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应该看一场焰火,和爱人一起在海边拥吻。
转眼是又入夏了,林岑和虞凛渊的学生时代进入倒数,可供挥霍的暑假也所剩无几。七月中旬林岑拉着虞凛渊去镰仓看了焰火,夜色徐徐地垂下来。林岑伸手帮虞凛渊理了理浴衣[1]的襟口,两人挽着手往海边走,沙滩上已经聚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天空渐渐铺上层层叠叠的蓝,当海与天空呈现出墨蓝的时候,烟花就该从暗色的幕布里钻出来。
海滩边人声鼎沸,浮在蔚蓝的波涛之上。主持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尖叫和高呼。小的浪头打过来,混杂着海水的咸湿味,让人的鼻腔痒痒的。虞凛渊握着林岑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
第一朵烟花徐徐绽开的时候,林岑在他嘴边啄了一下,虞凛渊想要扣着他头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却被林岑轻轻推开:“专心。”
焰火在夜幕里盛开,人群和海水一起沸腾。虞凛渊扒过林岑的肩膀,冲着他的耳朵喊。
“林岑——我爱你——”
这声旋即就消失在烟花的爆裂声里,与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只有林岑清晰地捕捉到。林岑凑上去和他浪费半分钟接了个吻,错过两朵粉红的花火。
与所有社交媒体上精修过的照片不同,与所有去了底噪的录像和视频不同。烟花的绚烂和消失是真实的,弥散的硝烟味和海水的潮湿是真实的,人群的沸腾和喧嚷是真实的。他拥抱真实的人间,拥抱真实的爱。
夜色渐渐沉下去,天空擦掉墨蓝的水彩,只剩下无边的漆黑。烟花像是转瞬即逝的美景,转瞬被黑暗吞噬,但瞳孔里尚留一瞬光芒,长得过短暂的绽放,永恒的寂静。
林岑在这二十分钟里见证最伟大的色彩,甚至屏息凝神不想错过任何一缕烟火的碎片。落幕后人群渐渐散去,林岑突然侧着身把虞凛渊扑倒,稍稍扒开衣襟在他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吻,他嘟哝着:“我好爱你啊。”
虞凛渊的呼吸浑浊:“你存心招我呢,宝贝。”
虞凛渊忍住把他就地正法的冲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他往酒店里带,林岑看他这副随便撩拨两下就禁不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在被他拽得步子快要飞起来的时候仍然开口调侃:“老公,你好着急哦。”
刚一进门林岑就被按在墙壁上扒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就剩了一条内裤,赤条条地任由人在身上到处点火。虞凛渊发狠似地揉捏他的乳头,慢慢蹲下来隔着布料亲他蛰伏在丛林里的阴茎。林岑的阴茎被他舔弄地立起来,龟头渗出前液把布料沾湿,虞凛渊抬起头看他:“你怎么那么容易湿啊。”
林岑胡乱地推着他的头发,自己只能昂起头喘息,整个人靠在墙上接受虞凛渊的舔弄,他撒娇似地开口:“这里好冷呜,去床上好不好……”
虞凛渊把他抱起来往床上走,林岑一边在他身上起伏着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动作几乎没有章法乱扯一通。等林岑被丢进床上的时候两人都坦诚相待,虞凛渊的阴茎在他跨上来的时候甩来甩去,前液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的痕迹。虞凛渊掰开林岑的穴舔,伸手打他的屁股肉,因为这样他叫得最浪最骚,每一次被打屁股都会惊喘高吟,尾音带着猫儿似的哼,一下一下搔刮他的心。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虞凛渊就cao进去,对于和林岑做爱这件事情他最没有耐心。林岑的腿被他微微摆成M字形状,双手扣住他脚踝,阴茎在他穴里疯狂地冲撞,碾到前列腺时还会林岑扭动着腰肢呻吟。林岑被他顶地喘息声支离破碎:“好爽——嗯啊啊啊啊!好爽。”
林岑费力地抬起上半身,伸手勾住虞凛渊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记,覆在他耳边上喘息:“老公,老公好会操。嗯、嗯啊——我好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就摔回床上,而且感觉虞凛渊的肉棒在他体内又胀大了一些,灼烫地温度几乎让他泛晕。虞凛渊被他的穴肉吮得发疯,龟头被后穴的软肉包裹,一寸一寸地捅开后穴肉又吮着他的茎身,彼此难舍难分。虞凛渊粗喘着顶进去,几乎要把他顶穿。林岑的面颊发红,应该也在发烫,他的眼睛里含着情潮,几乎让虞凛渊溺在里面。
虞凛渊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二十多分钟,直到把精液射进里头,居高临下地喘着气稍稍休息了一会。虞凛渊的不应期远比林岑想象地短,他以为双方得先腻歪一会再接着下一轮,可没过多久虞凛渊软掉的阴茎又在他穴里硬了,还没等他开口求饶,虞凛渊就把他从床上抱了下来。
虞凛渊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淌出来一些,林岑的腿根整个滑腻腻地沾着精,也没得收拾就又被操得唉喘不止,虞凛渊打了两下他的臀肉,鼓励似地开口:“宝贝,爬到窗口去,我们去看烟花。”
林岑被迫撅着屁股挨操,还要曲着膝盖一步一步爬过去,膝盖蹭到地毯会泛红,还会毛绒绒的触感也让人感到不太舒服。虞凛渊的肉棒一直插在他体内,有时候虞凛渊想要操一阵就把他按在地上猛cao几十下,龟头蹭他的臀缝又顶开他的穴,林岑就低着头趴在地毯上哭吟着求他慢点。有时候林岑缓过力可以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