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南筝像一场久候暴风雨
南筝踩在他书上的脚,已经被他牢牢地攥住了,她的脚腕纤细又洁白,娇弱得像是一捏就碎,他挪开她的脚时,高跟鞋掉了,她的脚也理所当然地落在他的手掌上。
乔方砚的手掌微凉又干燥,他还维持着俯身的姿势,淡凉干净的指尖划过她的脚背,南筝感觉自己的皮肤浮现了一层控制不住的细小疙瘩。
偌大的教室显得很空荡,男人鼻梁高挺,唇色淡然,目光静默,此时此刻,乔方砚无声又沉默地凝视着他手上的那只脚。
要换了其他人,在这种气氛下被这么赤裸裸地摸脚,可能会觉得他的行为令人毛骨悚然,他从前鲜少会有这样的病态式的行为,怕吓坏了她,或者觉得压抑,他对她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她也一直都知道。
这或许和他寡言淡语的性子有关,他在作为老师的时候,总是耐心又温柔,但他习惯把所有感情和事都压抑在心底,平时闷骚过了头,一旦有个情感的宣泄口,就会流露出这种偏执。
南筝像一场久候的暴风雨,卷席了乔方砚原本的平静无澜的海面。
“南筝,你都已经玩9年了,还没玩够吗?”
男人接近嘶哑的冷淡声音,不知道为何低到了极点,南筝一时间不知道他指的是她捉弄他的这种小把戏,还是在对待这段感情。
“乔方砚,你别摸了,好不好?”
被他的手这么摸着自己的脚,南筝敏感极了,却怎么都抽不出来。
“乔方砚,你又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呢,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南筝看着他的脸,一时间也忍不住控诉,“你明明回了江城开律所,还是不肯联系我,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理我了吗?”
她感情空窗,等了他四年,可他却已为人夫。
“联系,还有必要吗?”男人声音变得更嘶哑了。
是啊,没必要吧。她在离开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要彻底忘了她,否则他不会离开这座记忆满满的城市,和她断了一切联系。
“乔方砚……”
南筝又忍不住叫他,光是被男人摸了脚,她身体的反应都不小,那张清冷却又像是随时陷入到情欲的脸,成功地让她下面在慢慢变湿。
今天做得最明智的事,便是她穿了很短的裙子。
或许他已经看到了她的内裤,知道是什么颜色的。
他不回答她。
男人露出的侧脸很淡静,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清冷的小扇形眼皮上,完全没有任何情欲覆盖,当年的乔老师,也像现在这样高不可攀,站在云端上。
可最后身为乔老师的他还是失控了,那一日他在浴室里几乎红着一双眼睛,用原本该拿粉笔的干净手指,在女学生的体内肆意进出,她的淫液流了一地,叫声又媚又甜。
她的有意勾引,他控制不住。
南筝17岁生日的时候,乔方砚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一条脚链,当时他们还算是正常的师生关系,至少从乔方砚这个角度来算是,他对两人的关系尺度拿捏得很准。
但后来的南筝才知道,脚链和性挂钩,他的生日礼物其实暗示味道很重,只是她那时候永远都不可能会懂。
所以说南筝心里很清楚,乔方砚一直都是个很能隐忍的男人,不管是感情还是性欲,就像现在。
当初他从无欲无求到欲望强悍,只需要她的一个吻就能过度,他以前在床上要她的时候,总是让她觉得暗无天日,不分日夜。
乔方砚一直知道性欲可以使人癫狂,所以从不沉迷于此,可有了她以后才知道,再怎么深的感官刺激和高潮,也满足不了他对她的渴和欲。
在她还是他的学生时,他对她的欲望已经来势汹汹,而且避无可避。
他想cao她。
“南筝,你回去吧。”
乔方砚把他的书从她的脚下取出来,冷淡地起了身,在讲台上拍了拍灰尘,倒像是完全拒绝她的靠近和交流,转身就要走。
“乔方砚。”
她当然不肯回去,连鞋子都不穿了,踩着两只赤脚跟在他身后,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你等等我,方砚……”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嗓音像是压抑到了极点,再回头看她时,已经完全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南筝,我没空陪你在这玩,你明不明白?”
“我也不是在和你玩。”
南筝仰着脸,手还牵扯着他的袖子,就不让走:“我被你的仇人拍了裸照,他现在要我自己来求你,你要是不帮我,他会毁了我。”
裸照?
乔方砚听着她说出来的话,忽然彻底冷了脸,一下甩开了女孩的手,原来她今天一直缠着自己,只是想他帮她把裸照拿回来!
“你的事情,已经和我无关了。”
“乔方砚!”
南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委屈得不行,下意识就想哭,但她没穿鞋,也不好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