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为真吞了精,一点点白浊挂在他舌尖,恨不得让人都知道他卖逼吃屌一样。他仍旧乖乖撅着屁股,骚穴倒懂得扮一点矜持,没有潮吹,立牌坊似的流出一线淫液。透明的淫液从那只丰满的河蚌里流出来,饱蘸情欲,拉成不断的长丝。这只逼还没有被人真枪实弹地操过,已然骚得汁水乱喷,叫人不由得想捅破肉道里的处女膜来,看这婊子会不会被操得张腿袒穴,脑袋里除了挨插什么也不必再有。
路夜白慢条斯理的把鸡巴从牧为真的嘴里抽出来,嘴唇与鸡巴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牧为真的口红已经被鸡巴蹭得差不多了,但由于摩擦太过,嘴唇还是红艳微肿的,一看就是在男人胯下埋头苦吮多时的鸡巴套子。路夜白慢条斯理地用龟头叩着牧为真的嘴唇,缓声道:“还想吃吗?”
牧为真的嗓子早被插哑了,只能忙不迭的点头,眼角还有一片迷迷蒙蒙的水雾。路夜白又问他:“这几日吃过别人的鸡巴没有?”
自然是吃过的,监制的吃过,前辈的吃过,投资人的也吃过,肉逼都被磨到合不拢,上台唱歌时只能岔着腿。但他当然不能认,只讨好地摇着头,再舔舔路夜白的龟头。路夜白于是挑剔地让这装纯的婊子转个身趴着,像最廉价的壁尻一样,把逼翘到恩客眼前以供细细挑拣。牧为真昨日才和导演上过床,一口逼被磨得烂软,潮喷不知好几次,现在流水时宫口还隐隐发疼。路夜白凑近细细看了一眼,哪能不知道他又去吃野男人的屌了,顿时冷哼一声,鸡巴一抬便抽上了牧为真的阴蒂。
阴蒂本就是一粒骚肉,加之又穿了环,敏感得不成样子。此刻遭此淫刑,痛麻触感顿时激得牧为真一抖,抽抽搭搭地又流了黏液。那逼显然没有和撒谎的主人步调一致,一听到鸡巴两个字就一张一合,看得路夜白心头火起,甩着鸡巴对牧为真的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打。
“不……不要打了……”
牧为真的手还撑在地上,也不敢伸手去遮自己的骚穴,只能撅着屁股让路夜白打了个痛快。路夜白道:“这逼昨日才被磨过吧?吃了几根屌?下面的嘴吃过没有?”
“四……啊……五,五根……”牧为真被这痛爽折磨得不成样子,实话一句一句往外露:“不……是一天吃的……昨天吃了一根……骚穴……没有吃屌……但是,但是大鸡巴要射的时候把精液都喂给骚穴了,子宫撑得好满……啊,路叔叔……别打了……好疼”
说是好疼,水倒越喷越多。路夜白哪能不知道牧为真的淫荡秉性,冷笑一声,伸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两下。牧为真讨好道:“他们的屌……都没有路叔叔的大……叔叔不要生气了,小牧用逼伺候叔叔的大鸡巴……”
路夜白道:“你这脏穴也配?”
牧为真就迷茫地睁大了眼,回头求饶似的看路夜白,嘴唇仍旧是红肿的,吃鸡巴时沾的耻毛还挂在脸颊边。路夜白也不抽他了,只道:“换个法子伺候叔叔。今日要是不能让叔叔消气,便叫人把你送去夜店当壁尻。”
牧为真自然是不愿当壁尻的,夜店的壁尻基本上等于肉便器了。他忙讨好地直起身子,开始扒自己的上衣。牧为真是双性人,有一对小小的奶子,常年被层层叠叠的纱布裹着。此刻他一圈一圈把纱布展开,捧着自己伶仃可怜的奶子,讨好似的扑到路夜白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抽过自己逼穴的、还沾着自己淫水的龟头。
牧为真说:“叔叔不要生气了,小牧给叔叔打奶炮。”
那点乳肉绵软小巧,奶尖比阴蒂大不了多少,被操的次数没有阴蒂多,倒还是挺纯洁的红色。路夜白不置可否,用下巴点了点保姆车角落放着的一双大红色高跟鞋:“穿上。”
高跟鞋41码,显然是特地为牧为真这娼妇准备的,怕他伺候不好鸡巴。牧为真卖逼时是没有什么智商和尊严的,听到路夜白的话如蒙恩赦,乖乖捡了高跟鞋来套上。他女人撒尿一样地悬空蹲着,双腿大开,骚逼离地不过几寸,长长的黏液从逼心沁出,滑过阴道,不紧不慢地拖到地毯上。牧为真捧着一双奶子,先把路夜白的卵蛋、茎身、龟头都吞吐一遍,再颤巍巍地用乳头去搓路夜白巨大的鸡巴。龟头不屑地戳上他放浪的乳尖,引得牧为真几声淫叫。
路夜白慢条斯理道:“夹吧。”
牧为真挺着一对奶子蹲在地上,嘴唇是红的,乳头是红的,挂着阴蒂环的骚肉也是红的。雪白的双乳间夹着一条粗长肥大的鸡巴,面容精致俊秀的青年低头拼命啜着夹不住的龟头,涎水滴在鸡巴的青筋上。随着鸡巴的抽动,青年晃着腰背伺候面前的男人,腿间滑溜溜的水不住溅起。
第二次射精了,这回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不少。牧为真的奶子磨破了皮,痛得他吮着龟头含糊不清地求饶。路夜白瞟了一眼他腿间快活的骚逼,便知道这婊子又在欲拒还迎地卖纯,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精液是射在牧为真脸上的,牧为真张大了嘴去接,腿间湿得不成样子的肉涧也饥渴抖动,都为了吞一口路夜白故意不给他的精液。牧为真有些恨路夜白了,他焦急地伸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刮得干干净净,塞进嘴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