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宫里发生的事情外面的人一概不知,云家依旧如日中天,门前车水马龙,来往宾客络绎不绝,云音犯错,皇上也并无想要一起惩处云家的意思。
纵使宫里密不透风,可不代表云中鹤丝毫不知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贿赂了宫里的太监,才知贵妃犯了大错被陛下关在青云塔里了,云中鹤知晓后对此默不作声。
陈玄弓着身子一路上了塔顶,身后跟着些许宫人,还未进得房内,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哭泣,陈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不敢擅自推门而入,他心知肚明里面的陛下还未尽兴呢。
透过朦胧的纱窗,隐约可见美人被压在墙壁上,健壮的男人一下下凶猛地挺动着身体,一边操一边扇白腿内侧,把云音弄得难受地呻吟,似乎嫌着云音声音叫的不够大,连婓动手掐了下腿心的骚肉,本就被操的没了知觉的小穴忽然来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和疼痛,云音一下提高了声音,“呜呜——呜呜呜——”
连婓掐着云音的脖子按在墙壁上,在他耳边喘气,“不是很骚吗?叫啊,恩?”从上往下用自己的肉仞往穴里面捅,看到云音痛苦的模样就觉得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伸出手指头塞进几乎没有缝隙的肉穴里,云音颤抖着哀求,“唔……进不去了……嗯啊……求求……你……呜呜……”
“怎么就进不去了,我看骚的很!”连婓冷笑,在穴肉里面搅动一番然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到云音的嘴里,“就你这个婊子,离开了皇宫还能去哪儿?想去哪儿?!”
“啪——啪——”巴掌大力地打在柔软的臀部,云音疼得反射性地缩紧了穴道,抽插中的连婓被穴肉蠕动的舒爽不已,不由加快了速度。
云音被昏昏成成地操晕,终于连婓顶开子宫口把浓稠腥气的精液射入,随后抽出了肉棒,上面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一阵爽快的性事完毕把快要站不住地云音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云音身子赤裸,他挣扎睁开双眸,身体酸痛地想要简单地给自己批一件蔽体的衣物都做不到。
门外等候已久的陈玄推门而入,把带来的哑奴指挥进来收拾残局,这些哑奴大多年龄颇大,又聋又哑,是什么也不会透露出去的。
两个哑奴扶起贵妃的身子为他打理,动作如行云流水,冰冷地可怕,最后又为他的四肢带上铁链。
云音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被侵犯被陌生的人触碰身体,然后是连婓每日对他的羞辱,还有连祁,自那日强暴云音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感到一阵恶心难受,本想压下那股子难受却终究没忍住,急切地推开哑奴扶着床沿呕吐起来,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额头溢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地可怕,连婓已经穿好衣物完毕,他转身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云音,“让太医来开药,别玩死了,以后有的是贵妃的好日子。”
“是。”陈玄低头回应。
贵妃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这是太医诊断后对陛下的回话,连婓的脸色深沉地可怕,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陈玄也不知道,他看着地板,默不作声。
云中鹤托着云音的福做了高官,他暗地里查到了项秦在京城的几处埋伏,此次为带走云音,他倒是把自己最后的血本都一块儿带到了京城,云音不见了,项秦急得就差要闯宫了。
他连夜写了封告发项秦的密信,然后送到了御书房。
今日倒是奇怪地很,连婓早早地来了青云塔,没有如往常一般要和他欢爱,反倒让哑奴给他梳洗打扮,又是描眉又是凤冠霞帔,云音近几日身子不适,总是昏昏欲睡,他抬眼看到连婓身后的陈玄,陈玄反常地抵着脑袋,从头至尾没有看过他。
打扮完后的云音当真是美的风华绝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只是云音自入宫后就很少笑了,看着连婓的双眸里也带着冷漠,纵然是不笑,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
连婓抬起云音的下巴,深深地打量了一番,随即开口,“你自入宫来朕就没给过你一个正式的名分,今日就赏赐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可好?”
云音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他撇过头去。
连婓牵着云音的手,出了青云塔,云音抬头望去,才知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宫里四下寂静无人,被连婓一路牵着到了一处地宫,湿冷的空气让云音觉得不适,不安的心被无限放大。
“待会儿爱妃看到了可不要太惊讶啊。”连婓嘴角带着笑意,他话刚说完,眼前的一幕就让云音摒住了呼吸,浑身发抖,脑海空白。
他此生最爱的男人,他的夫君项秦浑身浴血地跪在地上,胸口插着断掉地两根箭矢,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束缚在墙壁上,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昔日俊美的面庞上,一身夜行衣破烂不堪,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有些伤口流脓发疮,也不知这样跪在地上被锁了几日了,虽然相隔十几米远,也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腥臭味。
即使对方低着头,云音却能一眼认出他是自己的夫君。
像是哑掉了,云音说不出话来,似乎这样站了很久,久到让云音觉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