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处阴,瘴气浓重,常有妖魔出没。
附近村民因惧而不敢声张,本想以退为进,却更是大助妖物气焰。这些妖魔本就没有人性,又骨子里嫌恶痛恨人类,下手自是比那些最为穷凶极恶的山匪还要凶残。
顿时,血河翻滚,经流四方。
而后即使各门派世家相继赶来,也未能弥补这一惨状。但好歹能人异士居多,这一战彻底将西山中的妖魔根除,而其风头最盛的要属隐世白家两子,一剑一鞭,又将如何翻搅江湖?
后话不提,且说现在。
若说西山的妖魔都已除尽,其实不尽然。当时西山以三妖为首――银环獠蛇,巨尾毒蝎,以及人面红蛛。白奂白暮之所以声名大噪,就是因为勇斩三首,但若真探其究竟,那西山里恐只有蛇蝎尸首,而一只红色小蛛儿则悄悄寄在了白暮指尖……
――――――――――
白家隐世,全因十年前的大战――虽是胜,但也是惨胜。自此白家人丁零落,元气大伤,便只有隐匿于众,才得以保得最后的清誉。
而不知为何,自那战之后,白家子息愈发淡薄,眼见百年世家无法传承就要没落。大幸家主喜得双生儿,才免此一劫,可见极宠。
因此,即使知晓这两子救了一小妖回来,也无人敢说什么。
“所以我们便是你的恩公,对不对,小蛛儿?”青年几个冲撞后猛地一抵,将浊精如数射进勾着他腰的软媚男人体内,换得的是男人娇嗔的一记媚眼。
“何止是恩公,好冤家,好哥哥都是你……”拨开汗湿的发丝,男人那柔媚到近乎妖异的五官浸着红晕更发艳丽,只见他似柔弱地吐了口气,张着腿撑着身子往后挪,直教那根驴物慢慢带离他的身子,只听“啵”的一声,男人差点软了腿。
“你瞧瞧,刚才叫你轻些非不听,现在都合不拢了……”明明是怪罪,男人却将腿又张开了写,纤细的嫩指将还在往外淌精的后穴掰开,好让青年看看那熟红的肉洞多么凄惨。
青年笑了,“刚才明明是你说受不了鞭子,要换我肉棒cao的,怎么这会儿就耍赖了呢?”他知晓这不过是男人卖乖的方式,不过时刻警示着,总是好的。
果不其然,男人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但也不过一瞬,又立马变得含情脉脉。他伸手搭上青年的肩,柔软得不像话的身子紧贴着青年半坐起来,嗔怪道,“好啦,都是奴的错,暮哥儿想怎样cao,奴都依你。”
白暮抬手捏了捏男人的软臀,心道,这妖精当真懂得如何勾人。低下眼瞧正用他那对小奶头蹭他胸膛的蜘蛛精,白暮咬了他耳廓一口,“只知道发骚,还不快去伺候大哥。”
赤洙顺着白暮视线看去,那个分明和眼前青年相貌相差无几,却面无表情正襟危坐正在处理事务的青年,咽了口唾沫。
这两兄弟,一个冰一个火,可偏偏都不好惹。而且他惧怕白央更多,毕竟当时是这青年用那把利剑刺入他脆弱的下腹,恐怕只需多一寸,他也只得去见那两苦命兄弟。
妖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蜘蛛精翻身下床前,小心地瞥了眼白暮,见他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又是一抖。暗里叫苦,怎么讲他也活了百来年了,偏偏还得在两半大小子跟前虚与委蛇,伏低做小的。
真是丢了大妖的脸面!
可纵使心里百般不甘愿,赤洙到底多活了那么些时日,仍脸上带笑,那腰扭的跟蛇般转到白央跟前,直坐到了他腿上。
那倒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好场面。
白肤腰软的男人还带着方才被折磨得湿润发红的眼角,因为惧怕更是温顺地将头凑到白央颈间用唇厮磨,见其仍是冷面的白央,心里又是一紧。便更加卖力,舌尖顺着解开青年衣衫裸露出的肌肤舔弄。先是为讨好,后见那副精壮躯体,蜘蛛精自个儿都迷了神。
望着青年腹前的道道沟壑,他不敢拿发痒的齿尖去咬,只得用唇舌去吸去舔。边舔还边瞧青年的神色,见其也隐隐动容呼吸渐促,不禁沾沾自喜。
他在这自得,却没见白央眼中闪过的一抹异色。
蜘蛛精虽是三首之一,却惰于修行,整日玩乐吃喝,不着正形。而白央留他,并不是因他刻意勾引,而是因其身上不见杀孽,便留他一命欲将其带入正道。
但谁曾想……竟成了如此局面?
侧首扫了一眼后方撑着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蜘蛛精的白暮,眼神一凛,突觉额角发涨,有热气从胸前直冲头顶,耳边有无数道声音开始冲撞――
‘妖便是妖,只会蛊惑人心!谈什么正道!’
‘豢妖有逆天道,白央!你糊涂了么!’
“这妖绝不能留!杀了他!”
挂在壁上的长剑也似受到感应般,左右晃荡起来。
蓦地,一只手压住了肩膀。白央猛地回头,正是白暮。
因是双生,不用开口,用意即可。
‘大哥当真舍得?’白暮懒散含笑,却又字字诛心。
白央漠然,拳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