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肆笙醒来的时候,秦思云还缩在他的怀里睡觉,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胸膛上,雪白的肌肤上都是昨夜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痕。柳肆笙心里软的要命,从他的额头一路吻到唇瓣上,磨了磨,秦思云要醒,下意识地回吻了一下,抱住柳肆笙的脖子:“师兄早……”
柳肆笙低声:“还想不想睡?”
秦思云缓缓睁开眼,摇头:“想回去了……想早点把师兄带回去,给师父看。”
柳肆笙总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一面忐忑秦思云的师父不看好自己,一面又期待早点见到那位自家师父心心念念的小师叔。
两人又磨蹭了一会儿,柳肆笙起身去打水,给秦思云擦了身子,又替他穿好衣服,抱他到桌前替他束发。秦思云害羞,拒绝了几次柳肆笙都坚持如此,他只好由着柳肆笙端水给他漱口,又恨不得抱他在怀里喂吃的给他。
两人又启程去往风波门,柳肆笙怕秦思云身体不适,要背着他走,秦思云这回不依了,好好的走了几步给柳肆笙看,只让他牵着自己的手出去。
这次两人特意抄了近路,眼看还有两天就要到了,却又出现了插曲。
此时二人正在树林里休憩,秦思云枕着柳肆笙的腿,让柳肆笙替他梳发,柳肆笙是连他一根发丝都吝于给旁人看见的,总是恨不得把人放在自己怀里藏好才行。又梳了个发髻,用簪子盘好,秦思云起身亲他一口:“师兄,我们走吧。”
柳肆笙温柔地替他戴上幕离,还没起身,身后就传来一声响动。他们同时回头,正好瞧见一个人从树后出来:正是那天的小白花!
柳肆笙皱了眉,声音发冷:“你跟踪我们?”
小白花吓得往地上一坐,凄凄惨惨道:“不是的,奴家名叫白芙蕖,昨日才瞧见你们的身影,被那修士抛弃了,身上的钱财也被带走,二位宗师能不能带上奴家,权当救奴家一命?”
柳肆笙还忐忑秦思云会不会心生恻隐,秦思云却已经轻笑了起来:“我们凭什么救你?”
柳肆笙这才松了口气,拉着秦思云就要走,那白芙蕖却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牙道:“宗师,你不要被这个男人迷惑了!”
两人又扭过头来,白芙蕖对着柳肆笙,哭哭啼啼的:“我看得出来,宗师您想救奴家的,都是被这不阴不阳的人迷惑了,宗师您带我走,奴会双修的功法,能满足您的,您不要再被他迷惑了,男人同男人违背纲常,是不能长久的……”
柳肆笙烦不胜烦,这人凭什么这么咒他跟秦思云?他正要一掌过去将这女人打晕,秦思云却又笑了,忍俊不禁一般盯着白芙蕖,忽然掀起幕离的纱布来:“你好会哄骗人。”
白芙蕖盯着他的脸,嘴都张大了,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能生的这般美,此时微笑着瞧着她,只是眼里却是冷冰冰的。
“看清楚了么?”秦思云走到白芙蕖身边,笑意更深:“这般娇弱可欺,你自己说说,我师兄能看得上你哪点?”
白芙蕖说不出话来,她是被秦思云的眼神吓的,秦思云重新合上幕离,走回柳肆笙身边:“我们走吧。”
柳肆笙这算是第一回瞧见秦思云为他吃醋的模样,心里除了喜爱再也没了别的情绪,他握紧秦思云的手放到嘴边一吻:“心肝儿,别醋了,等到了城里我也买个幕离戴。”
秦思云嘴上应允,眼底却一片冷意,他要叫那个女人知道,师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她又算什么东西?
半夜,柳肆笙猛然惊醒,往旁边摸了个空。他急忙坐了起来,四处都没瞧见秦思云,秦思云习惯把大部分东西都放在柳肆笙处,他往乾坤袋里一瞧——少了一件夜行衣。
却说那白芙蕖用剩下银两住了店,盘算着明日再去勾引一个修士,夜里想到秦思云那张脸,嫉妒的不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却听见一声轻笑,穿着黑衣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可不正是秦思云?
白芙蕖尖叫一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连忙求饶:“对不起宗师对不起!奴只是想求个活路,不是有意勾引你的男人……”
秦思云面色慵懒,倚靠在椅子上,“可是我已经生气了。”他一抬手,白芙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逐渐窒息,“你算什么东西呢?怎么敢跑到师兄面前说教我们的不是?”
“你又觉得自己哪一点比我强?呵。”秦思云松开手,道:“你当然也不知道,我不是男人,我是个双儿,还和师兄是和合的功法,你也配在他面前提双修?”
白芙蕖惊恐万分,难怪秦思云生的这般美貌,而双儿的身子是修真界最为珍贵的炉鼎,她真的太不自量力了。
秦思云厌恶道:“我真不想碰你。让你自己来好了,就让你知道,我功课里学了些什么辅助双修的器物罢?”
秦思云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根猩红的玉势,那上面纹路密密麻麻,仿佛带着倒刺,柱身也有小儿手臂粗细,又拿出两个奇形怪状的蛋,一根细管,一串连珠,一根带刺的细软鞭子和一对尖嘴夹。
秦思云果真没有碰她,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