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栾南风把云音关在客栈后,就不许他见人了,之前同行的阎阙问起,只说他回家去了,别人听了就罢了,阎阙可不是一般人,他怎么不知当今贵妃还有家?
其实那日云音看见的谢依行可不是认错了,就是谢依行一路查询云音踪迹而来,可偏偏被栾南风截了胡,和栾南风待久了,云音觉得栾南风除了人坏点儿,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反倒平日里对云音不错,有时候他说想吃什么了,栾南风二话不说就从外头带来,可是也有时候人真的是坏透了,总是欺负他单纯把他骗到床上去。
云音被欺负得狠了,红着眼睛要咬他,栾南风却笑着逗他还时不时偷香,云音见状讨不到好处还被人占便宜就被子一蒙独自生闷气去了,这时栾南风就耐着性子哄他了。
近几日云音总是梦魇,梦里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纠缠,本来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因为梦魇也没精打采起来,每每入夜还未睡得多久就浑身冒起冷汗,醒来后人实在可怜,缩着身子发抖,栾南风见得心像是被扎了一般的疼,为他找来郎中,却不想也引来了谢依行。
栾南风为云音请来的郎中是江湖里有名的圣手先生,然这先生也和谢依行颇有渊源,因着他才让谢依行终于寻得云音。
栾南风万万没想到谢依行居然寻来,心中百味杂陈。
云音一连几日没吃好睡好,脸都瘦了一圈儿,他躺在谢依行怀里,谢依行给他喂药。说来也怪,之前和夫君在一块儿的时候真的是半步都离不开,一刻见不到人就慌神难受的厉害,可是离开后,除了一开始实在思念难忍,后来竟然也没那么想他依赖谢依行了,其实这也都是蛊虫做的怪。
如今谢依行寻来,云音体内的蛊虫开始发作,催动情丝,云音看着谢依行就觉得眼里心里只有他,栾南风一边看的酸气直冒,却也自知不好说什么。
谢依行要带着云音离开了,云音看也不看栾南风一眼,就只顾着贴着自己夫君,栾南风心里难受地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暗骂云音没良心,强忍着没跟上去,回去大醉一场,事后醒来想起云音身上的蛊虫,想着许是这蛊虫的奥妙所在,谢依行一出现,云音就跟丢了魂似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真是用心险恶,也不知这蛊虫叫什么,有无其他副作用。
谢依行不是蠢人,云音体内有蛊虫,加之栾南风又救了云音,两人发生过什么自是不言而喻,他明面不点破笑着带着云音拜别栾南风,背地里早安排好了巫行谷的杀手。
马车上云音被喂了药昏睡过去,谢依行掀开云音的衣服,果不其然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痕迹,谢依行不语,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云音身上。
云音悠悠醒来,看着周围的景象,是离开了武林盟。
“醒了?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谢依行将小桌上的点心推到云音面前,云音随口提到栾南风去哪儿了。
谢依行漫不经心地玩弄手上的折扇,“夫人怎么一醒来就在为夫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可让为夫好生伤心。”
云音觉得自己也不好,他依在谢依行身上,“没有,都怪你那么晚来找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总觉得怪异,他看着夫君的样子,觉得心里是那么的喜欢,又那么的……生疏,反倒是栾南风,他似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也不知何时能见面。
好不容易从宫里带出来的人,可不是给他人做嫁衣的,看着云音的样子,明显是对栾南风有些情谊,谢依行冷着脸,任何人都不许在云音心里留下位置,否则断情蛊的意义何在。
断情蛊除了用男人的精液喂养,也需一味药来调养,这药要定时吃,谢依行把药混在治云音梦魇的药里,骗他服下,云音喝下后身体虚的厉害,觉得小腹作疼,毕竟是蛊,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在人身体里终归是有问题的,药一喝下去,人的肚子也会疼个两日,就是为了喂养蛊虫。
云音疼得厉害,身体都打颤,谢依行吻他,“夫人病的厉害,喝了刚刚的药就好了。”
“可是夫君真的……唔好疼……”云音含泪,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小腹里像是有个东西在打滚,他觉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难过的哭泣。
“忍忍就好了。”谢依行骗他说,他看的心疼,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入夜,谢依行褪去云音的衣物,在马车里操他,硕大的肉棒用力地挺入抽出,云音觉得自己快被顶的没魂了,他被干的嘴里发出嗯嗯啊啊诱人的呻吟,手里紧紧地抓着被谢依行褪去发的衣服。
这是谢依行和云音分别重逢后的第一次欢爱,谢依行气他守不住自己的身子给别人占了便宜,干到后面嘴里骂他骚货,出来卖的贱人。
云音被蛊虫控制,听不懂谢依行在说什么,他张开着大腿,接受夫君的疼爱。
谢依行的手滑倒云音纤细的脖颈上,慢慢用力地收紧,云音喘不过气来,双眸开始失神,用力捏了一会儿看云音开始挣扎谢依行才放松了来,他一巴掌拍在云音胸前的两对小胸上,暗恨他是个祸水,是个男的都想霸占着他,难怪到“死”都被皇帝囚在宫里,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