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安,这位,白先生,我们好不容易相遇,不如一起喝杯酒吧?”孙貌拿出酒壶提议。
“不了,白他有伤口,不能饮酒。”安沄立即反应过来,婉拒了请求。
“白先生可以不饮酒,喝点茶总可以吧?这次旅行恰好带了一点中国的茶叶,森林的黑夜这么长,总不能早早睡下。”
安沄看了白沉一眼征求他的意见,而白沉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甚至表现得很松懈:“当然,孙先生盛情难却。”
可当酒杯真的递到安沄面前,他还是退缩了,苦哈哈地往白沉身边挤,而白沉却丝毫不打算帮他解决:“宝贝儿,喝点酒不要紧的,别怕。”
安沄真的不太喜欢酒的味道,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孙貌看两人都喝下了加了料的饮品,心里一喜。
喝了些酒,说了些客套话和打趣话,众人便各自回到自己帐篷里睡觉,孙貌倒是把他的帐篷让给了白沉和安沄两人睡,一进帐篷,安沄就委委屈屈地抱住白沉:“阿白……”
白沉捂住他的嘴,轻轻嘘了一声,在角落的背包里翻出一个闪着红光的窃听器。安沄有点昏昏沉沉,还是吓了一跳,这个孙貌,果然还是有问题!
白沉把窃听器踩碎,随后抱着安沄躺下去,吻一下他露出的额头:“睡吧宝贝,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再和你慢慢说。”
安沄确实对白沉有很多很多问题,但是他的眼皮子已经架不住了,只好埋在白沉怀里,渐渐睡去了。不一会儿,白沉就轻轻起身,出了帐篷。
……
安沄半夜醒来,有点迷茫,往身前一摸,白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的口很渴,身体里好像有团小火苗在烧,提不起一点儿力气,连翻身都做不到……更尴尬的是,他的花茎已经挺立了,他现在特别想被人抚摸,被……干进身体里。
他迷迷糊糊想起之前喝的那杯酒,倒是有点明白了:是孙貌给他下的药?他要做什么?白沉呢?
正在思考,帐篷突然被人打开,进来一个人。安沄有点害怕,轻声唤道:“阿白?”
没有任何回应。安沄心落到谷底,还是强忍着害怕继续道:“阿白,你别逗我……”
来人轻笑了一声,在安沄迷迷糊糊的耳中根本听不出是谁的声音。那个人蹲下身,随后整个人趴到安沄背上按住他,有点邪恶地道:“你还指望着他呢?”
安沄脑子一懵,剧烈挣扎起来,不是阿白,那就是孙貌!!可惜他的挣扎根本就是软绵绵的扭动,让来人顶着他臀部的位置又胀大一分,安沄哽咽:“你放过我,你放过我们,求你了……”
“放过你?”那个人咬住安沄的耳朵,热气让他的脖颈敏感的红了起来,呜咽一声,那人的手也开始在安沄腰间游走:“那个白沉已经被我们捆住了,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杀了他哦。”
虽然不愿承认,但身体被男人富含技巧的挑逗,让他忍不住喉间的呻吟,那团火越烧越旺,安沄泪眼朦胧,只恨自己轻易上了当:“不……不,别伤害阿白……呜……”
“那你就要乖乖的被我cao,还要好好的叫出来给我听,不然我就把别人喊进来,一起cao你……”男人的威胁就在耳边,而自己的衣物也已经被除尽,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了一起,特别是那个硬挺灼热的地方磨蹭着欲求不满的花穴,安沄咬唇,他不想让白沉以外的任何人碰,可是如果拒绝,白沉就会有危险……
男人见他不回应,惩罚地咬了一口他的后颈,惹来安沄短促的惊呼,“我想想,就叫我老公,听见了吗?”
安沄哽咽着不说话,男人不满,手下不再怜惜,握着自己的粗大就往安沄泌出汩汩淫液的地方送去。安沄惊叫,扭着身体想要逃开,被男人握住腰,动弹不得,而男人恶劣的声音还在响起:“小荡妇,碰一下你就出这么多水,等老公操进去,会不会把你操得潮吹失禁啊?”
安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声,而他确实无法否认自己淫荡的穴正渴望着男人的插入,哪怕没有白狼那么大,也要插进来什么东西帮他止止痒。
男人啧了一声,硕大圆润的龟头终于顶入层层媚肉的穴内,随后便猛然一顶,整根便进入了安沄的体内。安沄压抑不住地媚叫一声,自己的穴已经忍不住一吸一吮地按摩着男人的肉棒,饥渴得似乎他真的成了男人口中的荡妇。
安沄浑身颤抖,泪眼朦胧,这种令人作呕的结合本该让他厌弃,可他的身体却忍不住欢欣鼓舞着吞吃着男人的鸡巴,甚至生出一些背德的快感来。
男人随即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穴肉霎时间一缩,男人喘了口气,“小荡妇是被人cao松了吗,怎么连老公都夹不紧?”实际上,安沄的穴特别紧,不管受过多少次欢爱,再次进入都能感受到紧紧的吸附力,又湿又软,吸得男人都忍不住要在里面丢盔卸甲。
安沄羞愤极了,然而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直cao得那咕啾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而安沄却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淫叫声,身上的男人真的十分粗大,次次顶到宫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