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道具】
很长一段时间林岑厌恶他自己的性癖,性爱关系里他的渴望极为边缘,他想要极端的高潮,就像射精射到射不出后只能流出尿水,后穴被填满以后排泄一样的流出来,践踏性的侮辱性的强迫奸淫。他有轻微的M属性,更渴望强有力的对象使他臣服,跪着成为他的狗,拥有固定的主奴关系。少年时代的夜里他意识到种种病态的爱欲,睁开眼他无法面对这具淫荡的身体,他感到被无端恐惧的潮水淹没窒息。数年之后,他渐渐学会与欲望共处,学会自己享受高潮的快乐。但他其实一直没有逃脱罗网,他一直清楚又无奈。
林岑只穿了件白衬衫,衣料又透又薄,只堪堪遮住了上身,乳头还将衬衫顶出两个点,深色的两个点在白色上显出煽情诱惑的轮廓。性器还耷拉在草丛里,被衣服下摆抚弄刮蹭,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洁白的腿暴露在冷空气中,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林岑撩开衣服下摆,把自己的腿分开,捏了捏自己的腿心,姿势改为跪趴着,稍稍掰开臀肉,向镜头展示诱惑秘境。林岑抹了润滑往穴内探进去两指,噗嗤噗嗤的插带着水声,润滑被拍打出白沫沾在穴口。他唇间逸出细小的呻吟,不自知间扭动着腰在床上蹭动着性器。
他张开唇瓣呼吸,感觉两根手指不够,远远不够,泄出难耐的呻吟,像猫儿哼叫:“还...还想要更多…呜!”
他伸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加到三指。穴口已经渐渐松开,嫩肉不断在翕合着,渴望被粗大的东西插入。林岑伸手够到旁边的按摩棒,直接调到最高档,一点一点的吞进去。
这一下就受不了,林岑觉得全身有过电的快感,震动棒在穴肉里搅动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他的体温骤然上升,全身都渐渐泛起了红潮,他用指节攥住床单,衬衫被他蹭的皱皱巴巴。他张开嘴吐出呻吟,爽得快要被逼出眼泪。
“好爽…啊!操死我了呜呜呜!”
“好大!!啊唔、我好喜欢!!”
片刻他就跪不住了,按摩棒被他穴口咬紧,在里头搅动媚肉,操得他好爽。林岑的长腿和上身一起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有美丽的弧度,在空中小幅度颤抖,穴口在不断接受刺激。他咬着被单低低地呜咽呻吟,很快就咬不住了,高昂的呻吟立马就释放出来,失神的呻吟带了沙哑:“好快…好快啊…”。涎水沾湿了被单,发丝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白衬衫湿的不像话,肉体的轮廓被勾勒的清晰又情色,乳头贴在衣料上面不断地被摩擦。
他抬眼看向摄像机,递去一个迷茫又诱惑的眼神。然后伸手把按摩棒在穴里捅了几下:“啊…啊…太爽了。”汗珠挂了下来流到唇边,他伸出舌头舔掉,舌尖粉粉嫩嫩的,染上情欲的颜色。林岑浑不自知似的,开口呻吟时伸出舌尖,爽得忘乎所以:“唔嗯!啊啊啊!!”
虞凛渊走进这间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与摄影师招手示意,打了个招呼,就饶有兴味的站在旁边看着。林岑根本不知道摄像机旁多了个人,他被快感折磨得疯掉,爽得眼睛里止不住地流出泪水,双眼被情潮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似乎所有感觉都集中在后穴的那根东西上。
虞凛渊觉得他好看,毫不克制地浪荡,着清纯衣做下流事。滴滴答答淌在穴口和腿心的水,粘腻地让人移不开眼睛。体育生为数不多的词汇储备都被他用尽,恨不得梦回高中时代那令人昏昏欲睡的语文课,多学一两个漂亮词汇。
明明眉眼乖巧又干净,脸长的清纯无害,这幅身体却极尽诱惑与骚气。只道是红楼错写一句,女儿才不是水做的骨肉,林岑才是水做的骨肉。虞凛渊看他他爽得流水,眼睛里在吧嗒吧嗒掉泪,涎水从嘴巴里淌出来一些,龟头也在不断渗出液体,居然后穴里还湿漉漉的,全身上下的口都在流水,大概是骚水全都流出来了。这具身体柔软的像一团云,在他心里下了一场暴雨。虞凛渊硬了,他暗自想到做爱的时候一定更好看。
许予秋回过头看见他,走过来覆在他耳边笑说:“小虞,这就是那位和你属性完美匹配的受”
“我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这么合适!我比对你们俩的表格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许予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话,虞凛渊的心思却早已不在这场对话里,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的人不断扭动着腰肢。
林岑的动作太大,按摩棒从穴口滑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起淫糜的水泽。然后他俯身跪在床上,一边舔那根按摩棒,像吞吐肉棒一样含到最深处,发出啧啧的淫糜声响,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马眼渗出的水和穴里的水一起淌到白色床单上,留下一滩深色痕迹。
虞凛渊不知觉间走近了些,林岑随手抓住他的手臂,仍然喘得厉害:“嗯…好累…扶我一把…”
等到稍稍恢复些力气,他把按摩棒立在床上,扶着虞凛渊的手臂,然后自己坐了上去,蹲着的姿势很羞耻,他双腿还在打颤,脚趾蜷起来。林岑在上面不断起落了几十下,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呜呜咽咽崩溃哭叫。按摩棒的头又大又粗,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