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孙淑贤死的时候,于秀莲已经是17岁的少女了。农村人都报虚岁,所以也称得上18岁的大姑娘了。娇美的容颜,雪白的肌肤都象是孙淑贤的翻版,个头比母亲还要高一点,足有165公分,身材虽没有发育成熟,却散发着少女青春的气息。淑贤本是书香门弟,从小就教她识文学字,气质上更比村里那些野丫头强上百倍。
可美丽真的不能当饭吃。母亲死后,于秀莲的生活彻底没了着落。这几年母女俩本就是坐吃山空,给淑贤治病和办后事又花光了最后的一点积蓄。更让她担心和是于庭光的骚扰,从淑贤病倒后于庭光就几次对她动手动脚,丧事办完后这天,浑身酒气的于庭光闯入她房中,拦腰抱住她就往炕上拖,幸亏外面来了人才没出事。晚上于秀莲躺在炕上心里想:我该怎幺办呢?
于庭光对秀莲可不是动了一天的心思了。这两年眼瞅着秀莲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于庭光抱着淑贤操干时不由对这两母女心生比较之意,真是燕瘦环肥哪个都爱。于是他经常说些风话撩拨秀莲,却先被淑贤看了出来。
晚上在炕上,于庭光操的正欢,突然肉棒被淑贤一把掐住,淑贤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这身子给了你,也就罢了。你要敢碰小莲,我把你这骚根下来喂狗。”黑暗中,于庭光看到淑贤眼中射出恶毒的寒光,不禁心下一凛。淑贤又私下嘱咐了秀莲,让她躲着于庭光,所以他一直没得着机会。
如今淑贤死了,于庭光色心又炽,晚上借着酒劲儿想把生米作成熟饭,不想差点儿被人撞破弄个灰头土脸。第二天一早,于庭光正在自家院子里郁闷,却看到于秀莲开门进来,不禁吃了一惊,这丫头想干什幺,难倒要学泼妇骂街不成?
秀莲走到他眼前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叔,我找婶子说句话。”说完便进了堂屋。于庭光慌忙跟进屋,只见秀莲来到于庭光老婆于桂香面前双膝跪倒。于桂香也大惊失色,赶紧伏身去扶她。秀莲却不肯起来,抱住于桂香腿泣道:“秀莲现在是没爹没妈的孩子了,还求婶子为我指条活路,给我找个婆家吧。”
于桂香心下也是一酸,想说不答应也说不出口,只有温言相劝把秀莲扶到炕边坐下,两个女人低声絮道起来。
于庭光见秀莲并没有讨伐他的意思,大大地松了口气,退到院子里卷了根土烟点上。一会儿功夫见秀莲从屋里出来,袅袅婷婷地走了。他定了定神,倒是想通了秀莲的来意。
秀莲此来可谓一石二鸟。一是敲山震虎,给他于庭光一个警告。二来又堵住了于桂香的嘴。于桂香早就为淑贤和于庭光的烂事儿恨透了这母女,眼下淑贤死了,秀莲要嫁人于桂香肯定会去砸炮。秀莲这一哭一跪让她作媒,还真把她将住了。于庭光想到此节,暗叹一声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于桂香直到晚上还在后悔,怎幺就让这小狐狸精把自己给哄得心软了呢?可她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个报复的好机会。作媒?这个人选可要好好想一想。
一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刘根才。
于家村绝大多数人家都姓于,刘根才是随娘改嫁过来的。如今娘和后爹早都没了,后爹的几个孩子根本不和他往来。刘根才人长的又黄又瘦,在村里又没势力,处处受人欺侮,土改时分的地也是最贫瘠的。于根才蜷缩他的狗窝里做的最美的梦也不过是吃顿猪肉,44岁的他这辈子也没指望还能娶上媳妇。支书大人的老婆把他叫去给他提亲,刘根才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于桂香满脸同情地跟秀莲说起提亲的事儿:“孩子,我也知道委曲了你,可眼下咱家这处境……”说到这里,于桂香难以压抑心中的兴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咬牙忍住,把腮都咬疼了,这次是真的掉下泪来了。
没想到秀莲痛快地答应了,还对于桂香千恩万谢。于桂香得意的心情大减,一点失落和内疚涌上心头,默然回家去了。
婚礼粗陋到不能称之为礼,只在秀莲家的小院里勉强凑了两桌酒席,新房也还是秀莲家的那两间老房子。刘根才在村里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秀莲这地主女儿、叛徒妹妹更是没人愿意招惹,所以来贺喜的人很少,散的也早。
送走客人,刘根才急不可待的窜回新房,看到秀莲一身红衣披着盖头坐在炕边。他挑亮油灯,掀起红盖头,露出秀莲俏丽的脸庞。
刘根材顾不上颀赏秀莲的面容,猴急地把她放倒在炕上脱她的衣裳。终于,少女诱人的裸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乳房不大却饱满而坚挺,粉色的小乳头因为紧张而发硬,不胜一握的腰肢下是细长的美腿。他贪婪的吸吮着秀莲的奶头,一只手分开双腿去摸她的私处,触手是几根稀疏的阴毛和紧紧的肉缝儿。
刘根才兴奋至极,猛地跳起来跑到墙边的毛主席像前扑通跪倒磕了个响头,大喊了三声“感谢毛主席!”此事被门外偷听的二狗子传了出去,成了于家村最经典的笑话。后来人们见到刘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