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镜周围镶嵌的小灯泡是暖色调的,牧为真一张雪白的脸映在里头也是泛着薄薄一层黄。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摘下造型夸张的耳环。今天的舞台妆有些狰狞——狰狞是牧为真自己用的形容词,粉丝们对这样的他倒很喜欢。眼唇两处都层层叠叠涂着影彩,牧为真放下了手里将将拿掉的耳环,心不在焉地拎着一张卸妆巾,对着镜子有些无从下手。
化妆室是单人的,作为当红人气团领队,这也不算牧为真耍大牌。正在牧为真犹犹豫豫一点一点地把嘴唇上叠涂的口红小心沾掉时,有人谨慎平稳地敲了敲化妆室的门。
该来的总会来。牧为真丢掉红晕一片的卸妆巾,叫了一声:“进来。”
经纪人是一名干练的、精瘦的中年短发女性。她握着门把,例行公事般地对牧为真道:“路先生在保姆车上等着。”
牧为真很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把椅背上的外套悬在臂弯里,走出几步又回头来,弯腰对着镜子重新补了口红。橙红色系、娇嫩欲滴的口红。
保姆车静静停在地下车库最隐蔽的角落。牧为真带着深色的口罩,伸手拉开车门。路夜白西装革履地端坐在沙发上,头发尽数往后捋齐,有一张沉肃的脸,带着男人在不惑之年特有的阴沉内敛。
牧为真倒没心情去揣度这些,翻进车内,把车门反手滑上。路夜白的目光从手里的书本上挪开了,转向等候他吩咐的牧为真。牧为真出道得早,年轻、挺拔、瘦削,鹿一样的腿,百合一样的腰肢。路夜白放了书,拍拍自己的膝盖,唤小狗儿一样短促道:“过来。”
牧为真闻言乖乖挪了过去,在路夜白面前蹲下,下巴枕在他的膝盖上。西装裤的布料挺括却不扎人,路夜白的手掌顺着西裤精致的滚边下滑,鱼一样地溜到牧为真耳后。牧为真能感到中年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摸索着挑开了口罩的固定绑带,轻轻一掀便让牧为真的脸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
“累吗?”路夜白问他。
牧为真迟疑片刻,还是摇摇头。保姆车内灯光冷白一片,让牧为真仰起来答话的脸有些病态的楚楚可怜。青年人的五官是精致的,妆感很重,菱枝一样娇弱的舌头羞怯地藏在橙红色的菱形薄唇里。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耳后轻轻飘飘地拂过,按在牧为真的齿间。牧为真很识趣,像最伶俐的小狗一样探出舌头来一点一点舔舐着路夜白的指腹。
保姆车开动了。路夜白抽出手指,把青年的口罩完完全全取下来,拍了拍他细嫩的脸。手指上还沾着一些唾液,黏黏腻腻地挂在青年脸颊边。路夜白问他:“我们多久没见了?”
牧为真道:“…五天了。”
这个答案是正确的,但路夜白也没有打算奖励记性很好的乖狗。他又问:“裤子穿着的?“
牧为真眨了眨眼,有些羞赧又有些讨好地在路夜白膝盖上蹭了蹭,含含糊糊道:“穿着的。”
路夜白拧了拧他的下巴,警告他不要撒娇,又道:“给我看看。”
牧为真于是挪了挪身体,仰面虚虚倒在保姆车的地毯上。他冰凌子一样的手摁在腰带上,摸索几下,抽开了金属扣。裤子一点点被脱下来,露出牧为真大腿根雪白的肉色来。他穿着路夜白很喜欢看的黑色蕾丝高腰丁字裤,随着外裤褪到腿弯,那蕾丝裤的花边露了出来。丁字裤的裆部本来就细窄,此刻已经拧成了一条布绳,勒进牧为真身下女人才有的小花里。小花和牧为真的舌尖一样娇弱柔嫩,稀稀疏疏的一点毛发,红艳艳的阴唇乖乖蜷护着那道隐隐约约的湿软肉涧。阴唇上方伶仃的有一粒肉珠,本来乖乖缩在阴唇下的,早早被路夜白剥出来钉上了银质的环扣,只好委委屈屈伸出头来,再也收不回去,逆来顺受遭受内裤的磋磨。肉涧里早就吐水了,整条阴道都湿哒哒的,裆边的蕾丝在灯下泛着水光。
路夜白仔仔细细打量着牧为真腿心的风景,又像嘲讽又像感叹地说一句:“倒真像个发春的小母狗。”
牧为真呜咽一声,上面的嘴笨口拙舌的,身下的嘴却又流畅地吐出一团粘液来。保姆车里空调开得很足,他的裤子还没脱全,蕾丝裆布被拨到一边,整个逼穴受着冷风袒露在灯光下,全然像个没有鸡巴吃就抽抽搭搭,忍耐不及叫客人看逼的婊子。婊子也没有他下贱,还戴上了阴蒂环来讨仍旧衣冠楚楚的客人欢喜,只为客人行行好,掏出鸡巴给他含一含治治骚病。
路夜白的情欲倒没那么好撩拨,冷冷看过了牧为真的逼,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牧为真又呜咽一声,把外裤脱到一边,穿着那条被拨开的丁字裤,撅着屁股凑到了路夜白的腿间。那红脂肉花被他挺着,阴唇悄悄绽开,露出中间小小的洞嘴。整只逼一缩一缩的,像恨不得有人拿什么东西一下捅到子宫口解解痒才好。
牧为真歪着脸,用牙齿咬下了路夜白西裤的拉链,唇舌努力半天才把内裤翻到一边,露出路夜白那根长悍的鸡巴来。龟头饱满,尚未完全勃起也是青筋缠绕,红黑色的,在牧为真橙红娇嫩的唇舌间显得狰狞而色情。即使路夜白十分注重卫生清洁,也带着一股性器沉重的腥味。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