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丞自以为对自己的身体已经足够了解,尤其是在多次会诊之后,定时服药让他的信息素比之前稳定了很多,或许再过段时间他还能恢复正常的训练。
然而他此时遇到了从前没能预料的情况。
本多半会在他发情之后咬上他的腺体,能起到些安慰剂的作用,让他的信息素停止释放。
这一次他在清醒时被咬住腺体,原本该抚慰他的动作却突然诱发了情热。他受损的腺体到底何时运作,又多了项需要考量的因素。
信息素瞬间席卷了他浑身每一处关节每一寸肌肉,如此高浓度、大剂量的信息素,如果正常释放,甚至能诱发几公里范围内的Omega发情。
此时全被易丞自己消化,方才还怀抱着本的有力臂膀,如今酸软无力,抬都抬不起来,如果没有本揽着他的腰,他整个人几乎要滑落到地上。
看着易丞半挂在自己身上,本很难忽视从心底升起的满足感。
起码这个时候,易丞需要他。
易丞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湿滑,肉穴仿佛榨干了他的体液,全部变成又粘又滑的淫水从屁股流出来,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黑色军裤被浸湿了一大片。
本却不像往常一样忙于缓解他的渴求。本半抱着易丞,把他就近放在深色的皮质沙发上,头仍然埋在他绷紧的颈侧。
急切地、不厌其烦地舔弄啃咬小小的腺体,白皙的皮肤被磋磨成深红色,腺体中央还印着几个重重叠叠的齿印,渗出的血珠被舔舐干净,咬开的破口一直浸在津液里,泡得发白。
军裤已经被淫液泡软,积攒不住的已经渗过布料在皮质沙发上积出一滩水。
后穴像是被毛茸茸的羽毛搔了个遍,细细密密的痒意逼迫着肠肉收缩,他挪动了下屁股,根本无法摆脱蚀骨的湿痒。
无力的手握住了本的肩膀,喘着气无声央求他帮帮自己。
本仍旧执着于他的腺体,仿佛他咬得再深些再重些,就能将自己不存在的信息素刻进易丞的身体里。
易丞得不到帮助,在本能的趋势下伸手去解皮带,却两只手都被本抓住,顺势按到头顶上。
本终于放过易丞的腺体,和易丞交换了一个吻。
他只轻轻掠过,微凉的嘴唇成了高热的唯一解药,易丞仰着头迷迷糊糊找寻着他的触碰,一旦含住了本的嘴唇,就紧紧缠住,渴望得到更多一些怜爱。
易丞已经湿透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扩张,本刚扯下他的裤子,手上就沾满了粘呼呼的透明液体,索性全抹在了自己怒张的鸡巴上。
顶进去时两人都满足地叹喟了声,两个人都只半褪裤子,上衣依然齐整,易丞身上还穿着笔挺的少将制服,衬衫的纽扣规规矩矩扣到了第一颗,黑色的制服衬得他眼角的一抹腥红越发招人。
本低头去亲吻他泛红的眼角和鼻尖,客厅大开的落地窗透过些余晖,恰好迎面照到本脸上,他金色的碎发反射着暖色的阳光,耀眼得易丞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身高腿长,被本压在窄小的沙发上,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他想换到床上去,来不及开口就被本堵住了嘴,少年不着章法却热烈的亲吻很快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等反应过来,找不到落点的修长双腿已经勾上本的腰。
小勋爵的动作像是要把他操进沙发里,顾不得照料他的痒点,只顾着顶得更深更重。
习惯了本平日体贴至极的照顾,此时被凶狠顶弄着,却没有太多不适,反而升起些往日没有的快感。
本很快成了结,一时间竟然没有扣住过度湿滑的穴肉,于是顶着硕大的结,继续顶弄微张的生殖腔。
敏感的腔口被龟头和结来回摩擦,易丞立刻叫喊了出来,浑身都绷紧起来,握住本肩膀的手快要扣紧肉里,后穴收缩着,想把作乱的鸡巴挤出去,反而吸得本头皮发麻。
肉穴太紧,连腔口都紧紧卡住龟头,本难以大开大合撞击层层叠叠的骚肉,只好放缓了动作,缓慢又坚定地用成了结的性器深入易丞。
每次稍微退出一点,整个后穴都被结拖动着,仿佛要拽出整个生殖腔。
疼痛已经盖过了快感,易丞还没来得及射的性器疼得软了下去,他抽着气,轻轻唤了声,“轻点……”
本又埋进他的脖子里,不死心地再一次咬住了易丞的腺体。
即使他顶得再深,龟头和结都塞满易丞窄小的生殖腔;即使他射得再多,让易丞的后穴含满他的精液,他也始终不能标记易丞。
他在易丞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所有气味,只需要一次清水的冲洗就消失殆尽,没有人会知道易丞曾属于过他。
易丞察觉到了颈边的湿意,温热的泪水落到他的耳边,滴成一片冰凉。
本就这样流着泪撕咬他的腺体,一边还用成结的阴茎破开他的腔口。
“易丞……易丞……”
他的小男孩松开了他的手,垂着头呜咽着,饱含眷恋地呢喃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