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预想的一般,裤子里湿湿滑滑的,安沄握住挺立的花茎,生疏地上下滑动着。阴茎颤抖着吐出前列腺液,指尖恰巧划过铃口,就让他差点失声尖叫出来。不常被侍弄的性器十分敏感,只是安沄胡乱撸动,总感觉找不到最舒适的地方,快感不上不下的难受。
安沄不再碰花茎,手继续往下摸去,两瓣花唇有意无意地吸附着手指,花穴内流出的淫液很快就把手掌打湿。脑内似乎朦朦胧胧地回忆起自己被按着两腿大张,花穴肉粒被疯狂舔弄的滋味。他循着记忆轻轻搓弄着小花唇,探寻到隐藏其中的花蒂,便按了上去。
恍若浑身痉挛的快感霎时间麻痹了神经,安沄忍不住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怕被外面的男人听见。
太羞耻了,别的男人就睡在自己不远处,自己居然就这么在这儿发情……
这样难堪的想法反而刺激了安沄,汁液流到腿根,他慢慢揉着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摸到胸口,揉着越发丰盈起来的嫩乳,捏住乳尖揉搓,奶汁漏出些微,往下没入了衣服里。
“哈啊……嗯……”
安沄仰躺在床上,两个穴口随着动作一缩一缩的,似乎渴望着吞吃什么东西。明明身体在被揉弄,安沄越来越觉得空虚不足,某些零零散散的片段跟影片一样在脑子里回放起来,一个粗长滚烫的阴茎狠狠插入自己的身体,凶猛的力道似乎要把他撞的散架,股间充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带着滚烫的温度把自己的肉穴弄得乱七八糟,最后抵着子宫强制射精,把小腹都撑得鼓起。
这样淫靡而肉欲的记忆让他愈发渴望真正的性交,而不是自己粗浅的抚慰。手指摸到穴口,孕后越发欲求不满的嫩肉仿佛吸着手指,安沄两指往里插入,立即被吸得紧紧,久未品尝东西的花穴传来熟悉的快感,安沄额头上汗都出了许多,只能艰难地一手抱着肚子挺起腰,一手快速在花穴里抽插着,原本的裤子都滑到了小腿处,露出两瓣浑圆白嫩的臀肉。
安沄一边闭着眼回想着被操弄的场景,一边满脸通红地自慰,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很快就不受控制的大了起来,安沄加快了速度,手指在穴内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仰起头来,几乎马上要到达顶峰,就在这时,情欲朦胧中,他看见洞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安沄惊叫一声,一瞬间被发觉的慌乱、羞耻占据了满脑,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高潮了,精液射在胸口,花穴里也同时喷出一股热液来,竟然被吓到潮吹了。
安沄喘了几口气这才看向洞口,哪里有什么人影?白沉的背影还好好睡在睡袋里,一点也没被他吵醒。
安沄这才松了口气,呼吸平缓下来。看着满身的淫液,只好艰难地起身用清水胡乱擦了下,换了新的裤子,被打湿弄皱的裤子则塞到最角落的杂物里,准备白天趁白沉不注意拿去洗了。
再躺回床上就是真的昏昏沉沉了,眼睛都睁不开,只在半梦半醒间身边蹭过来一个温热带着绒毛的身体,安沄自然而然地抱了上去,心里石头落了地:白狼总算回来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安沄还昏昏沉沉不知道在哪儿,抬起头一看,外面天光都大亮了,再一摸石床,哪儿还有白狼的影子。安沄揉了揉脑袋,也不知道昨晚白狼回来是不是他做梦了。
走出洞穴,白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来了,正坐在火前烤兔子。明明是休闲的服装却硬生生被他穿出紧绷感,他转头看见安沄。微笑起来:“我手艺不好,只能把这个烤熟了,还是你来加佐料吧。”
安沄凑过去看,兔子皮上还带点鲜血,显然没烤多久。一旁地上还摊着两条鲜活的鱼,鱼尾巴还在跳。
安沄看得心痒痒:“你怎么弄来的?”
白沉笑着说:“就下河去捞,小时候在乡间生活过,这个季节鱼都还晕着游不快,勉强能抓个两条。”
安沄点头,他对这方面没什么概念,一直以为很容易打到猎物。
安沄拿来调料撒在快烤好的兔肉上,白沉转而去处理鱼的内脏和鳞片,他拿着小刀迅速而轻松的处理了鱼肉,安沄烤好一只兔子,把被佐料激发出鲜香的兔肉递到他面前:“一大早出去找吃的辛苦你了,你先吃吧。”
白沉推拒:“本来就是给你找的,而且我吃过干粮垫肚子了,你不用操心我。”
安沄不由分说把兔肉的棍子塞到他手里:“太烫了,你先拿着,我接着烤鱼。”
白沉拿着散发着腾腾热气和肉香的兔子,看着安沄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昨天你还对我爱答不理的,今天怎么转了性子,突然对我这么好?”
安沄认真地看着鱼肉,耳朵却已经浮现出薄红了。昨晚的羞耻让他有点惭愧,不由得对男人关照了点儿。
“当然是因为你表现的还行,我觉得可以消除一部分警惕了,就对你好点。”
安沄嘟嘟哝哝的,突然一转头:“当然你要是做了我不允许的事情,我就马上赶你走。”
白沉笑而不语,在安沄似乎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撕了一块肉递到安沄嘴边:“吃吧,不烫了