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乳尖,往下轻轻吻着他的腹部,随后把挺立的渗着汁液的花茎含入嘴中。元渝呜的一声,推着沈清风的脑袋:“别……舔舔下面,我不要射呜……”
沈清风没有听他的,卖力含吮着那根粉嫩的小鸡巴,指腹擦过会阴,在那个微微濡湿的穴口按揉。元渝的身体几十年没有经历过性爱,本就极易敏感的他越发难捱,呜咽一声就要射了:“不要……你吐出来……呜相公——”
随着这声甜腻的呼喊,元渝释放在了沈清风的嘴里,被沈清风舔得干干净净,随后粗重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沈清风吮着他细嫩的皮肉,哑声道:“骚渝儿好甜,为什么不要被相公含射?”
元渝熟稔地解着沈清风的腰带,一面在他耳边舔吻:“呜因为穴儿痒哈啊要相公肏,把我肏射出来……”
沈清风听着他被自己调教出来的的淫声浪语,胯下硬涨,隔着底裤一下又一下地磨蹭那个软穴,元渝被磨得受不了,依旧别扭地哼哼:“应该叫你洗干净……别用碰过别人的碰我。”
沈清风叼着他的皮肉品咂,闻言气笑了:“哪有什么别人,相公存了四十多年了,就只想射进你这个小淫穴里,你自己等下吃吃看浓不浓。”沈清风解开裤头,牵着元渝的手放到胯下,用那柔软的手指轻撸那根硬度与长度皆为上品的狰狞阴茎,元渝摸着那根熟悉的东西,浑身兴奋到不行,伸出两手揉搓带囊,一脸渴求地看着沈清风:“相公相公我要尝尝,我想先吃相公的鸡巴。”
沈清风把元渝抱到石凳上坐下,元渝立即痴迷地把那根巨屌放在脸边磨蹭,伸出艳红的软舌舔着上面不断渗出的汁液,漂亮的脸蛋上充满了情色的意味:“唔相公好硬味道好浓……”
沈清风享受着元渝的口中软热,一边抚着元渝的脸温柔道:“喜不喜欢?”元渝把他的龟头放进嘴中吮吸,两只柔软的手搓着沉甸甸的精囊,爱极了似的亲吻:“好喜欢……唔这里面的精液都是我的,相公喂给我吃……”
男人的阴茎太粗长,元渝并不能全部吞进去,但他还是努力吞咽着,张开喉咙接受着那根肉刃,沈清风心疼他,从前都只让他含湿了就提枪上阵,擦去元渝嘴边渗出的津液放到口中:“别再往里吃了,小心伤到自己了。”
元渝把那根鸡巴含得水淋淋,依旧不满足地往里吞咽,脑袋一个用力,沈清风的龟头就进入了那紧紧吸咬的喉咙里,元渝竟主动给他深喉了。沈清风呼着粗气,揉着元渝发麻的小脸:“宝贝乖,把相公的鸡巴吐出来,相公要肏你的浪穴。”
元渝一听到这话,身下的穴口都在兴奋地翕张,但嘴里还是紧紧吸着沈清风青筋暴起的阴茎,含糊不清地道:“唔唔相公先喂给骚嘴吃唔再喂小浪穴……”
沈清风被元渝这般服侍,也不刻意压抑欲望,在那张湿软的嘴里插了一会儿就打算抽出来,元渝察觉到他的意图,嘴下用力一吮,齿尖在敏感的龟头轻轻一咬,沈清风就克制不住地释放在了他的嘴里。他压抑了许多年,精液量又多又浓,射满了元渝的嘴还溢出来了些许,元渝张开嘴,沈清风头皮一麻,那张被鸡巴磨得红艳的嘴里全是他的发黄的腥臊精液,嘴角溢出来的白色精液流出一道痕迹,元渝喝了个干干净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好久没喝过了,好好喝。”
沈清风此时再也想不到别的什么了,只想把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按在身下狠狠的肏弄,肏得他腿都挂不住哭着喊他相公不要了才行。
他几乎有些粗暴的把元渝放到石桌上按倒,揉捏着元渝丰腴的臀肉俯下身,舔舐那个湿淋淋的穴口。元渝哈啊一声,抱着沈清风的脑袋道:“已经可以了啊啊,相公快进来——”
沈清风狠狠吸了一下穴口,抬起头对元渝道:“骚渝儿水好多,舔不完怎么办?”元渝闻言收缩了一下穴口,难耐地道:“要相公、相公把大鸡巴插进去堵住就流不出来了呜……”话音未落,沈清风胯下一沉,就缓缓进入了元渝的体内。
久未经情事,两人俱是敏感又激动,元渝更是舒服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的相性本就极好,又修炼了和合的功法,更是水乳交融、天雷勾地火都不为过,沈清风当年颇为自傲的自制力在元渝面前,根本也就是不堪一击。
“唔全部、全进来了哈啊……”元渝抵在沈清风的肩膀上喘息,他们的功法学的就是阴阳调和、床笫之欢,而数十年不行此事对他来说,自然比常人更加觉得煎熬。沈清风让他全部吞了进去,在那个愈显紧致水润的穴里缓了缓,才抱着元渝的腿抽插起来。
元渝欢快地吞吃着沈清风粗大硬挺的鸡巴,不一会儿穴里就被捣出水声,紧紧吸附的肠壁也好似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任由男人小幅度的穿刺。
元渝神色越来越媚,勾的沈清风三魂七魄去了一半,他不再怜惜地在元渝最为欢愉的一点狠狠摩擦,让元渝浑身颤抖起来:“唔啊啊相公,相公不要撞那里好快啊啊——”
“骚渝儿撒谎,以前不是每次都求着相公干你这里吗?”沈清风顶到底端,龟头在那个凸起处旋转摩擦着,一边低头吻着元渝的耳朵:“每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