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焱南屿没回来的时候,谢池的日子还算好过。即使祁韫再怎么折腾他,终究还是给他留了些喘息的余地。
不像现在……
“真他妈不禁操。”何焱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明明一副餍足的样子,却还是嘴贱。松散的浴袍轻轻覆着他挺拔结实的身体,下体却毫无遮掩地晾着,发泄过的肉物依然沉甸甸得份量惊人,上面还残留着精斑和亮晶晶的黏液。
“都肿了。”南屿安抚性地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将还在发抖的人往自己怀里带更搂紧了些。
他和何焱都很久没有碰过谢池了,一时过火也在所难免。
但一句过火,根本无法掩盖他们的兽行。
此时的谢池连并拢腿都做不到了,肉屄已经被cao得红肿可怜地向外翻着,像是一朵完全盛开的娇花,糜烂到流着花汁吐着蕊。后面的肉洞也已经合不拢了,肛周都充了血,两处都不停往外淌着股股浓稠的白精,仔细看,都能看到肉道还在轻微地抽搐。他不仅射不出精,就连尿都滴不出来一滴了。
最后那一轮,都是谢池哭着求着,才用嘴帮他们弄出来的。
“哈……”何焱挑眉,嘲讽地看着假惺惺的南屿,“说的像你没操他那骚洞似的。”又吐了口烟圈,他简直爱死这样的生活了――鸡巴有处捅的滋味太他妈爽了!
对了。
“骚货,过来给老子清理鸡巴。”何焱咬着烟笑开来,这项特殊服务还是祁韫告诉他的,那崽子真他妈会享受。
南屿要比何焱回来的晚,还不知道这一茬,不过他也感兴趣,就没拦谢池从他怀里探出。也是真的被cao狠了,谢池连腿都直不起来,往何焱那去,都靠爬的,他全身赤裸,一对被吃红了的白奶子垂在那晃荡,边爬那穴眼里的玩意就边流,跟条可怜兮兮的小母狗似的。
“用哪里……”好不容易爬到了何焱跟前,谢池的声音又弱又小。
随意把烟杵在一边的小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池,“老子倒是想让你用屄擦,但你现在这样,能擦干净?”那肥软的肉唇蹭在鸡巴上爽是爽,但前提是没被操烂成现在这样。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作祟,瞥了眼谢池还在发颤的腿根,何焱不满地“啧”了一声,姑且放这骚货一马。
谢池不知道何焱的心思,只当他嫌他脏,默不作声地拿手握着何焱的根部,嘴凑了上去。他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肉棒的腥膻味,知道怎么去吸,怎么去舔,甚至可以为了讨好,装作喜欢吃鸡巴的贱样――就像现在。
“妈的,那些卖的婊子都没你骚。”何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池,看他一点一点用舌面去舔柱身,再用鲜红的舌尖舔他的马眼,围着龟头打转,还埋进去吸他的阴囊。这样的恬不知耻,这样的老道,何焱真恨不得捅到他嗓子眼里去。
好在他还有点理智。
但这点理智,在谢池捧着自己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把那根又兴奋起来的鸡巴夹在中间蹭动时,彻底没了。一只大手一把把两团往里捏住,就着开始挺动起来,红涨的龟头次次顶向谢池的下巴,精囊拍得那对奶子“啪啪”作响,最后全射在了谢池的胸前,下巴也沾了不少。
“……”谢池低下头,看着胸脯上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神色麻木。不止是精液,还有……涨开的乳孔也不断吐着白液,不过片刻,房间溢满了甜甜的奶香。
身体一腾空,再次回到南屿的怀里时,谢池知道他要做什么,深吸了口气挺起胸,却不想……被南屿的手掌轻轻按了下去,他的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毛巾,柔软的面料开始擦拭他的狼狈。
他擦得很细致,却不带任何的情色味道。
“我知道你很累了,睡会吧。”这个冷淡的男人话一向很少,此时的温情便显得太不切实际。谢池很犹豫但也不敢反抗,当他小心地把头靠在男人的胸前,男人抬手的动作让他条件反射地一僵,但等那只手只是落在他的发间,并且只是单纯地抚摸,他才渐渐地安下心来……
浓浓的困意席卷而来……
“好乖。”南屿再次轻轻吻了吻已经熟睡的谢池,这个人,睡觉的样子就跟小猫一样,微微蜷着呼吸声也轻。
“你他妈……”听得出来,何焱也尽量地压低了嗓子,但他一出口,还是被南屿的眼神冷了回去。
烦躁地抓头,他又不傻。
刚才欺负人的是他,现在安抚人的就是南屿这死小子了。妈的,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有心机!操!
而且他刚才确实有点过分了……
抬起头,何焱想看看谢池的状态,结果南屿侧了下身,看到的就只有南屿这张死人脸。可是这张死人脸又和平时有些不同,带着点说不清楚是轻蔑还是挑衅的意味,张开嘴巴,无声地说了句:
“我的。”
何焱捏起的拳头顿时爆起了青筋。
但他不能动,不然这个拳头不仅会打烂这张死人脸,还会把那个人吵醒。
他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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