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马夫是这附近的庄稼人,他头一次见到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男主人是通身的贵气,夫人带着面纱瞧不清样子,却也知道是不俗的美人,把人送到了着方圆百里唯一的客栈,老汉才架着马车离开。
谢依行牵着云音的手进了客栈,客栈里没什么客人,柜台后面站着一个打哈切昏昏欲睡的小伙计,见着终于来了客人忙清醒起来上迎客,满脸堆笑,“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准备一间上房,再准备热水和点心吃食来。”谢依行捋了捋云音身上的毛绒披风,云音依赖地靠在夫君的怀里。
伙计领着两位客人上了楼,一路殷勤极了。
云音进了屋子后就觉得闷的慌,偏这样还不许他脱了这厚重的披风,进了屋子云音又要伸手去解开披风却被谢依行按住了手,“窗户都没关,着凉了夫君可是要心疼的。”
“我热。”云音难得抱怨,他掀开面纱向谢依行诉怨。
这会儿伙计还没走,听到美人的声音顿时酥软了骨头,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是怎么样的美人,结果眼睛还没瞧见美人长什么样就撞见了谢依行阴沉的眸子,他吓得回过神来点头哈腰地出去,“二位好生休息,小的这就去准备东西。”
关了窗户,谢依行回过身来亲手解去云音的披风,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来,即使看了许久也是看不够的,云音被看红了脸,羞涩地低下头去,谢依行看着云音羞红的面颊,胸口的心无比悸动。
“夫人真美。”
“……夫君……”云音抬起头来,面部微微潮红,声音有些压抑,难耐地咬住下唇。
原是体内的蛊虫发作了,蛊虫吃完了昨夜谢依行射入云音体内的精液,云音现在就不由自主地难受起来。
云音抱住夫君的腰,在他的腹部磨蹭,每当身体涌起这种躁动的时候,只有靠近夫君才能缓解一些。
“夫君,我,我想要……”下体骚痒的越来越明显,好想有样东西插进去,给他磨一磨,本以为靠近了夫君会好一些,然而这样的感受越来越强烈了。
“想要什么?”谢依行捏住云音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看着那双灵动的眸子,仿佛是吸人魂魄的妖精。
“想要,想要……”羞耻心让云音说不出口,被体内蛊虫折磨的浪荡呻吟,却怎么也说不出开口求饶的话。
谢依行铁了心的想要云音开口,冷静地站在那儿任由云音的磨蹭,最终还是云音受不住开了口“夫君,呜呜……想要……想要你的肉棒……嗯啊……操我……”
谢依行满意地笑了,一把抱起云音,褪去他的衣服,两人激烈地滚在床上,掐着两只柔嫩的小桃子肆意揉捏,摸出奶来,再吮吸干净。
然后迫不及待地摸到小穴口,那里早已被淫水打湿,什么前戏也不用做,直接把粗长的驴物往里顶,狠狠地草就是,宛如天生的淫器。
云音被突如其来的顶入弄得一瞬间失了神智,嘴中只剩下爽快放浪的呻吟。
凶猛地挺入,快速地抽插,云音被快感刺激的没了思绪,体内作孽的蛊虫占据了他的脑海,控制了他的身体,现在什么也想不到了,只想放肆的快活,被肉棒抽插,被精液射满。
“夫君唔夫君……用力……嗯啊……还要还要……”
“真贪吃。”谢依行的身体被汗水沾湿,看着云音有些痴痴的模样,知道是蛊虫发作了,断情蛊有利有弊,能让天下最贞洁的人变成最淫荡下贱的人,一生只听从下蛊者的命令,却也在发作时变成没有感情的木偶。
这会儿云音彻底被蛊虫控制,谢依行看不到云音清醒时双眸中的灵动,只有无尽的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一片空白,终于射了出来,云音得到了精液,满足地沉沉睡去。
门内两人颠鸾倒凤,门外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早听老三说客栈里来了个美人,男的看着就是个肥羊,奉天是个美人,总算来了一票大的。
几人都是店里的伙计,这家客栈专门干的打家劫舍的行当,本来想探探墙角,却一下被屋里的呻吟勾住了魂,怎么也走不动道了,该是怎样的尤物才有这样的风华,男人们的下体肿胀的老高,好几次差点忍不住不管不顾闯进去,待屋内房事终于没了动静,几人才悄然离去。
谢依行刚穿好衣物就响起敲门声,原来是来送热水的伙计,让伙计把水桶放下,关上门后就给云音清理起身子来。
待一切完毕已经入夜了,明早需要赶路,谢依行便搂着云音睡下。
半夜忽然传来奇异的敲门声,谢依行敏锐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打探,忽然间看到一抹黑色划过房梁,谢依行起身,拿起挂在床边的剑。
黑影躲在角落不动了,谢依行拿剑靠近,“谁?”
就在几步距离之际,黑影利索地翻到身后的窗,随即逃之夭夭,谢依行哪里肯放过也跟着翻了出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黑影就被谢依行抓住,来人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