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况他的肉棒还自如日中天,要消下来还得一番功夫,绛仙若不说自己还不好动手硬要,她既出言要求了,身为男人那能不满足女人的需要呢?“既是如此,那平予就失礼了…师姐小心要吃些苦头哟…”
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个媚眼,绛仙娇滴滴地在他伸过来的手上吻了一口,极尽媚荡之实,“女人遇上了坏男人…那有不吃苦的?平予你放心…绛仙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不怕吃苦头的,绛雪也不怕…就算这回会被你弄的好几天下不了床,到早上还腰酸背痛,也非把你吸出来不可…”
顺着赵平予的指示,绛仙驯服地趴伏下来,只那美臀娇滴滴地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露出了那才刚休息过一会的嫩红幽谷口,那春心荡漾、待君采撷的媚样儿当真诱人之至。突地绛仙一阵呻吟,只觉背上加了些重量,却非赵平予自己,而是绛雪那酥软灼热的裸胴,正舒舒服服地仰卧在绛仙的背上,幽谷中不住溢出的汁水逐步下滑,和绛仙的流溢混成了一处,模样更见媚惑。
本来被他指挥弄成这么个羞人模样的当儿,绛仙还并不当回事,这姿势是白山君最好用的,她虽没尝过几次,却也并非不知其中妙趣,但绛仙怎么也没想到,赵平予竟把绛雪安在自己背上,她虽有云雨经验,一次面对几个男人的羞人情况也曾面对,但这般两女同媚一男的姿势,却是从未有过,也不知这奇特姿势只是让赵平予好动作,奸过了自己再去玩绛雪,还是说这样的合体技另有滋味?只觉胸中茫酥酥的,既想问他却又不敢开口,只知这回必又是个新奇曼妙的经历。
迷迷茫茫之间,只觉耳后传来了女子的婉转呻吟,又甜又美,对身上的男子不住求饶,一幅高潮迭起、再难承欢的软弱媚态;而自己的状况也不安稳,不知是怎么着,自己竟像是被放到了车上,正行走着一条起伏颠簸的路子一般,娇躯不住地被摇晃着,偏生她才刚刚被男人搞的死去活来,身心到现在都还沉醉在高潮那甜蜜的余韵当中,美的像是整个人都酥了,真不想醒来。
但身下的摇晃,却是愈来愈厉害,顶的她连睡都没法子睡了,绛雪无力地媚眼一线,只见赵平予就在自己眼前,身上都是汗水,气喘嘘嘘的不住向自己顶挺冲撞,一幅正把女子干到云雨情浓的高潮样儿。从这体位来看,正被干着的该是自己,可绛雪却是完全没有被男人干时应有的感觉,身子荡漾如飘,只是随着赵平予顶动之间,她的幽谷口处被他不住磨动,又酥又麻的,一时间绛雪只觉强烈的空虚感传上身来,幽谷中又是涌泉汨汨,真的颇想被他雄猛地抽插一阵。
听得耳后女子的声音不住传了上来,好一会儿半茫然的绛雪才警醒过来,她这才发觉,自己并不是被人放在船上或车上,而是下身枕了个女人,正软伏在那儿,承受着赵平予一次又一次的狂抽猛送,也不知已玩了多久,那女子的扭摇顶挺愈来愈是无力,若非靠着赵平予双手扶在腰间,怕早已软瘫下去。也不是头一回听姐姐被男人玩了,绛雪自听得出来,在自己身下婉转扭摇的,不就是绛仙吗?只她边被赵平予深入浅出地干着,边在自己身下妖冶地扭摇晃动,身上还负着自己的重量,怪不得绛仙会如此疲累,不住软语求饶,被赵平予干的活像是魂儿出窍一般。
“姐…姐姐…”
“哎…绛雪妳…妳醒了…啊…”给赵平予用这姿势猛干,娇躯忍不住顶扭响应,但顶摇之间却觉得身上妹子的胴体似是愈来愈重,压的自己无力顶动,但随着她的奋力扭摇,绛雪的幽谷间汁水不住外溢,沾的绛仙正被干的发红发烫的股间似火上加油般,在绛仙的感觉就好像有一股柔媚的波涛,正慢慢在她被热情充满的股间流动着、抚摸着,那滋味真的好生奇怪,却又有点温柔的感觉,令绛仙不由得愈发投入。等到绛雪终于醒来,侧身招呼于她时,重心一动绛仙更觉臀上似被压了一下,力道像能透过她敏感的娇躯,直透幽谷深处,呻吟的愈发软媚了,“哦…好美…啊…好绛雪…妳可终于醒了…姐姐被…被坏平予搞的快死掉了…唔…好美…美死绛仙了…”
“真的…真的这般美吗?”感觉身前的赵平予和身下的姐姐正缱绻情浓,偏把自己扔在一边,绛雪虽仍觉娇躯无力,但身下的姐姐那么的热,灼的她也热了起来;何况随着绛仙在赵平予的长驱直入下娇躯不住扭摇,顶的她也在赵平予眼前上下筛动着,加上赵平予的小腹正磨着自己的幽谷口处,磨动之间绛雪只觉一股股的刺激,从那幽谷口处不住袭上身来,偏偏赵平予与绛仙交欢正浓,肉棒虽勇却始终招呼不到自己身上,她的幽谷当中泉水跌宕,随着娇躯被身下的姐姐不住弹起而在谷中飞溅冲动,幽谷口被赵平予磨的神魂颠倒,里头却是空虚无比,那滋味可真令绛雪难以忍受,她明知赵平予绝没有空闲来弄自己,却仍不住娇语恳求,与绛仙的声音黏在一处。
“哎…好…好平予…唔…你…你怎么这么勇的…又…唔…又长…又粗…哎哟…每次都…每次你都进的好深…哦…美…唔…美死绛仙了…哎…你这么干…干的绛仙真的…真的快死掉了啦…”
“啊…姐姐…平予…你们…你们好过份…边干的这么爽…边这么逗绛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