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乔野的背载着一湖幽冷的银光,在每处细腻的皮肤纹理上荡漾开美妙的波纹,吸引人贪婪地呼吸细腻毛孔的芬芳,沉醉一朝落入情欲湖底八尺深潭的窒息。
付豪的鼻子认真走过山谷蜿蜒的脊梁,双手下了力道地揉那蝴蝶骨,把乔野本来就不多的肉揉出水一样的波纹,离开时留下一片片红色遗迹,只有不经人如此搓弄的皮肤,才会有娇嫩至此。
脊梁至下是丰满的臀,两块浑圆雪白的球捏起来恍若陷入一片棉花池,一抓一揉的不是长在乔野身上的肉,是无尽缠绵软和的温柔乡。丝绸一般的月光朦胧了因付豪指节按下去而一深一浅的阴影,屁股荡出了海上风起云涌才浪出的波纹。付豪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把这屁股揉到发红破皮。
“爸爸……”
这声爸爸叫得付豪头皮发麻,惩罚一般地一掌拍下他屁股,“啪”一声清响。
“别这样叫我,差点给你叫软了。”
乔野明显感到委屈,声音又带着请求。“可是,我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付豪双手继续揉他屁股蛋,低下头咬那对尖耳朵。往耳廓里低低地送气。“很快就习惯了,乖啊。”
乔野不出声了,只有耳朵尖少见的爬上了殷红。那是夜色里深帐姑娘的粉红薄纱,向所有欣欢路过回家的男人,绽开家里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付豪心里,就是绝色不及的桃华。
付豪单手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发胀发热的阳具,顶在两坨白嫩的屁股中间。他越抓越上瘾,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手指按下去的波澜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可塑形状。
他腾出一只手自渎,另一只手继续用掌心时而把乔野画马,时而画风吹可破的云,时而模拟海浪的凶涛……那团肉在他手里已经开发到极致,手感也因气氛的升温而逐渐淫靡。
体内蓄势待发的液体就积在龟口,付豪用两手掰开乔野满是指痕的臀肉,最大限度的露出屁股中间的穴口。此时被强行暴露在空气中,因冷空气的刺激显出鱼一般的吐息态。
乔野不安的呜咽了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黑暗的洞口细小,却就要通向不知名的宇宙黑洞,里面有无尽的奥妙等待探索,也许通向乔野前身,贯穿他那完美无瑕的肉体。也许连接古今以外深情的床边语,贯透一切人间美妙潜入欲望谷底,那黑色的小洞把付豪的完全勃起的阳具吸入,也吸入他痴迷到近乎失去理智的情感。
乔野在他强行进入那一瞬间痛喊出声。手把被单抓出连接五根手指的骨节统一射线,头深深埋起,只有桃酒红的尖耳朵露在外面,仿佛为了忍受痛苦用尽了自己所有努力。
付豪只挤进了肉粉色的蘑菇头,剩下半个淡褐色的肉身还停留在外,莫名生出空虚的孤寂。菊穴本能的排斥异物侵入,乔野小腹一紧,欲进还吐的肉臂两边纠结的扯着他卡进通道里的顶端,骤然包裹的温暖内里,让付豪瞬间忍耐已久的液体射出。
同一时间就着喷出的欲望,如滑梯一般挺腰边射出边直捅到底,从疲软到直硬又是一场无缝衔接,连在根部的卵蛋拍上肉体的清响都是助兴的音乐,受到臀部的恩泽,似乎也要涨出一些浊白液体来。
乔野趴着他身下,屁股连接着他的生殖器官,已经轻轻啜泣出声。付豪看见那脸颊旁边划过的液体,也突然有些怜惜,揉了揉他金色的短发,低头轻柔地吻他。像害怕碰碎心爱的陶瓷瓶,极慢极轻,一吻万里月光一撇星河的温柔。
付豪承认,那一瞬间他比月光都纯净地爱着他。毫无道理的,山河静谧,星光唱起夏天蝉的赞歌。万物都为乔野沉浸万字难一书的绝笔篇章时发红的脸颊捧上毕生所发光发热的芳华。
轻轻的抽动,能感受乔野肉穴里每一处因挤压而这周的岩壁,又因抽出而牵直的粉色血肉。在一次连一次的顶端冲击,无需写实就能单凭想象刻画出隐秘之处不为人所见的奥秘,连怎样紧张和疼痛的肌肉都一清二楚。
戳到敏感处,乔野会从呜咽中发出一声吟叫,如野猫耳边的痒呼呼地细细叫唤,要有从一堆无意义的音符当中找出真正有意义的一个字音,付豪肉身与他链接的缘故,在着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分。他压低身子去分辨那在乔野喉间揉乱的音符,时不时亲吻。
后来付豪脱下上衣,平坦的胸膛紧紧贴上乔野的后背,用胯压住那水臀,腿交叠着腿,肩膀对着肩膀,手覆上手,从指头的缝隙当中切入扣紧。
床板吱呀吱呀的响,仿佛要被两个人摇坠。强撑着震动保持平稳,最终在付豪最后一次内里的发泄,最终趋为平静。
付豪把乔野已经软下去的身体抱在怀里,他下面的菊穴口缓缓吐出满溢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物从洞里满出打湿了红彤彤的屁股,在大腿内侧走出一条弯曲的长路,沿路轻微瘙痒着乔野舒张至极的皮肤。
“还哭啊?”付豪寻思着他虽然是第一次完全靠感觉来了,也不至于床品差到乔野一直闷着头哭啊。
乔野含糊不清地说,“前面,好难受……”
低头一看,付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