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度缓了缓下身的刺激,疑惑地开口:“这是干什么?”
江衾然声音有些颤抖:“怕你膈应。反正都是做爱,开灯看什么?”他紧张的要死,挤了一堆润滑液在手里,缓慢笨拙地撸动着谢度的肉棒,一只手在自己从未使用过的雌穴里费力的扩张着,半晌,他撕开一只避孕套,颤抖着给谢度戴上这层膜。
谢度一直都在隐忍,直到他抵到一个湿软的地方,入口还微微含吮着顶端,谢度头皮发麻,几欲长驱直入。
江衾然咬着唇缓缓用力,几乎疼得抽气。谢度被夹得也不太好受,皱了皱眉,缓缓深入,忽然抵到一层薄膜一样的东西,谢度才猛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江衾然忽地往下沉,自己的硬挺就完全楔入了江衾然的体内,那里紧紧吸附着他,温热而紧致。
谢度心里涌起一阵不可思议,他抬手摸上两人交合处,摸到一手的湿润,甚至还有点血腥味。
谢度又抓狂了:“江衾然,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扩张!”
江衾然疼得说不出话,他的嘴唇都咬出血了,抽了口气,强忍着说:“没……事。”
谢度越想越不对劲,二话不说打开灯,一眼就看见江衾然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心底一震,翻身把江衾然压住,强势地摁住他看向身下——光洁的下体有一根小巧可爱的肉棒,再往下不是囊带,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的雌穴!
而那个小穴还往外流着血,结合江衾然之前异常的表现,谢度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你是双,还是第一次?!怎么不跟我说!”
江衾然被吓得一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会讨厌的啊……”
谢度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低头吻住江衾然,安抚地舔着他的唇瓣,江衾然舌尖也有淡淡的血腥味,叫谢度眉头皱得更深。
这是何苦呢。
江衾然被吻得情动,喘顺了气,渐渐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开口:“谢度,我真的不痛了。”
谢度顿了顿,他其实刚刚就想直接抽出去,可是江衾然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他动不了,如今又一副乖顺的任君采撷的模样,谢度小幅度地顶了顶,再次确认道:“真的不痛了?”
“不痛了,你……动一下。”江衾然脸上发红,咬着下唇不敢看谢度:“有点……烫。”
谢度本就被那高热湿软的地方夹住,忍得辛苦,又听见江衾然的描述,脑子里有些充血,立即在里面浅浅抽送起来。
江衾然的身体异常敏感,很快便因为谢度的动作软成了一滩水,哼哼唧唧的夹紧谢度,雌穴因他这个动作将谢度吸得更紧,让谢度难耐地咬了江衾然的肩膀一口,把持不住地大力抽插起来。
江衾然一想到谢度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就异常激动,压抑不住喉间的甜腻呻吟,婉转地叫了一声。
谢度却因为这声差点泄了。他立即捂住江衾然的嘴,江衾然不满地推他:“……干什么!”
谢度深深喘了一下,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许叫。”
不叫就不叫。江衾然赌气地想,一面又沉溺在快感里,从喉间压抑不住地溢出几丝呻吟。谢度抓着他的大腿不断顶入,一低头看见江衾然半眯着眼,薄唇难耐地张开,从脖子到耳尖都飞上红晕,他忍不住低头吻住江衾然,咕啾水声在室内延绵不绝,刺激着二人的听觉神经,谢度好一会儿才松开江衾然,而江衾然转而咬住谢度肌肉紧实的肩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肩上传来麻痒的刺激,腰间更大力抽送起来,江衾然敏感的极致,嫩穴极易被操出水来,谢度也是初经人事,虽然隔着一层套,也被紧紧吸附的肉穴缠得几乎几次都要缴械,生生忍住了,他想看江衾然更多的失控的表情。
江衾然全身紧绷,压抑不住叫声,饱含情欲的眸子泪眼朦胧地瞧着谢度。他拱起腰,挺立的小巧花茎不断在谢度的腹肌上磨蹭,声音里夹杂着几缕令人遐想的啜泣:“谢度……谢度,我,啊,我要射……”
谢度头皮一麻,腰上也没了轻重,狠狠往里一顶,江衾然立即甜腻地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了谢度身上,肉穴也因陡然攀到高峰而急剧收缩,谢度也重重地喘了一下,发狠似的操了几下,在那销魂处射了。
江衾然颤抖了片刻才缓过来,浑身似乎被抽走了力气一般,昏昏沉沉就要睡了过去。谢度沉默地抽出身,撸下避孕套,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他掐了一把江衾然滑溜溜的脸:“去洗澡。”
江衾然话都懒得说一句,半睁眼迷糊看了一下谢度,谢度无奈,把他抱到了浴室冲洗。
浴室里只有淋浴。江衾然疲惫地靠在谢度肩头任由他清洗,谢度没有问什么,让他松了口气,昏昏沉沉几乎要睡着。
谢度却想了很多的事情,他和张紫辰自然是做戏,他喜欢江衾然已经五年了,从他会梦遗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想这样把江衾然抱在怀里,一遍遍的……
可是他害怕一旦告白,看似乖巧规矩的江衾然会立刻跟他绝交,再也不见自己。于是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躲避着江衾然,以交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