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意看见的竟是自己多日未见的师父,而小师叔正倚靠在他的怀里,累极了一般睡着了。
见柳肆笙过来,沈清风连忙摆手不让他出声,奈何元渝敏觉,瞬间醒了过来,连忙坐正身子瞪了眼沈清风,沈清风无奈地小声道:“你一夜没睡了。”
元渝转而看向柳肆笙:“小云昨夜又跑你床上去了罢?”
柳肆笙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道歉道:“师叔,我们才在一起不久,这种时候……总是分不开的。”他又想起一事,问道:“师叔,我听思云说,他的功法每逢月圆就会让他呃,忍耐不住?这可有解法么?”
元渝奇怪道:“怎么会,他小时候有几年是这样,也只是因为他不肯修炼阴极诀,而另一套功法也无法压制住的缘故,如今他早就不受……”元渝戛然而止,低笑揶揄道:“小云同你这样说,只是想跟你鱼水之欢呢。”
柳肆笙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柔软,告辞了便去给秦思云弄吃的,元渝揉了揉太阳穴,感叹地瞧着柳肆笙远去的背影:“心性坚定,又专情至深,万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
沈清风从背后抱住他:“小渝。”元渝哼地一声:“你发什么腻,放开,还想不想早点塑好肉身了。”
沈清风却没有松手,他在元渝耳廓上吻了又吻,低声道:“只要是为你,我什么都愿意的。”元渝早就不是把心情显露在面上的年纪了,闻言还是止不住的嘴角上扬,故意刺激着男人:“前几日芳茗宗的宗主给我送礼了,还要给我一个风水宝地让我一人修炼,好男人还是多的很的,我又何必坚持你不放。”
沈清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的低落:“小渝……就算你要喜欢上别人也好,我,我……”
元渝转头瞪着他:“你什么?”沈清风难过地瞧着他,元渝咬牙切齿,扑上去吻住沈清风的唇,两人几十年没有接过吻,却还是熟悉到了极致,吻得难舍难分,好不容易才分开,元渝恶狠狠道:“沈门主不是威镇寰宇么,怎么越活越窝囊了?”
原来沈清风是上一任的风波门门主,他父亲过世的时候门内叛徒作乱,而他年纪尚小,刚和自己的师弟元渝情窦初开,正是水乳交融、甜蜜不已的日子,突遭变故,门里上上下下都是危机,沈清风要把元渝送出去,元渝哭的稀里哗啦不肯走,沈清风心一横,想出来一个烂点子——他假意移情别恋,和另一个师妹双修,被元渝撞破。元渝果然二话不说就走了,等他解决了门里事端,去寻元渝,却怎么也寻不到,还把自己折在了宿敌手里。元渝漂泊几十年,也是阴错阳差,收了一个双儿体质的秦思云,风波门又因为沈清风的突然消失乱了方寸,那时的元渝本来带着秦思云在川南柳家做客,听闻这事立即赶了回去,平定了人心,带着秦思云闭关修炼起来。
元渝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稍稍一想就能明白沈清风当年的用意,但他们都不挑明,沈清风乐意让自己亏欠着元渝,他这辈子也只爱过元渝一个人。
元渝气的要死,他扯着沈清风的衣领道:“你应当给那个什么鬼宗主把礼物扔回去,再跟他说我是你的!沈清风!现在没有叛徒了,我们俩都好好的在这里,你窝囊个什么!”
“唔!”元渝突然被沈清风压倒,含着他的唇激烈的吮吻起来。两人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沈清风才松开,喃喃道:“你是我的……小渝,你是我的……”
“小渝,我特别怕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我怕你恨我,怨我,不愿意接受我,可我没了你,我就活不成了……”沈清风哽咽了,他临死前都没哭过,却在元渝面前哭了。
元渝又气又想哭,此刻两人却更想做一件很久未曾做过的事情:交欢。元渝吻着沈清风的耳朵,伸出舌头去舔吻:“抱我回去,去床上……”
沈清风也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抱起元渝就回了他的院子,元渝攀着沈清风的脖子缠吻起来,沈清风忍耐不住,把元渝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小渝,我忍不住了。”
元渝也是情致高昂,难耐地蹭着沈清风的胯下,勾着他的脖子道:“唔来,没事哈啊,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二人当年才叫玩的开,宗门上上下下没有他们俩没做过爱的位置,后山、树林、浴池、马车,乃至有一次沈清风把他抱到怀里肏,两人衣物都没除尽,沈清风就让人进来汇报事宜,他身下含吮着沈清风跳动的巨物,还得装作睡熟的模样羞愤地靠在他怀里,时不时被沈清风一顶,羞的淫叫都要压抑不住了。最后等那些人走了,元渝羞耻的哭了出来,被沈清风不断哄着小心翼翼操弄着,把他压在案几上射在元渝的身体里。那场性事虽然羞耻,却给了元渝极端的刺激和高潮。
沈清风熟悉地剥开元渝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元渝也仰着脖子哼哼,用膝盖不轻不重地揉弄沈清风硬挺的巨物,沈清风有些激动地含住元渝挺翘的乳头放在嘴中吸吮,另一手恰到好处地揉捏抚慰着元渝的另一边。
元渝声音有点变调:“哈啊不要含奶头好敏感呜,会含射的。”元渝并不想轻易地被刺激得射出来,沈清风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