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被送到王府那天,萧桀刚肃清完府中内奸,眉宇间戾气未褪。傻子见了,心里自然是怕的,打萧桀跨进门,他就抱着一盘子点心站得远远的,不敢叫他。
萧桀看他这副样子,心想一定是那对农妇多嘴说了不该说的,面一沉,冷声朝傻子道:“傻子,过来。”
傻子就是傻子。他心里喜欢这个给他买新衣服买好吃的大哥哥,此时就算大哥哥脸色不好看,但大哥哥叫他,他还是眼巴巴往上凑,早把爹娘的再三告诫忘到天边去咯。
傻子过去后就被萧桀拉到腿上坐好,点心盘被扔到一边,他也乖,坐好了就不乱动,只是小声道了句:“元儿才不是傻子。”
哦,对,这傻子的乳名叫元儿。
萧桀才不管傻子的小声抗议,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傻子的衣领中,触到团软肉就开始揉弄,问他:“前些天不是还哭着不愿跟我来,怎么现在愿意了?”
他倒要听听这傻子的爹娘是怎么说通他的。
元儿有些愣,嘴角还沾着刚才吃的糕点碎,他想了想说:“娘亲说元儿已经长大了,要做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说完还有些神气地挺起胸膛,结果这一挺,不正将自己往萧桀手里挺么?
萧桀冷笑,手下力度加大,想到之前他连哄带骗地都没将这傻子拐来,非闹着要爹要娘,甚至还在地上打起滚来。萧桀没法,他堂堂一个王爷,还能强掳一个傻子不成?
于是便有了卖儿子这一出。
傻子被他爹娘的谎话哄地团转,现在还眼睛晶亮跟他耀武扬威,仿佛他真能成为一个男子汉似的。萧桀也懒得打消他的斗志,只是叫他把鞋子脱了,爬到床上去再把衣服脱了。
“王……王爷哥哥,你又要和元儿玩造宝宝的游戏么?”元儿依稀还记得娘亲让他一定要叫这个之前被他捡回来的大哥哥“王爷”,元儿记住了,可这落在萧桀的耳朵里又变得不伦不类。
元儿已脱得精光,白生生滑嫩嫩的,哪像农家人,想是因为痴傻,他爹娘也没让他去做粗活才得了这身好皮肉。
萧桀用被子裹住了他,这初秋的夜也怪冷的,这傻子也不知个冷热,就那样赤身坐在床上,伸手弹了弹元儿的额头:“又是王爷,又是哥哥,谁教你的称呼,还是按原来的喊。”
萧桀排行老六,之前在小院时,元儿便叫他“六哥”。
元儿捂住额头,有些委屈:“六哥坏。”
把元儿弄疼了,就是六哥坏。
萧桀挑眉,先前的不郁被这小傻子搅得一干二净,他叫元儿躺下,自个把腿抱着。
元儿照做了,动作之爽利一看便是做了很多回都记住了,他眨眨如同稚子纯净的圆眼,又问了一遍刚才萧桀没回答他的话:“六哥又要与元儿造宝宝么?”
这游戏说好玩也不好玩,说不好玩也还行。就是让六哥把身上热的棍棍塞到他湿的洞洞里,六哥还会咬他胸前的两团肉肉,然后就用棍棍像阿娘捣蒜一样捣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感受,就是觉得浑身软软的,有点疼但又怪舒服的。
萧桀“嗯”了一声,就挑起元儿格外小巧的玉茎。寻常男子的玉茎下不都是两个子孙袋么,可元儿不同,那玉茎下是条细缝,说是细缝也不对。因为那处两片唇肉已微微向外翻开,红嫩异常,隐约可见内里不断收缩的肉壁。
这是被男人破了身才会有的淫态。
说到元儿破身――那是六王府的人寻到在小院里养伤的萧桀时,那对夫妇才晓得萧桀的身份,顿时惊了一身冷汗。先前元儿捡回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时,夫妇就多有疑虑,但想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就尽心为他治伤。可后来从傻儿子口中知晓这个男人对他有些过分亲昵的举动,夫妇惊觉,想是男人发现了元儿身体的秘密,也就不再许元儿去找他口中的“六哥”玩,还想着早日希望男人伤养好就将其送出去。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男人是这样贵极的身份,也在当日,萧桀便哄着傻元儿破了身,夫妻俩就算知晓也不敢阻拦。而且萧桀为了掩人耳目,吩咐心腹不要妄动,免得府里的奸细察觉,便在小院里又住了好几日,元儿当然也在那屋里跟着住了几日。
后来萧桀要走了,夫妻俩本是庆幸,却没想到他要把元儿也带走。他们夫妻俩就这么个儿子,虽是个痴儿,但也很是疼爱,如今若是走了,那他们后生不知有多孤苦。好在元儿死活不肯,但夫妻俩心头石头还没落下地,就又有人跟他们传话。
说是元儿必带走不可,这些银两就当是元儿的卖身钱,还愿老两口自行将元儿说通,才好心甘情愿地跟着王爷。言毕还提了提京中无人不惧的六王爷的手段,将老两口吓得抱作一团,哭了不知多久。
所谓农夫与蛇,强买强卖不过于此。
这一切,傻元儿自然不知,他只当娘亲要让他像隔壁李哥哥那样出门闯荡,做个男子汉。不过也不想想他那具身子,怎么做得了男子汉?
这些暂且不提,如今傻元儿正光溜溜地抱着腿冲萧桀傻笑呢,颊边的酒窝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