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被惊得一颤,但想到怀里还揣着镜子,就这么跑回去交不了差,重新系好裤头道:“祁先生,是我……”
祁良想了一会儿,“乐生吗?”
“嗯……”
“你都看到了?”
“嗯……对不住……师父让我给你送镜子来。”
祁良微叹口气,“算了,进来吧。”
乐生支着裤裆,红着脸蛋,埋头走进,浴房里热气腾腾,祁良坐在凳子上,大腿挡着里侧,除了胸乳稍微凸出,奶头红艳挺立外,看着跟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两样。
乐生不敢盯着看,远远地递过小圆镜,“你……要用这个吗?”
“……谢了。”祁良接过去,乐生掉头就要走,又被喊住。
“等一下,帮我个忙好吗?”
“好、好啊。”乐生没过脑子,嘴上迅速答应下来。
祁良让他蹲下去,拿着镜子,直直对着肉穴照。乐生闻到一股难以言说的神秘幽香,像从祁良皮肤里渗出来的,又像是从那腿间蜜穴渗出来的。
镜子里的肉洞被折腾得绯红,祁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但憋得久了,也顾不上扭捏,自己一手掰嫩穴,一手握玉势,重新探着往里捅。
花穴实在太过娇滴滴,被掰一掰就忍不住又缩回肉去,粉嫩嫩的肉唇遮挡着。虽然从紧致入口挤出些淫水,但仍羞涩着不肯见人,含了一点龟头就本能地收缩吞吐,缩了几下就又把龟头给吐出去了。
这样反复数次,祁良又热又躁,难耐地抽泣起来,干脆暂时休息,玩弄起花蒂。
乐生偷摸摸瞟着镜子里娇嫩的肉红小核,仿佛连顶上小孔都看得一清二楚,眼睛都快跳出来了。
“嗯……嗯……”祁良旁若无人地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在勾引他,淫水喷溅到镜子上,还有星星点点溅到乐生脸上。
“乐生……”祁良眯缝着眼睛叫他。
乐生小声答:“怎么了,祁先生?”
“我是应该捅下面这个洞对吧?”
他手指摸了摸,翻起里层的嫩肉,乐生只好看了看,点头。
祁良得了确认,再次尝试,半晌终于控制住花穴无休止的抵抗,推进去半个龟头。他出了满头的汗,暂时不敢再往里面去了,气喘吁吁。
乐生看着他也累,却又不敢直愣愣盯着,更不敢出声说什么。
祁良松开手,玉势竟然勉强被雌穴咬住,不太稳当地插在肉洞里,像洞里伸出玉枝,开出玉花,乐生哪见过这种场景,只觉得像观音脚下的玉莲,有股珍奇又神圣的美感。
祁良自己望着小镜子里,也说:“真漂亮……”
乐生微微点头附和,被祁良看到,调笑他道:“你也觉得漂亮?”
乐生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端着镜子的手晃了晃。
祁良微皱了眉头,“可惜……没男人疼,我自己的又插不进去……”
他说着又往里面推玉势,到了整个玉茎最宽大的地方,花穴却紧紧绷着,怎么也进不去了。
乐生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第一次?不会吗?”
“嗯?”祁良意识到他说什么,眨眨眼睛,又道:“嗯……”
“可我听说,你以前有男人?”
祁良想了想,眼帘垂下去,“……他没做过我男人……没来得及,人就没了……坏男人,害我这么多年……”
乐生想他应该是在失落,转过头去想怎么安慰,祁良却自顾自转开话题道:“所以,你会么?”
“会什么?”
祁良指指骚穴,微微笑道:“……帮哥哥解痒啊。”
乐生手足无措,红着个小脸,“只在书上看过一点。就、就是捅开这里,刚开始会痛,后面就会舒、舒服了,只要一开始下下狠心就好。”
祁良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眼睛一亮,“那你怎么不早说?”他迫不及待地更加大张开了腿,玉势往乐生手里蹭,“快、快点帮我捅捅,里面难受。”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乐生真不知道他该说是淫荡还是清纯,又回想起他刚才那个样子,“……你不怕痛?要不算了……”
“我怕是怕,但是……”祁良想想,咬咬嘴唇,突然委屈起来,“里面痒,天天晚上都痒,好多年了……大家都说我骚,到处爬男人床,可我……连自己的手指都狠不下心捅进去……!”
祁良哀求着看他,“拜托你,乐生,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要是不帮忙,祁哥哥里面还得痒好些年!”
乐生手痒,心更痒,看他戳半天也心疼,答应下来。
但花穴一直这么紧,硬塞也不是办法,幸好师父枕头底下的床笫学问,乐生也不是白翻白看的,男人如何跟男人交欢,他也略知一二。
他先拔出了摇摇欲坠的玉势,祁良一颤,骚穴翕动,小嘴冒出淫液,“拔出去干什么?好不容易才插进来那么一点……”
乐生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但反正不能硬塞的。”说着套弄起祁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