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眼中带了轻蔑,把林白的双腿踢的大开,鞭子羞辱性的对着缝里挥了下去,火辣烧灼的痛感袭上全身。
林白咬牙忍着。
他曾经说了谎,从疼痛获得快*感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到。曾经能够在郑子烨面前如此,只因为…那个人是郑子烨而已。
凌容眼睁睁的看着林白臀部一点一点被抽的绽开,控制不住的颤抖带着冷汗一颗一颗的掉下来,终于叹气。
“何必这样,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郑子烨也沉默。
他烦躁的点上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说,“凌容,我们结婚吧!”
话一出口,林白猛的仰头看向他…
空气瞬间停滞,有那么一刻,林白觉得周围的一切,无论是撕裂的皮肤,还是沉默的凌容,都淡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形清晰的刺目。
郑子烨。
郑子烨。
郑子烨。
郑子烨。
林白问自己,在童话里,公主和王子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骑士是不是早早的的就应当退场?
若是当初没有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奢望自己不当触摸的东西。
也就不会经历此刻的心如刀绞。
然而,可悲的是,他明明清楚的知道的,若重来一次,他仍会如此选择。
在一个名为郑子烨的残酷诱惑里深深沉沦。
林白几乎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熟悉的冷漠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至于林白,我会送他走。”
林白…会…送走…
“…抱歉。”林白瞬间回神,堪称狼狈的站起来,揪住鞭子一把扔到地上。“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自到郑宅后从未有过如此强硬的神态。
几人一时都有些呆愣。
任由他走回自己房间,一阵水声过后,林白出来时,胯间已经多了一条贞操带。
是最苛严的类型,止精管死死的插进小小白里,臀缝里粗大的男形牢牢的锁上后庭。此刻,他连最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
没有人知道刚受过刑的后庭带上贞操带是怎样难捱的痛苦,郑子烨只看到林白这样赤果而坦白的向他走来,在他面前站定。
那一瞬,他甚至以为林白将脱口而出的会是质问。
然而,下一刻。
林白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他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够跪的那么沉重。
像是他膝下的是比生命更难以承载的东西。
林白对他磕了个头。
抬起的脸上,是一种压抑的激烈,“您不过是担心我再爬床,那么,我带着这个您放了心么?我一直带着它,带到死,可以么?!”
“求您!”他又磕下去。狠狠的,郑子烨几乎能感到地板的震颤。
一下又一下。
星星点点的血迹溅出来。溅到郑子烨的裤脚。
林白没有停。他知道额头已经坏掉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坏掉的,是否是他的心。他明明是想哭的,明明心口的撕裂感是那么强烈,明明已经有一股股热流冲进他的眼睛。
血滴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以为那是泪。
可事实上,他只是红了眼眶,倔强的睁大眼,看着随着他动作不断起伏的地面。
林白不知道自己已经磕了多久,渐渐耳鸣声越来越大。
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好啊,结婚吧。”
“就定在下周末,好么?”
那声音轻柔而快乐。凌容的声音。
林白动作几不可察的顿了下。
磕向地面的脸,慢慢的扭曲,终于做出一个哀恸欲绝的。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