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桂香为秀莲选男人不可不谓费尽心机,刘根才猥琐、窝囊、没有势力,秀莲嫁给他注定要吃苦受罪被欺负。可她却算漏了一点,这样一个男人怎幺会赢得秀莲的心,这样的男人又怎幺能守住美貌如花的老婆。而村里不猥琐、不窝囊、有势力和能力去勾搭别人老婆的不正是她的男人于庭光吗?
于庭光对秀莲是又爱又恨,正如西门庆之对李瓶儿,自己软硬兼施她就是不从,却白白把身子便宜了那个狗都不如的刘根才。于庭光想到这里恨恨地吐了口唾沫,骂一声贱货,可心里对这贱货又实在舍不得。
秀莲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性格本就酷似母亲的她这两年更是迅速成熟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肉体是自己最大的本钱,可她更明白现在的形势。在农村,谁家媳妇偷汉子不管闹的多凶都是家事,她家男人不管没人会多事。但要是一个黄花闺女有了野汉子,名声就会丑遍全村甚至全乡,根本就无法在家乡立足,如果再不小心怀上孩子,那就可能要出人命。
结婚一个月了,秀莲慢慢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对和刘根才的交媾她已不再疼痛和恶心,开始体会到快感和冲动。可她每次刚刚兴奋起来,刘根才却已经丢盔卸甲,草草出货了事然后倒头便睡。这时秀莲只能无奈地起身洗净身体以平静勃发的欲火,躺在炕上她依然难以入梦,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淑贤与于庭光操穴的场景。
淑贤委身于庭光那几年秀莲正是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又充满了好奇。
淑贤虽然小心也难免被秀莲偷窥到两人做爱,几次秀莲只看到于庭光趴在妈妈身上不停耸动,而妈妈则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哼哼。只有一次,她看到淑贤一丝不挂站在地上,弯腰扶着椅子撅起肥白的屁股,于庭光站在她身后,一根黑红的大肉棒在淑贤的臀缝儿中猛烈地抽插着,妈妈发出尖声的浪叫,催促于庭光使劲操她。秀莲看的身子发软,回到自己屋里一摸,阴处都湿了。
53年夏天雨水特别多,于家村通往大文乡里的路泥泞不堪。乡长来村里时鞋都掉在路上了,一见到于庭光就大声问候了他的老娘。于庭光把这问候转达给了几个村干部,继而决定修公路。
所谓修公路也不过是用沙石把原来的土路垫一下,山里不缺石头,需要的只是劳力,于是全村男女老少都被于庭光象赶鸭子一样带上了工地。
秀莲和她男人刘根才都被分去采石,这是最苦的活儿,除了她就没有别的女人,于庭光是要给她的脸色看看。其实这样的粗活秀莲根本干不了,那些男人倒也不至于难为她,所以她倒也没受什幺累。可这群男人差不多有一半还没娶上老婆,看着她简直变成了发情的叫驴。
男人们用最粗俗的乡俚拿她和刘根才的房事开玩笑,几个胆大的青皮经过她身旁就往她身上蹭,可刘根才蹲在那儿连个屁也没放。他们更是放肆了,二狗子干脆搂住她的腰,作势要摸她的奶子。于庭光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能因为他早已把秀莲视为自己的禁脔,他此时象个吃醋的丈夫一样冲过去一脚把二狗子踢了个跟头。秀莲见有人替自己出头,也趁机发作起来,一扭腰哭哭啼啼跑回家了。
第二天上工秀莲就没去,只让刘根才告诉于庭光说自己病了。于庭光闻讯趁人不注意一溜小跑直奔秀莲家小院。秀莲站在门前老远就看见于庭光匆匆赶来,心里安慰自己:这男人也算是上心了,就遂了他吧。
于庭光走到秀莲面前竟也没想好说什幺。秀莲对他一笑:“进屋说话吧。”
于庭光跟着于秀莲进了屋,却没有说话,反手关上房门,将秀莲拦腰抱起放在炕上,一手搂着秀莲亲嘴儿,一手熟练地解开衫子的纽扣,抚弄着她挺拔的乳房。
在他的拨弄下,秀莲粉红的小乳头很快硬了起来,于庭光低头衔住,双手脱下她的上衣就势按倒在炕上,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摸向她平滑的小腹。秀莲顺从地耸起屁股,于庭光抓住她的裤腰就往下拉,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拉到腿弯处。
随后于庭光抓起秀莲白嫩的长腿,几下把她的鞋袜裤子扒个干净,扳着腿观赏她的阴户,秀莲的阴毛极是稀小,坟起的白肉间一条粉红的肉缝儿还紧紧闭合着。于庭光伸手按在秀莲的阴户上,食指拨开阴唇抠摸着她的肉穴,头依然压在秀莲的胸脯上咂她的奶子。
秀莲被他上下夹攻,浑身躁热,呼吸粗重,肉穴里也不断渗出水来。于庭光看时机成熟,起身脱光衣服扑向秀莲。秀莲睁眼看到他足足比刘根才一半的大肉棒有点害怕,两腿下意识地紧合起来。于庭光哪容她退缩,用手劈开玉腿,两膝顶在她的腿内侧把她压在身下,大鸡巴正顶在她的肉穴口上。
于庭光将肉棒在秀莲的穴口处磨了几下,顺着她淌出的淫水往里一顶,硕大的龟头插入了秀莲的肉穴。于庭光的肉棒在穴口转动了几下,感到秀莲的淫水越来越多,便慢慢向里插去,终于尽根耸入。秀莲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