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肆笙那夜爽过之后就寻到了多年好友,方琴燃的住处,方琴燃是一个药师,平日里孤高自傲,却惹得不少女修暗自钦幕。而这位冰山美男,心里已有了一席之地——那是个无夜楼的高级刺客,是个和他一样冷冰冰的男人。
小刺客叫聆逸,曾经重伤时被方琴燃所救,后来一受伤就来寻方琴燃,每次方琴燃都给他细心包扎疗伤,无微不至,以至于聆逸抛下任务,三天两头就要偷偷来寻方琴燃,两人本是互相爱慕,只等聆逸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他们便可以远走高飞,结果他这般叫同样爱慕方琴燃的无夜楼楼主梅韵知晓了,楼主大怒,嫉妒暗生,把聆逸锁在叛徒之地,每日都用酷刑折磨。方琴燃知晓并赶去时,聆逸已经奄奄一息,若不是方琴燃药术高超,聆逸早就没救了。
柳肆笙来到时,方琴燃先是惊讶,后又一喜,江湖传言他已经死了,方琴燃还不信,如今见到柳肆笙好端端的,自然欣喜,只是二人几年未见,柳肆笙不知晓聆逸的事情,待到他见到屋里榻上一个面色苍白的美男时,又瞧见方琴燃紧缩的眉头和心疼的眼神,便已经懂了一切。他打听了事情经过,冷哼一声:“此等恶女便交由我来处理,你不必担心,我将她好好惩治一顿再抓回来,给嫂嫂出气。”
方琴燃紧张地看了眼昏睡的聆逸,小声道:“你莫要当面这样喊他,他会同我置气。只是抓回来就不必了,阿逸不愿再见她,我更怕我犯下杀孽。”
柳肆笙便羡慕道:“你们如此恩爱,甚好,我以往还担心你的臭脾气娶不到媳妇。只愿你们往后能好好白头偕老,我也满足了。 ”
方琴燃更是感动:“你不像世俗那般看待我们,便已是我方某的福气了,我何德何能交的到你这样一个好友,待阿逸醒来,我也要让他同你认识。”
柳肆笙话不多说,当天夜里便启程去了无夜楼,他装扮成一个无夜楼的刺客,方琴燃给他画了大致地图,柳肆笙寻了一会儿,错来到一个刑具房,里面还混杂着血腥味和臭味,不知道是不是那女人用来折磨过聆逸的。刑具房旁边便是武器库,里面还有些品质佳的灵器,柳肆笙不客气地收了到自己乾坤袋里,又寻了一会儿,才到那恶毒女人梅韵的门口。
在满是刺客的地方,柳肆笙颇为自傲的轻功就有些不够看了,他不敢硬闯,一跃到了房顶,轻手轻脚掀开瓦片。
屋里有人,梅韵正在浴桶里泡澡!
梅韵估计以为聆逸活不成了,心情大好,戒心也低了许多,房顶有人都没能发现。她还真颇有几分姿色,眼波妩媚,只是那双眼睛一般盯着人,就是一副狠毒模样。
她愉快地往自己身上舀着水,丝毫没注意到一缕细烟飘进了她的鼻子,等她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法动弹的时候,柳肆笙已经从屋顶跳了下来。
柳肆笙明白梅韵这女人不好惹,先踱步到她面前,给她下了一个缚身咒,随后仔细检查了周围有无她能使用的暗器,随后得意一笑:“梅楼主,我远道而来,专程给你止止痒。”梅韵无力地瞪着他,问:“谁派你来的?”
“哈哈,我是不请自来!”柳肆笙笑起来,随后一把箍住梅韵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现在,我要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藏暗器了!”柳肆笙手指伸入梅韵的嘴间夹住软舌搅动,弄得梅韵涎水直流,眼里也泛起雾气,半晌柳肆笙抽出手指,指腹在梅韵红润的唇上狠狠磨过,冷笑道:“手指不能检查更深了,我换个长的来!”
柳肆笙迅速解下裤腰带,掏出长约七八寸,粗约两寸的巨屌,径直往前一顶,就进入了那丁香软洞里,梅韵不知被他下了什么迷药,对这般腥臭的鸡巴居然没有丝毫厌恶,还禁不住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污渍和包皮里残留的尿液,含着那蛋大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吸吮。
柳肆笙爽地吸了一口气:“贱货!你的嘴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天天替男人舔鸡巴?”梅韵脸颊泛红,呜呜地摇头说不出话,柳肆笙趁机抱住她的脑袋,像cao穴一样在她嘴里快速操弄了起来,龟头直顶到喉咙里,浓密的阴毛擦在她脸上,梅韵几欲呕吐,那股吸咬的感觉却让柳肆笙更硬了,狠狠操了几百下:“妈的!这喉管也好会吸鸡巴,荡妇,你接好,老子要射在你的骚嘴里!”
柳肆笙在自动吸咬的喉管里cao了一会儿,cao出了水声,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全部射在梅韵嘴里,有些顺着喉咙直接咽了下去,柳肆笙抽离,压着她的舌头看了一眼满嘴的浓白里有一丝浊黄的精液,满意地道:“这里检查完了,没有藏暗器,现在要检查下面那个洞了!”
梅韵只觉得嘴里腥臭液体好喝极了,咕咚咕咚咽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柳肆笙已经除掉衣物,进到了浴桶里,伸手一摸摸到粘稠液体,一巴掌拍了上去:“只是检查了下嘴巴,这骚逼都浪的发大水了!”
梅韵如今看着那硬挺的鸡巴,只觉得那东西定能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媚眼如丝地攀上柳肆笙:“想好哥哥想的,快把这玩意儿捅进来,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极乐滋味呢!”
柳肆笙才不上套,大喇喇一坐,狰狞的大鸡巴一柱擎天,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