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和云音在御花园里见面,云中鹤怎么肯轻易放他离去,抓着云音躲在一处隐蔽的假山后面,避开了宫中大内侍卫的监视,就这么光天白日里轻薄起自己的亲弟弟起来。
云音对记忆里的云中鹤带着些许依恋,是小时候的难得的亲情,他不愿这抹亲情到头来变了味,他极力避开云中鹤的强吻,“唔……不要……大……大哥……”泪水盈盈,气喘吁吁,挣扎间露出一抹香肩,云中鹤气息不稳,干脆将云音扑在草地上苟且起来。
上面堵住美人的嘴唇,下面不规矩的手一路摸到软软的玉茎上来回撸动,敏感的小肉茎经不起拨弄,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两下就吐出了稀疏的精水。
云中鹤将手伸到两人面前,当着云音的面放入嘴中舔弄,云音被情欲刺激的溢出了泪水,他羞耻地撇过头去,一双手紧张地抵触着男人宽阔的胸膛,这里是皇宫,他紧张地冒汗,生怕被人发现。
云中鹤拨开他额上被汗水沾湿的黑发,“皇帝这样弄过你没?”
“不要,不要这样了……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云音害怕地四处张望,他失踪了这么一会儿,身后跟着的宫女要是发现他不见了,让连斐知道自己定然会被追问。
看云音的样子便知皇帝有多禁锢着他,云中鹤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从云音身上起来,将美人抱在怀里,给他理了理衣物和头发,与来时无异才放他离去,云音松了口气,云中鹤没有继续下去,不然被发现的几率实在太大了,他不明白几年不见得哥哥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样的陌生?
云中鹤目送贵妃离去才自行离开,殊不知,一支簪子静静地躺在角落的草丛里,是云音刚才被云中鹤纠缠不甚从头上掉落的,两人走得急切便也没有注意到。
簪子是被一个送差的小宫女发现的,这样的锻造和纹饰,只有宫中的贵人才配用,小宫女把东西呈了上去,恰巧被陈玄截获,他瞧着簪子眼熟就收了下来,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边云音回去,第二日宫女服侍贵妃梳头,宫女问起贵妃少了的簪子,云音这下才想起来昨日朦胧间确实丢了东西,他坐立不安,忙偷偷派人去寻,撒谎说是昨日散步不慎掉落的,被差遣的宫女也没有疑惑寻去了。
结果自是不获而归,想着丢了就丢了,估计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云音便抛之脑后。
受了贵妃的福荫,云家大获封赏,在京城里竟是风光无限,一时无两。时间久了,朝中对贵妃多有言语。
云音哪里知道这些,他被困在宫里,终日弹琴看书,甚少知道外面的事情。
这日,宫里摆了秋日宴,连斐带着云音在十里亭摆了宫宴,朝中大臣皆在座,连斐为云音拉了幔帐,远远坐着就一道鬓影,外面的人也看得不真切。他不爱这样的宴席,云音吃了没两口就要回去,连斐有些微醉,坐在他身边抱着云音,在他耳边说着胡话,“两年前朕在太子府也是这样看着你被连宁抱在怀里的,那时看你被太子折磨的可怜,真是不成样子,又骚又贱。”可把他看硬了。
“陛下你醉了。”云音微微挣脱连斐用力抓着他的手。
“没有醉,朕想干你。”
云音咬着下唇,“陛下,有人。”
“那又怎么样,就是要干你。”连斐咬着他的耳朵,情色的舔弄,他看着今日云音的盛装打扮,真是想把人拨光了,分开他的大腿按在桌案上当着一众大臣的面狠狠干他,把他干的夹着双腿哭泣求饶才是。
连斐说着就动手脱他的衣服,瞧着架势竟像是真的,云音急得按住连斐作祟的手,“陛下,不要,不要,回去,我们回去吧。”哪怕是回去也比在这里好,外面觥筹交错,里边儿淫乱不堪,这一年来连斐纵欲,却也没有如此无耻不顾脸面过。
“不怕,他们看不见。”幔帐前还有一道屏风,外面的人如果不擅自闯入确实看不见。可是即使如此云音还是不愿意,他羞耻地要起身离去,连斐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三两下脱去衣物,掰开他的大腿,那里还含着一根四指宽的玉势,连斐拨弄两下,将玉势来回抽插,把淫水弄得作响,云音捂着脸,不敢出声。
连斐拉开他脸上的手,看云音一脸春色,被他的样子勾的下身胀痛不已,用棒子隔着衣服摩擦云音的大腿,手还在拿着玉势来回抽插。连斐太了解云音的身体了,没一会儿就被顶到了高潮,却在此时,连斐抽出了玉势,生生地停止了摩擦抽插,将正在快要爬到顶峰的云音拉了下来,云音的小嘴尝到了欢愉的滋味,没了棒子的止痒,他难耐地扭动着臀部,甚至将艳红的两个穴凑到连斐面前。
“唔……不要……不要停下……”云音含着泪水,身体里的瘙痒在侵占他的神经,云音已经渐渐习惯了连斐对他的调教,他的身体也牢牢地记住了连斐给他带来的欢愉。
连斐忍得额头带汗,用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缓解疼痛,面上带着镇定,“喊我连斐。”
“唔……连斐……我……我要……”云音受不住趴在他身上,一只腿像水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