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梦见南筝坐在他身上
“我不想,喂,你以后别再烦我了,如果你真敢在网上四处传播我的床照,我一定会送你去吃牢饭!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给我等着!”
南筝不想再听这个陌生男人蛊惑自己,心绪乱成麻,直接掐断了他的电话,这男人就说了一个勾引的词汇,她都能不自觉就想到和乔方砚的以前,他对她做过各种不可描述的事。
南筝上学那会野得很,乔方砚则是文质彬彬的年轻教师形象,温文尔雅话也不多,对班上的学生温和有耐性,事后南筝知道了,他的衬衫越是扣得一丝不苟,私下脱得也越快,就是衣冠楚楚的大尾巴狼,可能是他的外在形象太具有欺骗性了。
当年他还在写论文的时候,B大有专门的研究生寝室,桌上全是他的论文资料,南筝一推门,看到他洗完澡,裸着上半身在解皮带,身上都是水气。
乔方砚把他桌上的论文都扫落在地,几秒钟将她剥得赤身裸体,连一条内裤都不剩,他下半身穿着黑色休闲裤,用他那根皮带对她做了很色情、不可描述的事。
掐断电话,南筝把手机扔到一边后,那陌生男人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南筝依旧躺回了浴缸里,两眼盯着浴室充满湿气的灯发呆,她忽然闭上眼睛,赤裸白皙的身体沉进了温热的清水里,那张清丽又娇媚的脸也随之埋在了水面下。
或许南筝想利用这种短暂的窒息,压制自己,她现在的心很疼,想想都委屈得要命。
乔方砚,他都不要她了。
这天晚上,乔方砚梦到了南筝。
深渊一般的夜晚,茫茫夜色。
他梦见自己衣冠整洁地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下面忽然传来一阵愉悦的快感,一睁眼,原来是南筝骑在了他身上,在他身上动。
那一下,他喉咙里差点发出了声。
他又看到她纤细的脚踝,近在眼前,因为正在用力,所以显得更纤弱了。
他想摸一摸她的脚,还有她的尾脊骨,那里是不是已经掺杂着很多汗还有其他液体,她浑身是不是已经湿透了,累坏了,所以她才喘得那么急促。
“南筝……”
他一只手伸进了女人的体内,摸着她湿糊糊的后门,另一条下垂到床边的手臂,隐隐有清晰的青筋可见,嗓音里发出低低的节拍,性感得要命,她很喜欢他在床上的压抑,偏偏还抗拒不了。
“方砚……”
后门也被他侵犯的刺激,令女孩倒在了身上,艳如桃李地呻吟:“不要……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想进。
“就……就是不行啊……”
然后,乔方砚醒了,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上汗如雨下,内裤里也是湿的,他刚刚射了,极致的畅快过后,便是卷席的空虚。
床上空无一人,没有所谓的南筝,这种醒来后的寂寥情绪,在黑寂的深夜显得很真实。
她说,不愿意。
嘴里说着爱,借口还挺多。
恨她吗?或许用怨这个字比较精准。
乔方砚摸出一根烟塞在嘴里,眼神深邃,蓝色焰火在掌心里闪烁,几次三番才顺利点燃,男人眉头紧索,薄烟缓缓地从朱唇里吐出,缓解了刚刚的紧绷感。
“方砚?”
乔方砚坐在床上抽烟时,听到门口传来的女声,声线有些漠然:“有事吗?”
“嗯。”
白安好低低地回了一声,有些担忧,“我刚刚听到你的声音,以为你怎么了,你能开一下门吗?我有事和你说。”
她听到里面有窸窣的声音,男人似乎在穿裤子,等了几分钟后,乔方砚已经出来了,他的衬衫领口也被扣得很紧实,高大的身影,带着微凉的夜色。
“怎么还没睡?”
明天,他们要正式分离了,这房子是乔方砚租的,他们在一起住了4年,现在分开了,明天两人会搬到以前的家里。
白安好的脸,在淡弱的光线下有一种独特的美,温婉又秀气:“我睡不着,而且有一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你说。”
“我原本还以为,你可能会回心转意。”白安好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神情浮现叹然,“方砚,这四年是我和儿子一生最幸福的时候,虽然我感觉到你并不爱我。”
乔方砚没说话,静默无声。
“子恒……让我争取你……”
白安好说到最后,声线放得很低:“我也觉得,可以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可以吗?”
女人的声音,在夜色中低低地响起。
白安好从席子恒嘴里了解了南筝,那个小姑娘任性又娇蛮,4年前抛弃方砚去了美国,原来乔方砚情之所钟的,居然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孩吗?
和这样劣迹斑斑的女孩相对比,她显然更适合乔方砚。
周围没有人不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