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的北方不比南方,南方一年四季也见不到雪,这北地却冷的让人瑟瑟发抖,漫天的大雪把大地都铺上了一层白色。
荒无人烟的山里,一辆马车缓缓压着雪地前行,马夫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腰间揣着个酒葫芦,挥着手中的鞭子,一口烈酒一下鞭子,有力极了。
一只纤细的手撩开厚重的帘子,马车里露出一张让人难忘的脸蛋来,车里的美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雪景,雪花越来越大了,不到一会儿就被冻了玉手,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帘子,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拉回美人,把帘子放下。
“外面冷,仔细别冻着。”男人长相英俊,眸若清泉,他把美人拦在怀里,给他度暖气。
美人摇摇头,“不冷。”
两人正是巫行谷谷主谢依行和云音。
当朝贵妃不是死了,又怎会出现在这北方的荒山里?说来话长,昔日云音在宫里早已万念俱灰,离开皇宫与他而言更是天方夜谭,每每寻死不成,都被谢依行救下,谢依行不忍美人香消玉殒,就骗云音说能带他离开皇宫,云音本不信,直到谢依行给了他一味药。
“这是什么药?”
“能真的让人‘死’的药。”谢依行如是说。
死?云音苦笑,死了变成鬼又能去哪儿?
谢依行哄骗云音说只要他听自己的安排,从今往后就能离开这儿牢笼自此远走天涯海角,让他去找自己的夫君。
“你要什么?”云音不相信谢依行会帮自己,每个靠近他的人都有所企图,这样的弥天大罪,忤逆犯上的杀生之祸,谢依行要的一定很多,而他又有什么能给他的?
谢依行摇头笑道:“我要的不多,只要贵妃娘娘出去后能陪我个三年两载便足以。”
云音犹豫,“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他被骗的还不够多吗?
“就只此一次机会,能不能离开这儿就看你的决定了。”谢依行并不想多做解释,他看着云音犹豫的眼神,淡笑离开。
要骗过连婓何其难,假死的药也不是一日就成的,云音本来身子就不好,一次性服下假死药不死也残,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待他养了两年的身子彻底养好,就开始服药,为了不引人注目,假死药断断续续服了一年,造成外人误以为贵妃身子越来越差的假象,最后才“水到渠成”的死去。
接着便是入殓下葬,连婓把云音葬在养心殿的地宫下,谢依行废了不少功夫才把云音调包出来。
假死药的时效是两个月,谢依行一路把他带出了京城,才敢把云音唤醒。
谢依行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着美人更是如此,和云音定的约定也不过是哄骗他出宫的理由罢了,他哪里是要美人陪他三年两载就放人离去,而是要一辈子才好。
云音“生”前受的苦难太多,出了宫真以为能自食其力?这样的祸水不过又是惹得外面一番腥风血雨,合该跟着自己才好。
谢依行根本没有给云音解药的打算,他准备了断情蛊,此蛊只要引入体内,那人便会忘记从前所有往事,只会一心一意听从主人的话。
断情蛊是一条一指长的软体小虫子,这虫子的引入和以往的蛊虫不一样,需要主人引入人的下体,奉天就是子宫内,自此蛊虫就受着主人的精液浇灌,控制着受蛊者的七情六欲,一旦主人的精液被蛊虫吃光,受蛊者就会全身不安,宛若中了春药,全身发浪,急需主人的精液浇灌,片刻也离不开自己主人的肉棒。
昏迷中的云音并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被一个男人分开,男人将手指深入紧致的甬道,来回地抠挖,即使是昏迷,云音还是反射性地被挑动起了欲望,甬道里开始分泌淫水,谢依行闷笑,“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
“从今以后就伺候我一个好不好?娘子,夫人?”在美人的面上吹气,撩开他的发丝,舌头在娇嫩的面上滑吸吮,享受着美人甜美的身子。
双手也摸到云音胸前两只柔嫩的小桃子上,生了孩子后,云音的乳房发育的并不是很大,堪堪一只手就能抱住,手感好的让人忍不住蹂躏。
谢依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胀疼,越到后面前戏就越做不下去,分开美人的双腿,将肉棒送入,就着淫水龟头一路顶到了子宫口,被肉壁包裹的感觉让谢依行舒爽地闷哼,梦里无数次和美人翻云覆雨的场景没有哪一次比现实中更让人来的兴奋和舒服。
他忍不住挺动下身,快速地抽插,淫水四溅,一次比一次用力,若说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昏死过去的美人,不能给他诱人的回应。
后面终于草开了松软的子宫,一次次深深地顶入,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到最深处,泄了后谢依行还是依依不舍地在云音的身体里抽插两下,趴在美人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才开始正事,拿起旁边的小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软体小虫子,脑袋胖胖的,看不到眼睛。
本是安静地睡着,这会儿许是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欢爱的味道,断情蛊开始苏醒,挣扎着要从木盒里跑出来,想要寻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