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到第一百五十下,傅云舒的臀肉开始战栗,被紧紧捆扎住根部的阴茎胀痛难忍,后穴更是痛到麻木,穴口外翻,内里嫩肉被辛辣姜汁浸透,难以自控地抽搐痉挛着。
楚源手中的藤条携风而来,不知第多少次地抽上他肿起的脚心:“继续,不准停。”
傅云舒难受到几乎跪不住,硬是拼着一口气才稳住自己的下半身:“我错了楚源,饶了我。”
楚源眉梢一挑:“你错哪了?”
是啊,傅云舒也想问我错哪了?错在没在楚源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自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主动求欢吗?
楚源一看他那表情就知他口不对心,手中藤条更加不留情面。脚底心痛得仿佛要断掉,傅云舒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打死我罢。”
“行啊,有骨气。”见他胆敢反抗,楚源索性连脚心都不打了,欺身把人在椅子上按紧,韧性十足的藤条改换位置,直接对准翘臀正中的缝隙便是狠狠一抽!
“唔啊……”
穴口吃了痛,立刻乖巧地并拢缩紧,楚源这一鞭太狠,连同穴口探出头的姜柱都被大力夯了进去,只剩下一点淡黄的尾端。傅云舒呜咽一声,战栗着臀肉想躲开,可身子不过刚扭了一扭,便被楚源重新按回了原位。
“敢动一分,多打十鞭。既是不听话,那便抽肿了再做。”
“不要……”
可他的反抗仿佛泥牛入海,楚源向来说一不二,藤条一次又一次地抽在臀缝中,如同暴雨打芭蕉,噼里啪啦个没完。嫩红的穴眼儿敏感至极,受不住此等狠厉的责罚,几下过去,竟带起了一阵阵不可言说的情欲浪潮,阴茎硬得好似要炸掉一般,花缝里也再次抽搐着流出一股股淫水来。
“不过是夹几次穴眼儿、抽几下臀缝脚心,就能骚成这样,”楚源停下手来,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枚小竹夹,“你这骚豆子,合该被好好教训。”
他说着,抬手翻开花唇,剥出隐匿其中的小小花蒂,而后两指捏开竹夹,将那无遮无挡的阴蒂夹了住。
这下傅云舒真有些受不了了,那竹夹又小又紧,死死夹在那种地方,简直痛不欲生。
“楚源,你放开我,我做功课、我做便是了。”
“晚了,还未肿透呢。”楚源说着,再次拿起了藤条。
清脆不绝的噼啪声中,嫩红敏感的臀缝被一寸寸抽肿,穴眼外翻的媚肉也跟着肿起了一大圈。傅云舒跪在椅子上痛得直抽气,可楚源不准他求饶,他便只能翘着屁股生受着。直到那臀缝被打透了,肿得发亮,楚源方停了手:“继续。”
傅云舒凄惨地伏在椅背上,试图再次将穴眼儿缩紧,可这地方刚受了重罚,痛得厉害,无论如何也再做不出张弛有力的夹穴动作,他努力了半天,终于转过头来:“楚——”
楚源斜睨了他一眼:“你罚林语抄书两百遍,倘若他只抄了一百五十遍就嚷着手腕疼不肯再抄,你便就此了之?”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都是做功课,为何不能相提并论?”
傅云舒被他噎了一下,有心同他辩上一辩,但他此时呼吸都在发痛,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胸口的玉环被楚源勾在指尖细细拨弄,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乳粒上传来,傅云舒轻喘一声,胸口难耐地挺起来。他扭过身子,双手环住楚源的脖颈,讨好地去吻他的唇角:“饶过我罢,没力气了。”
楚源最吃他这一套,被亲得声音都软了许多:“真没力气了?”
傅云舒嗯嗯点头,正待开口,整个人已经被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楚源的声音带着蛊惑:“那便由夫君帮你。”
他就着这个接吻的姿势,将傅云舒抱坐在雪白干净的灶台边沿,唇舌顶开齿关攻城略地,手掌握住那细瘦的脚踝向外拉开,而后衣摆一掀,将自己早已挺立的阳物抵上了花缝。唇分的一刻,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冷硬:“念在第一日做功课,你还不习惯的份上,这次便不用从头来过了,就从一百五十开始罢,自己报着数。”
傅云舒:“?”
昂扬挺立的巨物缓缓地cao干了进去,傅云舒轻哼一声,在这个姿势下,他刚刚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臀缝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被挤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后穴中的姜柱也被挤压到了更深处。冷热交替中,楚源的阳根轻轻一动,顿时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傅云舒此刻可算是了解了楚源的手段,彻底放弃了求饶的念头,生怕再给自己招来什么特殊的“加罚”,只得咬着牙,跟随着楚源的频率开口。
“一百五十一,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五十二,多谢夫君调教。”
“一百五十三,多谢夫君调教。”
穴内的姜汁还残留不少,内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热更烫,楚源的阳根抽插得不疾不徐,以便留给他更多的报数时间。汗水沾湿了额发,傅云舒勾着楚源的脖颈轻轻喘息,此刻又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浑身上下只着了这一片兜布,若是长衫长裤皆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