖器。他用拇指按压着送进一点,肛口一圈被挤出一圈嫩肉。
沈望舒两手揪着床单,把脸埋进被子里。他能感觉到贺铮正在打量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