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背着皇帝和男人偷情,这传出去是多大得丑事,虽说是皇家秘事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却还是在宫里传开来了。据说那日圣上龙颜大怒,贵妃生生地被折磨地昏死过去,第二日便被送到了青云塔。
那青云塔是何去处,是宫里一座高约十丈宝塔,原是天家祭祀的地方,后来年久失修就荒废了,新皇登基后命人修缮过一番,可是现在不过是处冷宫罢了。
若真是冷宫那就好了,也不怕有人来时刻折辱,比起栖云宫,青云台是云音的地狱,他知道得罪连婓是何下场,以为再苦不过一死,现下他有了夫君的牵挂,只得受着连婓的惩罚,原以为定是一番折辱,连婓却没有对他如何,反而让御医治了他的伤然后就把他关在了青云塔里。
纤细的四肢被套上沉重的铁链,像畜牲一样拴在床柱上,离了床四五米就再也走不远,这样还不够,门外还有把大锁,除了连婓,没有人能踏足这里。
塔里安静的可怕,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芒,原本透气的窗户也被连婓命人封死,只有微弱的光芒射了进来,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阵落锁的声音,连婓走了进来,原本睡得昏沉的云音立马醒了,看到连婓害怕地起身躲在床柱边,可怜地缩着身子。
昏暗的室内,云音还看到连婓身后站着一个人,等那人开口才知是许久不见的端王连祁,连祁见着云音凄惨的模样忙上前来捉住云音的手带入怀里,一凑近立马看到他身上星星点点青紫的印迹,连祁心疼,“皇兄,你这是为何?”他离了京城已久,不通音信,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居然见得是这一番景象,云音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心。
“这贱人饥渴的很,皇兄知道你喜欢他,如今我把他关在这塔里,以后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连婓淡淡道。
云音惊地要从连祁怀里逃开,连祁却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不放,连忙安抚,“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云音,别怕。”
连婓嗤笑,“你不是朝思暮想他吗?何必再装什么君子。”
“皇兄!你既是不爱他又何必再这样对他!”连祁怒斥,这一年来云音不知过的如何,竟然如此可怜,他不知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进京还未来得及和连婓说什么话就被带来了此处,连婓的样子古怪,全不见半年前对云音的宠爱之意。
连婓见他这样护着云音,嗤笑地说了几日前的事情,连祁听后心里一顿,隐约知道那日和云音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见着连祁没有反应,连婓上前一步抓住云音的头发将他拖下床来,铁链被带的哗啦响,云音被连婓扔到地上,被子下的身体赤裸,身上几日前留下的的印迹显得十分淫靡,两张小穴还被残忍地塞了手腕粗的玉势,玉势上细小的链子连着前面锁着玉茎的圆环,没有连婓的允许,云音轻易取不下来。
这会儿被粗鲁地扔到地上,云音被粗硬的玉势弄得痛苦地蹙起眉头,双眸含泪,身子颤颤巍巍地发抖。
沉思间反应过来的连祁心疼地抱起地上的云音,“云音,疼不疼?没事的,没事的。”他伸手擦去美人脸上的泪珠。
“连祁,你喜欢他就好好享用吧,这次皇兄不会说什么的,这样的婊子在床上玩才能体会个中滋味,你越是温柔他越是不知满足。”
耳边是连婓羞辱的话语,云音压抑着哭声。
“装什么纯洁,还不快来伺候朕!”连婓将他甩在床上,在云音还挣扎着直不起身子的时候就压着他两条玉白的腿,拔出了坚硬的玉势扔在一边,连带着丝丝血迹混合着淫液,粗热的肉棒直直地插入,连婓挺动的身子,用手掰正云音的脸,不管美人痛苦的呻吟,一下又一下用力泄愤地捅入抽插,“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阳物吗?就让你吃个够,朕满足不了你,还有连祁,不是会勾引男人吗?就让连祁来好不好?我和他一起满足你!”
“贱人婊子!”
云音被狠狠地掐着脖子,难过地喘不上气来,连祁受不了心爱之人如此被对待,“够了!皇兄!你若厌烦了他便让他走!”
“心疼了?”连婓仍旧挺动着下身,他看着哭泣地云音,“你以为你找到了靠山?嗯?想不想知道我的好弟弟曾经对你做过什么?”
连祁心中不妙,忙开口制止,“皇兄!你不要这样,云音……他……他会……”他喜欢云音,正因为喜欢所以更加不想要云音知道他曾经迷奸他的事情,可怜的美人还以为只有端王是对他有善意的人,殊不知早被端王吃干抹净,被人玩弄还不知。
当着外人的面就被连婓强暴,云音羞愧难当,却不想接下来的话才让他坠入地狱。
连婓一边操弄一边诉说连祁昔日的迷奸之事,他早不是什么干净之身,早在他和夫君来京城的路上就是他们兄弟俩的玩物,有时候在马车里趁着连婓不在,迷晕了就干,省的去了妓院的麻烦,他不过就是他们的泄欲之物罢了。
云音晴天霹雳,他呆滞地看着前方,双眸无神,身子被连婓顶撞,直到一股热流射入连婓才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一边沉默的连祁,“皇兄都帮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