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美人睡下,出了房门就有谷中的下人匆匆前来禀告事宜,说是今早来的客人在谷里走丢了,谢依行听后心中一顿,问道去了哪里,下人也是满头大汗,这人在谷里随意走动,若是碰见了不该碰见的东西可怎生是好。
谢依行大怒让人去找,一群人战战兢兢地四处搜寻起来,那边连祁知晓了动静不敢放肆,只得以退为进,先打消了那些人的疑虑再慢慢寻着留在谷里的法子。
因为下午才睡过,云音晚上就睡不着了,听见院子里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起身披了件衣服下床,他脚才刚沾地,外边儿守着的丫鬟就推门而入。
云音瞧着窗户外似有火光,问出了何事。
先前被谷主交代过,那丫鬟不敢在夫人面前乱言语,只说谷里在准备后日的中秋宴,有些吵到了,她这就去吩咐院子外的下人轻手轻脚些。云音听了也不生疑,点点头就又躺了睡下。
又过了一日连祁才堪堪现身,说自己误入了山林,一时半会儿迷了路,又遇着大雾一夜没出来,今早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回来的路,谢依行心中有疑,不愿相信他的话,却也不好面露不悦,让人亲自把人一路送出谷外才放心了下来。
云音之前生过孩子,已然大伤身体,这胎若是不好好养着,谷中再有多少良药恐怕也救不得他这次,因此谢依行格外小心。
许是怀孕了总是闷在一处,云音难免心中忧郁想的多,每每问起夫君自己哪里来的,不记事之前的事情,谢依行都避而不谈,时间久了云音心中起疑,想探个究竟,问了下人,下人也是捡着话绕圈子。
云音的一举一动哪里逃得开谢依行的眼皮子,有时见他问的多了就暗暗在床上教训他,用硬挺的肉棒戳弄云音娇嫩的子宫口,把云音吓得捂着肚子求饶,生怕伤到宝宝,谢依行不依不饶挺动着下身,“我见着云儿你白日里朝下人问东问西,分明是想离开的紧,我看你拖着个肚子也难走,不如先给你把孩子弄掉,也好放你出去。”
云音委屈地不成样子,哪里看不出来夫君生气了,他搂着谢依行,把白嫩的胸往他身上蹭,“唔……都怪夫君你不说,你总是这样瞒着我,我都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
谢依行被云音难得的主动搅得心神意乱,叹了口气,亲吻他的面颊,“哪里有什么事情好说,不就是和夫君定了亲,如何伺候我的事吗?若是夫人真的想听,为夫这就一一道来我们之前在床上的事情。”
云音羞红了脸,用脚把男人踹开,原本在穴里的肉棒也挣了出来,连带着些许精液,“不说就不说!”
看着云音生气了,谢依行又厚着脸皮趴在美人身上,小心翼翼护着他的肚子把自己坚硬的驴物塞到了穴里,他才射了一次,因着云音怀孕已经好久没有碰过他,过了危险期才开了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荤,怎么说也要一次享用个够。
谢依行虽说对云音好,要什么都是百依百顺的,可是相处了一年有余,云音仍旧有些畏惧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他一直住在这谷里,除了这小院子,谷中其他的地方自己一概不知。
翌日山中难得没有了雾气,云音出了屋子在园子里逛起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谁知忽然窜出一个浑身长泡,皮肤腐烂的人来,一把将云音推到在地,身边的两个下人大惊,赶忙要将人拉开来。
那人疯疯癫癫,异常丑陋,云音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受了惊,后面立马追来了巫行谷的人才把云音从那疯子手底下脱出,疯子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话,云音听不清,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此生都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浑身散发着臭味,黑紫的皮肤上似乎还长了小虫,巫行谷的人却似乎不以为意,见怪不怪,都围着云音惊慌,而那疯子也不知何时被拖走了。
云音受了不小的惊吓,连夜就病了,谢依行黑着脸将看管不利的下人拉下去惩处,云音生着病朦朦胧胧听不清,只知谢依行生了好大的气,等醒来左右找不着平日里服侍他的两个下人,拉着新来的问才知昨日就被打残了,怕是不能再伺候夫人了。
云音愣住,这好端端的怎么残了,新来的下人不敢说话,这夫人是谷主心尖儿上的人,稍有差池就落得个被做成人彘的下场。
云音心惊害怕,从前他是从来不知院子以外的事情的,如今才是真正第一次见识了院子外谢依行的手段。
入夜,云音看着谢依行在自己面前脱衣,他道:“夫君怎么就那样把人打残了呢。”
谢依行淡淡道:“下人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合情合理。”
“可是未免也太过了,他们毕竟伺候了我也有半年多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云音觉得难过和不忍。
“这是巫行谷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云儿不用多心,他们都是自己心里清楚的。”谢依行搂着云音,抚摸他圆滚滚的肚子,“来让我看看孩子有多大了。”他话锋一转,不再提及下人的事情。
又修养了两日,云音偶然听到外间有人说话,他蹑手蹑脚起了身光着脚走到屋门口,仔细一听才知下人谈论的是那日顶撞他的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