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猛地惊醒,睡在旁边的栾南风察觉动静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看向身边的云音,“怎么了?”此时外面的天还未大亮,太阳只露出了个尖儿。
明明寒冷的冬日,因为做了噩梦,云音的身上早就汗湿了,额上也冒着冷汗,他摇了摇头,用枕头下的汗巾擦着脸,“没什么,做梦了。”
栾南风视力极好,黑暗里也能把云音刚做了噩梦惊慌的眼神看的一清二楚,一只有力地臂膀搭在云音的腰间,“可是梦里被人艹了?是你夫君还是别的男人?”
栾南风平日里为人算的严肃,甚少开这样的玩笑,云音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吃干抹净,涨红着脸,把他搭在腰间的手给推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你怎么这样……”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却还是被枕边人听见了,栾南风心里暗笑,早晚有天在云音清醒的时候操了他。
明明前一日才享用了美人儿,可是仍旧不觉得满足,想日日和美人欢爱才好,闻着云音身上的异香,男人情动难忍,看着外面快要大亮的天,只好息了念头,闭眼睡去。
做了噩梦被吓醒的云音却睡不着觉了,梦里发生的都好可怕,那个梦像是一只吞人的恶兽,云音害怕的身子都要颤抖,梦里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按在一座凉亭的桌子上操,云音想着夫君谢依行自是不愿,可是他抵不过男人的强迫,哭着流着泪被翻了身子,拔开两张可怜兮兮的穴来,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肆意捅入摩擦。
梦境太真实了,一度让云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若不是被男人干的生生昏了过去恐怕这会儿还在被人侮辱呢。
到了白日赶路,云音总觉一道锋利地视线在看自己,却不知是同行的谁,栾南风见云音不安的样子干脆用披风把人一包捂在了怀里,然后两腿一夹马肚子,手上鞭子一挥,加快马匹的速度。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都没寻到一个像样的投宿客栈,快要日落之际,行至一处半山腰,发现一个小山洞,才算勉强寻到了处能避大雪的地方,本以为要将就一夜,谁知竟然在山洞后面发现了一处天然的温泉。
云音好几日没洗澡了,浑身难受,入夜见得大家都睡了,就偷偷抱了自己的衣服出了山洞到后面的温泉洗澡。
栾南风睡得不深,云音前脚刚走后脚就踩着轻功跟了上去,他躲在隐蔽的树梢上,山中多野兽,尤其冬季总有饿极了的猛兽出来寻吃的,栾南风不放心就悄悄跟了上来。
他躲在树杆上,看到下面美人挽起乌发,脱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来。因着怕冷,云音只用手简单地试了下水温就踩着石头下去了。
云音下了温泉,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来了,正闭眼享受之际,背后突然溅起巨大的水花,云音吓得脚底没踩稳全身淹到了水里,随即他被一只大手提着臂膀拉了上来,还未等得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就被一个湿热地吻堵住了嘴。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栾南风后,云音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栾南风淡笑不语,搂着云音的腰就把他按在了身后的石头上,尽情地享受起美人的温香软玉,云音挣扎不得,嘴里喊着“坏蛋骗子!”
越是挣扎越是被栾南风占了便宜,肉棒就着水抵入了花穴里,云音嗯嗯啊啊的抽泣,“骗子……呜呜……”
栾南风被情欲逼急了,狰狞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生生地顶到了美人深处的软肉,伏在他耳边调笑,“还去找你夫君吗?”
“呜呜……你欺负我嗯啊……我……呜呜……”
“一路带你去找你夫君,怎么说也得收点利息不是?”栾南风给自己的好色找着借口。
“你骗我……你……你原先不是这么说的……嗯啊……”云音被操地说不出话来,即使说出话来也是磕磕巴巴的,他用手抹着眼泪,好不委屈,觉得被人骗了还傻呼呼地信着人家。
都到这会儿了栾南风也是一时被情欲迷了眼,上都上了总不能把兄弟再抽出来,栾南风哼笑一声,也不言语,更加用力地挺动,云音本就比他矮了许多,肉棒从下到上把他抵着,仿佛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若不是还有水的浮力云音早就要被干昏了过去,被干的狠了,只好搂着男人结实的肩膀,祈求轻一点的欢爱。
明日还要骑马,栾南风到底顾着云音的身子怕干的他走不了路,按着他在石头上做了一次就放了他,即使这样云音还是腰酸背痛腿软,他红着眼睛,栾南风无视着给他穿了衣服。
觉得自己被骗了,接下来的行程云音闷着气不和他说话,栾南风也不在意,只是随行的另外两人都各自怀着心思。
赶了小半个月的路总算到了武林盟,还未进城云音就见着了酷似谢依行的人,正想跑上前去喊夫君,谁知还没踏出去就被栾南风捂了嘴巴,云音不满栾南风,谁知人家干脆点了自己的睡穴。
在客栈里面醒来,云音瘪着嘴巴眼睛含泪,心里更加觉得自己碰到了歹人,这栾南风哪里是好心把自己从贼匪手上救了,分明是骗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像是夫君的人还被栾南风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