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怎样一番荒谬的开始,大脑充斥着兴奋,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溜冰带来的快感,一次一次地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
或者只有这样才是真实的。
眼前烟雾缭绕如同内心,看到的满眼都是触手不及,内心的空虚,犹如一条条虫子蔓延噬食。
还不够,不满足。
还想要,更多,更多。
堕落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仅仅为了那一瞬间神经麻痹。
舍弃骄傲,舍弃尊严,舍弃一切。
只是为了得到那感觉全身上下细胞都要高潮的欢愉。
视线里闯进了意外的人,我好像看到他哭了,模糊蒙上我的双眼,摇晃间失去意识倒了下来。
2.
再次睁眼,入目满是白,大脑钝痛却夹杂一丝清明的欢愉。
耳膜振动向大脑传来许多人吵闹的喧嚣,似乎很远离得很远,又仿佛在耳畔回响。
不能再这样下去……
毒品造成的身体虚弱……
3.
戒毒,这两个字,共十六画。
看似轻巧,实则承载了多少人的痛苦。
毒瘾发作的时候,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死掉。
得不到那种液体注入到静脉中,随着血液运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明知道那种东西如饕餮一般吞噬了灵魂。
可我,甘之如饴。
4.
我被我的情人关了起来,关在了我们睡了好几年的地下室里。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不妨碍我迁怒他。
白织灯晃动,不时刺拉一声或明或暗,栏厩圈畜生似的围起。
他今天过来看我了,尽管尽力地掩饰,但我仍然觉得他眼底充满了同情和轻蔑,刺目满是嘲讽。
曾经自己的高高在上,骄傲如斯。
因为意外的触碰,如今被碾碎成粉尘随风逐去。
那么,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堕落吧。
5.
毒瘾得不到发泄会转换成另一个渠道发泄,尽管吸毒了几个月,但曾经强壮的体魄,他仍然不是我的对手。
地下室刷得纯白,狂躁的我在这满是白却丝毫不圣洁的地方,撕扯下了他的衣物。
他身体里埋藏着秘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对外精英高傲的安律师,居然是有着骚屄的男人。
而且阴部肥大,随便碰一碰就要溢出了水。
水好多,你真骚。我冷漠无情地揶揄嘲讽,手压着他的背,把他抵在了床上。
我的手插进了他骚屄,翻搅着。
很软,很湿,端得一副社会精英,但是身体比谁都欠操,躁得我几把越来越硬,恨不得马上干了他。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掏出了我的东西,直接就想插进去。
但是不行,他抗拒得厉害,框架眼镜抖动得掉了下来,露出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草,我有点心软。
但是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渴望涌上来。
给我,我要。我向他嘶吼,内心像被人剖开了一样,鲜红地展现吐露出欲望。
那些肮脏的不堪的涌了上来。
我拍打了他的臀部,将那雪白的双丘掌箍得通红,隐隐泛着血丝。
他哭喊着求我带套,别这样,他会怀孕的。
我不屑一顾地嗤笑了,按压着他的掌心感受到了挣扎的力道。
那敢情好,毕竟我已经邋遢得不能再邋遢了。但是你呢,被一个你看不起的吸毒的人操了,还怀了他的孩子。
啊,肮脏的鸡巴就要插进你这淫荡的穴口了。
进入,毫不犹豫,柔软的穴肉吸着,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承受着,终于溢出,然后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落下。
安律师的身体比谁都适合做一个性爱容器,我说的。
我也深埋在他体内感受那份美妙的滋味。
甚至解了我那股想要吸毒的冲动。
然后他射了,活活被我操射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射了出来地射,粉色舌头一吐一吐甚至让我想要亲他。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得你丫的水到处流,我骂道,我觉得他在用那截小舌头勾引我亲他。
宫颈口还吸着我,真是个骚货,老子今天就捅坏你。
我狠狠地插进去,操得特别深才射入。
拔出来甚至一时半会精液都流不出来。
他的骚屄形成一个洞,殷红穴肉收缩想往外吐。
想把我儿子吐出来,没门。
我把他两边阴唇捏了起来,收紧。
似乎是捏疼了他,他不断挣扎,哭唧唧地居然又射了,还喷得我一手的水。
骚逼,真下贱。
我把一手的淫液捅进他嘴里对他说,安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