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 dirty talk 车震】
虞凛渊最近很容易做梦,夜晚总梦见那抹玫瑰红。
晨早他从被窝里扒拉出一只手寻找手机,屏幕显示才刚过六点半,窗帘外晨光还没有醒透。晨勃的感觉太糟糕,阴茎顶在内裤上很不舒服,他随手套弄着只想早点解决欲望。昨夜的梦却渐渐的浮起来,意味不明地在他脑海里流窜。他闭上眼睛回忆,还是那个原来林岑带他去的酒吧,他坐在台下最近的第一排看,林岑穿着齐逼小短裙在台上跳着舞,转身的时候裙子飘起来露出纯白的内裤,阴茎撑出一块凸起,上衣里漏出来一节柔软的腰,迷人的腰线上是光芒。趁着舞台换人灯光暗下的刹那虞凛渊把人劫走,像小狼叼着猎物那样钻出人潮,接着把林岑按进自己的车里,发狠似的顶进去,直到他哭咽着求饶。
虞凛渊给昨夜的梦添了不少东西,恶劣得要命,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欲念。直到阴茎抖了几下马眼射出精液,他的神思才回到现实,他抽了张纸把龟头上的白浊擦干净, 把脑子里黄色废料连同纸巾一起倒进垃圾桶,随便换了身衣服下楼吃早饭。
早餐时间他看到林岑坐在窗口,眼睛放光似的端着碗碟就快步走过去。他软磨硬泡了好久,差点把自己哄人骗人的话语说尽:“上次你穿着校服被我搞的时候你答应的!”
林岑被一口热粥呛到,脸上有害羞的红:“谁答应了啊,再说……”
虞凛渊抢了他的话:“你不承认我们就去看录像。”
林岑被他摆弄的没脾气:“行,下次就下次。”
林岑搞不懂当时怎么就答应了他穿女装,是那天粥太烫把脑子烫到了吗?
虞凛渊特别雀跃,迫不及待等着拍摄的日子,几乎是数着分分秒秒的时间。春梦即将成真的感觉太美妙,随之涌上的黄色废料也成几何倍数增长,连垃圾桶都装不下在夜里满溢出来。
拍摄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多,酒吧里也看不出白天夜晚,打一束光放一支歌就算是营造了气氛。虞凛渊坐在台下,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工作人员被拉过来做群演,许予秋晃到正在调试镜头的祁温面前,摇动身上的金属链子和铆钉问他:“我是不是个合格的群演?”祁温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逸出笑。
林岑还在幕后对着镜子照了照妆容,沾了唇釉补了一下。他就是要做就做全套的性子,穿了裙子就要漂亮出镜。灯光乱射,舞曲热烈,林岑走出来站在台上那一霎,虞凛渊的梦境与现实混沌地难舍难分,合二为一。
像是把梦境里的一切付诸实践,一曲过后林岑被他拽下来,不顾身边人或意味深长的目光或惊呼不解的行为,直把他往车里带。林岑吹到外面的风还是一颤抖,短裙里穿过一缕风划过他腿根,他一边跑着一边怒问:“你干嘛?”
虞凛渊已经打开车门,把他扔进后座里,居高临下地回答:“这还用问?车震啊宝贝。”
林岑半支起身子,裙底风光一览无遗,纯白的内裤映出深色的耻毛。虞凛渊撩起他的上衣,发觉他的乳头已经挺立,圆圆的两粒可爱极了,就像在等待亲吻与抚摸。虞凛渊粗暴地把人推倒,接着自己整个人覆上去,伸手在乳晕上打圈,坏笑着问:“这里是不是想要我舔?”
虞凛渊不由分说地俯下身亲吻他的乳头,舌尖围着乳晕舔弄度上一层暧昧的水泽,小小的一颗被他含在嘴里嗦吸,林岑伸手无力地推着他,就像是欲迎还拒,到虞凛渊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别这样……啊!呜呜……好爽。”
虞凛渊抬起头看着他已经泛起红的脸颊,发觉他做爱的时候很容易脸红。虞凛渊眼瞳里烧了一把欲望的火,哑着嗓子问:“明明爽得要死还要推开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小婊子?”
虞凛渊从左乳舔到右乳,发出啧啧的响声,还空出一只手探到他的下身,揉搓他的性器。林岑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龟头渗出前液打湿了前面的布料,虞凛渊摸到一滩水渍,色情地抚弄:“没事,我就喜欢你这种婊子,水多又好操,叫起来又骚。”
虞凛渊把他的内裤扯下来,双指探进穴里捅捅,提前扩张过的穴很好开拓,他双指沾了粘腻的润滑,不断在找那个点。林岑突然难耐地喘了一声。虞凛渊笑问:“是我捅到了?是这里吗?”
他不由分说就往那个点按压,如愿以偿换得身下人愈来愈急促的呻吟。林岑喘息着:“别玩了呜……你进来,进来吧……啊!”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难耐的喘息呻吟,空气分子被交缠的身躯挤压。林岑两条腿被抬起,架在虞凛渊肩上,穴口紧张地翕张,嫩红的肉上沾了乳白的润滑。虞凛渊解开裤链,硕大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龟头抵在穴口尝试捅了两下,又不肯直接进去,林岑被他搞得难耐的要命,他伸手勾了勾虞凛渊,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吻,印了一个浅浅的唇印:“操我。”
虞凛渊的血液愈发滚烫起来,不想再玩欲迎还拒的无趣游戏。他只想把林岑搞到崩溃哭叫射精,搞到潮红的脸上满是精液。他忍不住了,粗大的阴茎一挺到底,囊袋拍在臀上荡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