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实在是值得的。一边回应赵平予的话,柳凝霜一边暗自运功,体内的瑜珈功夫虽有些涩滞,但想必是因为纵情未歇的缘故,这功夫底子犹在,要回复以往的紧缩该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只是凝霜就算有这功夫…可也已经不能…不能再弄脏你了…”
“别说什么弄不弄脏的吧?”声音从两人身后发出,差点没把赵平予吓得跳起来,柳凝霜若非方才被赵平予弄到阴精大泄,到现在娇躯犹然瘫软无力,怕也会跳起来吧?两人脱离虎口后急奔数里,遁入了密林之中,听到人声远去才放下心来,没想到却在这云雨之后浑身酥软的时候,竟又遇上了人!更难受的是柳凝霜,长成之后她的胴体除了赵平予外,就只污了她的郑平亚看过,今儿个情不自禁地在密林之中与赵平予成其好事,没想到竟又被人揭破,令她登时想到被郑平亚所污时那远甚于上刀山下油锅的痛楚,心中那强烈的难过与酸楚,当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见两人被她一吓,竟是如此失态,雪青仪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慢慢地从树后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柳凝霜点了点头,顺手将一件干净的外衣披到了赵平予身上,显是发现赵平予的衣衫垫在两人身下,早已沾满了昨夜纵情任欲时的款款流泄,连穿都难已再穿,早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妳,差点没把平予吓死。”见是雪青仪光临,赵平予吁出了一口气,嘴上念了几句,伸手拉过她披上的衣衫,遮住了自己与身下的柳凝霜,胸中的呼吸却没办法那么快缓和下来。
虽说表面上看来正沉醉在与柳凝霜的打情骂俏,但赵平予向来小心谨慎,自不会那么不小心,夜间和心爱的柳凝霜行云布雨时自然无法分心,但高潮一过,灵智随即恢复了警醒,早在警戒着四周,鸟飞叶落都避不过他的耳去,湘园山庄的高手虽众,但若说能够避开赵平予的耳目摸到近处,怕只有尚光弘等三人有这等造诣,连郑平亚都办不到这事。只是雪青仪武功之高,绝不在风云录高手之下,甚至连柳凝霜最盛之时,也还差她一筹,光论武学造诣,风云录中除了幻影邪尊与已逝的文仲宣外,怕无人敢言必能胜她,给她瞒过自己的耳目,赵平予倒也不觉怎生丢脸。
“对不住了,谁教洁芸她们都不放心,让青仪非得远远吊着帮你掠阵不可。现在总算是脱出了虎口,青仪也放心些…”一边说着,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柔柔的笑意,柳凝霜这才察觉,这知交的神态虽仍清圣如昔,眼角却不由浮现了一丝倦意,眉宇间更有一丝难掩的晕红。若当真是为赵平予掠阵而来,昨晚她想必是为了自己两人掩蔽踪迹,以免让湘园山庄的人有机可趁,守了一夜的她难怪有些倦容;至于眉梢处那难掩的风情嘛…想着想着柳凝霜脸又红了,却是问不出口来。
偏偏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出口,面对雪青仪的目光时甚至羞的想钻进地里去,身上正搂着她赤裸娇躯的赵平予嘴上却是浑无顾忌,硬把她的疑问给说出了口来,“妳…妳从什么时候来的?”
“自然是…自然是从你们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了…”见到柳凝霜又羞又窘的神情,雪青仪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两朵诱人的红晕,那圣洁脱俗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转眼间化为了不胜娇羞的小女儿家的情态,便是嘴上不说,赵柳两人也知道,昨夜她一边为两人守望,一边必是将两人疯狂纵情的种种全都看在眼内,怪不得以她的修为定力,也要为之不好意思起来了。
见雪青仪一边掩口娇笑,一边却蹲下身子,细心地为赵平予拂去了身上的汗渍,身为女子的柳凝霜何等敏锐,那看不出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心中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赵平予竟连雪青仪也敢招惹,喜的却是自己的情郎这般厉害,连清雅脱俗,活像仙子下凡的雪青仪,看来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贴贴,连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子翻云覆雨都不避讳了,“你们…你们两人已经…”
“嗯…”听柳凝霜提起此事,雪青仪也不由羞了起来,她本是‘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女人,此事柳凝霜素知,没想到这老淫贼死后,她竟就投入了赵平予的怀抱,雪青仪胸中虽难免有过挣扎,但也不知是这‘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太多,让雪青仪不由自主地想一试红杏出墙的滋味,算是让他得到一点报应,在地府里头或许也好过一点点;还是赵平予的床笫功夫实在太过厉害,令雪青仪一试之下回味无穷,竟是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只是…只是青仪的清白终究是交给了其他人…所以…所以青仪没有面子直接做他妻妾,只能算是…算是他的性奴…只要他想要…青仪就会乖乖地任他泄欲…不过这总是被他宠着,所以青仪也…也算过得下去…”
“原…原来如此…”听到雪青仪的说话,再见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中那情深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凉之意传来,像是瞬息之间解脱了什么,“不过就算变成了他的性…性奴隶,雪姐姐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上一点变化也没有…是平予调教的太不专心了吗?”
“别取笑我了,”听柳凝霜这一说,赵平予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性奴隶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平予根本不知道这‘调教’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