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安安,这不是小名,我本名就叫安安。
院长说我小时候大病小病不断,福利院的孩子是不会有多用心取的名字的,他希望我能平平安安,便把我取名为安安。
2.
院长说乖乖地就会有人领走,我每次都很乖,但是大人都因为我身体的原因而忽略我。
福利院状况很不好,最多只能算不饿着,直到那一天有一伙人过来,才改变了现状。
他们说因为老总以前也是孤儿院长大的,所以赞助我们。
那天他们的老总也过来了,还是一名青年,那种自信是我至今回想起来都会羡慕的光。
我在孤儿院里都是角落里的存在,别人因为我的不同而嫌弃我,但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世界上有这么温暖的存在。
他毫不吝啬地给了我一个拥抱。
结实的臂膀我甚至能感受到心跳。
从那以后,我有了书可以读,为此,院长经常宣传这家公司,他,也在我心中扎了根。
3.
人们总说小孩忘事,其实不是的,直到如今我都能拼凑出那个人的相貌,但我拼尽全力入他公司,却因为我没有更进一步的天赋,只能远远观望。
于是我辞职了,做了自己擅长的律师,因为我希望能用法律这根秤砣去维持公平。
但实际上,越读法律,越会发现里面全是漏洞,像我的世界一样,千疮百孔。
我的律师能力能够让我混到已经成为成功企业家的他身边,就算再讨厌那些,也是值得的。
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我第一次感谢我有一个这样的身体,也许我还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那天夜里,我分开了双腿,露出了羞耻的下身,在他面前我毫无保留。
我用手指在里面抽动扩张,他的手指也加了进来,带着粗糙的薄茧,激得我的阴茎没有触碰马上就硬了起来,还感觉身下有液体克制不出流出来。
主要是因为是这个人,我一直在追逐的人,有时候我也会迷失,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在独自一人的漫漫人生中,最初的他为我擦起一抹零星的光亮,让我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了现在。
他搂着我的腰,然后以更快的抽动速度苛责我的阴道。
在我快感的失声尖叫中,一个巨物顶进了大半,尽管我在脑海里演习了好几遍,想像个老手一样熟练,但紧拽着的床单、狭隘的腔道、白净的床单上刺目的血迹,还是在他面前露了馅。
可能是愧疚或者责任感,我成了他的情人。
虽然只是个情人,但我已经很知足。
他很喜欢后入,臂膀宽厚,环绕着我,踏实有安全感,把我整个人紧紧箍在他怀里。
虽然那样会很深,还有点疼,因为是这个人,是这个怀抱,我可以忍。
他环过来的手揉捏着我胸前的乳粒,从身后操干我,整个身体都完全托付给他由他支配的感觉,失控又欢喜。
但最舒服的姿势是侧着从后面进入,那样不会顶得太深,我的一条腿微微弯曲被架到他的肩膀上,抽动间他揉捏着我的腿肉,鸡皮疙瘩从他被抚摸过的地方冒出,酥酥麻麻的感觉通过神经传导到大脑,抑制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从我嘴边吐露。
他实在太大了,让我觉得整个下身都充斥着饱胀感,将细腻的嫩肉撕扯开,隐隐约约我心中腾升起性虐般的快意。
9.
我成了他的情人,一做就是好几年,我们维持着肉体需求的关系,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不敢袒露自己的内心,怕我张狂的欲望吓到他,怕破坏了我们仅能维持的关系。
我很乖,从不惹事,所以他在我面前几乎是没有隐瞒,也许是信任,也有可能是觉得我翻不起风浪,但我选择相信前者。
直到那天我看到他变卖了资产,走向了他以前不屑一顾的会所,大半个月没有来找我,我开始慌了。
尽管我只是他的情人,但一直都是唯一的,我无法接受轨道脱离的失控。
10.
他居然吸毒了,我没办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宁愿他爱上了别人也不愿意看到他涉险。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毒品的严重性了,法律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我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和他在一起,但我更希望他能好好的,无论有没有我都没关系。
我动用了我所能运用的手段把他带回了家,他变得像野兽一样,我很害怕,但将他关进地下室的那一瞬间,我是欢喜的。
卑微地占有了心中的蜜糖,裹回了家中细细品尝。
11.
他毒瘾犯了,我束手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他禁锢住了我,把我按压在了床上,眼里不复曾经的温情,说不害怕是假的。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和他有个孩子,但绝对不是在这样犯瘾不清不楚的情况下。
我哭喊着让他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