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也呆不下去了,哀求皇帝回了宫,半路上被偷偷跟出来的云中鹤碰上了面。云中鹤心思细敏,宫宴时就时时刻刻盯着屏风后的动静,其他大臣传杯弄盏,没有注意皇帝和贵妃的事情,可是连婓和云音的事情一点儿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云音几不可闻的呻吟把他勾的下腹火热,找准时机在宫门外等着,一见着云音出来就跟了上去,总算让他给截到了人。
此时云音面颊潮红,被皇帝干软了腿脚,路都走不稳,还要宫女扶着,云中鹤突然出现把云音吓了一跳,恐被人看出些许异样,云音本能地打发了宫女避开,用着和家人难得团聚让他们自在说会儿话的借口。
云音左右看还有无其他人,紧张地走在前面催他离开,“大哥怎么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大哥你走吧。”
云中鹤冷不丁地将他揽在怀里吸着美人的香气,色情地舔弄他的耳垂,云音刚被干过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挣脱不得,用手打着他的胸脯,气红了眼,“大哥,你,你干什么!”
“刚才被皇帝干的爽吗?”
“你……你知道……唔……”云音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云中鹤的手摸到他的下体,那里还湿答答地流着精液和葡萄汁地混合物,没有清理干净。
“陛下真是爱你,一刻也急不得就要在宫宴上干你。”云中鹤面上清冷,下腹却高高挺立,一双手四处地在云音身上游走,若看面上,丝毫让人想不到他此刻的龌龊,连着皇帝的贵妃也敢伸手,亏的外界盛传他是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
“爽吗?骚货。”
“大哥,,别这样,唔,这里,这里是宫里。”云音带着哭腔,语气哀求,他实在难以想从小在他心目中温和有礼的大哥会对他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愿被这样龌龊的事情玷污。
“他们都可以?大哥不可以?”云中鹤咬着云音的耳朵,语气不满。
“不,不要。”云音痛苦地闭上眼,云中鹤的话语无疑撕开了他心底最不愿回想的记忆,“大哥,求你了,不要这样。”
怕被皇帝的眼线发现,云中鹤抱着云音去了不远处隐蔽的竹林里,点了他的穴道,将不能动弹地云音就这样扔在竹林里猥亵了起来,硬挺的肉棒顺着湿答答的葡萄汁顶了进去。
云音睁大着双眸,无声地落泪,做到一半云中鹤才解开了他的穴,云音痛恨地打他,云中鹤不为所动地继续挺动下体,将肉棒一次次撞入子宫,在里面射精,混合着淫液。
云音被云中鹤架着两条腿,纵然想逃开都做不到,只能可怜地被压在地上一次次接受男人的射精。
云中鹤舒服地压着云音做了两次才放开他,他面无表情地掏出帕子擦干净两人的下体然后将帕子收进了怀里,给云音整理了仪容将他抱起,“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云音战都站不住,他靠在假山上,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云音颤颤巍巍一个人走回了宫里,怕被人瞧出异样,一回宫就去洗了澡然后早早睡去,半夜里连婓回来,一身酒气抱着云音就是一顿草干,把正在熟睡的云音操醒,今天做的有点多,云音的穴被磨的生疼,他难过地想翻个身,连婓拍拍他的屁股,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的巴掌印,“把穴洗了?”
“嗯啊……呜呜……嗯……”云音咬着指头点点头。
好在连婓半夜里没有太为难他,压着云音干了一炮就抱着他睡去了,软化仍旧尺寸可观的肉棒还插在他的穴里,牢牢地堵着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鼻翼间是男人浑身的酒气,下体含着浓浓的精液,云音失眠了,他看着雕花龙床,心里空落落地睡不着觉,不止是心里的难受,还有一次次被人随意玩弄于掌心的难受,这样的绝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明天还会有谁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威胁或者强迫着把他一次次玩弄占有。
陈玄近几日被云音撩拨的厉害,他藏着云音的簪子,一次次在无人黑暗角落里幻想把这个贱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干,把他弄得尖叫求饶,可是每一次清醒过后都是不能人道的痛苦,这让他平日里看云音的眼神越来越痴狂,然而这一切他都伪装的很好,除了云音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另一边云中鹤被连婓器重,频频进宫,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都能巧妙地避开皇帝的眼线,给他送信威胁云音出来,云中鹤有他的把柄,云音不得不从和自己的大哥私会,时间一长,竟然让陈玄看出点异样来。
云音害怕陈玄,他的手段云音已经见识过太多,皇帝信他,毕竟是连婓的心腹,再一次和云中鹤见面,云音求他不要再来找自己了。
云中鹤脸黑,他紧紧地搂着云音在怀,用手用力地捏着云音的下巴,“怎么?怕了?”
“陛下,陛下会发现的。”云音哭泣,他受够了这样胆颤心惊的日子,周围似乎每一个人都要把他逼疯。
看云音神情崩溃,云中鹤心中微妙,他放松了对云音的钳制,“怎么了?是有人发现了?”他自认为自己轻功天下无敌,皇宫大内高手于他而言轻而易举,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