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恰逢十五。
傅云舒起了个大早,去城东的菜市口买了些新鲜的猪肉和一捆小葱,打算包饺子。清早的食材最为新鲜,青菜上都带着露珠,猪肉也是现杀的。他一路且走且停,小竹筐塞得满满当当地走回家,天色也不过刚刚破晓。
楚源家的厨屋宽敞明亮,傅云舒将食材一一摆好,面揉到一半,厨屋的门被拉开了。
楚源只着了一件中衣立在门口,眼神狠厉,眼下乌青。
傅云舒一夜好眠,自不知道楚源听了林语的话,夜里是如何辗转反侧的。他擦净双手,倒了杯水递过去,温声道:“醒了?”
楚源没接那水,只上下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穿的那是什么?”
傅云舒愣了愣,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裳。他今日换了一身淡色的粗布长衫,腰间用同色的腰带束了,除此之外再无装饰。领口与袖口被浆洗得发了白,甚至有些脱线,但洁净平整,下摆也妥帖干净,并无污迹。
他不知楚源缘何一问,衣衫虽破,但还远没到衣不蔽体、有伤风化的地步。
况且若论有伤风化……他看了楚源一眼,明显是楚源这只穿着中衣就跑出来的比较有伤风化吧?
“既然到了我家,那就得按着我家的规矩来,”楚源走了进来,顺手将身后的木门关死,上了门闩,抬手扔过来一团软绵绵的布料,冷冷道,“换上。”
傅云舒将那布料抖开,发现是一件围裙。他没有穿围裙的习惯,但楚源说了,穿穿也没什么,正穿了一半,楚源又不满意了:“我让你把衣裳全脱了穿它。”
傅云舒震惊地看着手中那片可怜的布料,心想楚源到底是对光着屁股做饭这事是有什么执念?
“小语还在呢。”
“放心吧,那小崽子还没醒呢。别磨蹭,你到底换不换?”
傅云舒不想换,但楚源脸色阴沉沉的,显然是心情不大好。况且今日毕竟特殊,无论如何也不能惹楚源生气……偏头又看了一眼紧锁的门扉,他终于还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衣裳脱了。
灶眼里火势正旺,外头虽是深秋的天气,厨屋内倒是一点也不冷。围裙是淡淡的青色,上头绣着几片青绿竹纹,衬得傅云舒肌肤如雪。只是它的布料实在有限,遮住了上头就遮不住下头,遮住了下头又露出了上头,傅云舒将它扯来扯去,可谓是上下为难。
除此之外,这围裙仅脖颈和后腰处有两根细绳,除了让它不至于脱落外别无它用,傅云舒的整个后背以及臀腿更是遮无可遮,全部暴露在外面。
他通红着脸,赤着双足站在地上,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身上这肚兜一样的东西:“那我做饭了?”
“不急,先将功课做了,”楚源的目光从灶台上的一众食材上掠过,又顺手在那白里透红的翘屁股上拍了拍,“愣着做什么,去摆好姿势等着。”
早饭正做到一半,又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傅云舒将那围裙向上扯了扯,勉强兜住胸前双乳,并不想配合他,但一想到今日毕竟特殊……他终于还是背过身去,双手撑在灶台上,高高地翘起了赤裸的臀——无论是要挨巴掌还是挨cao,这个姿势准没错。
楚源不知在摆弄什么,发出一些嘁嘁嚓嚓的细微声响。傅云舒没太在意,他背对着楚源,眼前是满满当当的新鲜食材,心里想的也是这些食材的具体做法,只等楚源发泄一通心情好转,自己便可以大展身手一番——他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楚源到底在干什么。等楚源终于将小刀收起,大功告成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傻了眼。
一块足有三指粗的生姜被削去枝节,去皮留肉,裹着丰沛的汁水横在楚源掌心。
“你——”
“没规矩,唤夫君。”楚源一手按着他赤裸的后腰,另一手执了粗壮姜柱,抵在了面前粉嫩翕张的穴口上。
傅云舒此时要跑已经来不及,那生姜个头够大,削了皮之后更是汁水淋漓。他大惊失色:“楚源,不要这样……”
楚源恶狠狠地将他的上半身按低下去:“说了要唤夫君,记不住是不是?”
又粗又长的姜柱被缓缓推进甬道里,辛辣的汁水甫一碰触到细嫩的内壁,便能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柔软细嫩的穴口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骤然紧缩,傅云舒险些痛叫出声。楚源却毫不容情,一鼓作气,直到整根姜柱都被吞吃了进去,穴口只余下一星淡黄,他方才停下手来。
“夹弄二百下,开始罢。”
傅云舒痛出了一头的冷汗:“什么?”
“如何收缩,还要我教你?上次我就想说,穴眼儿都松了,合该仔细调教一番。”
傅云舒此刻才明白楚源口中“做功课”的意思,可他后穴的生姜即便一动不动都火辣辣的又疼又烫,更遑论用穴去夹?
见他半晌没有动作,楚源自角落捡了根藤条,劈手挥出一道凌厉的风声:“你做不做?”
眼见着这人又要发脾气,傅云舒哪敢说不?只得含着那根巨大的生姜,撅着屁股,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